37、舌燦蓮花之法
一個隱秘的地下基地,海城官方負責(zé)人——王健林怒吼著拍打在桌子上:
“恥辱,這是恥辱!自從追查那個邪修后,你們說說,我們有多大的損失?
三個武者,五個道士,再加上七個和尚全他娘死了,這是挑釁,對我們的挑釁!”
一群人低垂著頭,坐在會議桌上,絲毫不敢言語。
但眼中也是怒火滔滔,恨不得將那個兇手碎尸萬段。
有資質(zhì)成為修行者的整個國家就那么一部分人,再加上閑云野鶴不肯為官的去除了一部分。
年齡尚小,修為不夠和年紀(jì)大退休的又去除了一部分,每個基地里的修行者也不過那么些人。
這些死去的人,里面未嘗沒有和他們相識的。
就算沒有相識的,對于他們的挑釁也是忍受不了。
“行了,你們說說都追查到什么了?”王健林揮了揮手,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中一個身著制服的中年男人站起,剛毅的臉上滿是嚴(yán)肅:“根據(jù)現(xiàn)場的勘察,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被一擊斃命。
對于這個我們有兩個猜測,第一,那個邪修的實力強悍,他們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第二,那個邪修善于偽裝,欺騙他人,趁他們放松警惕,進行偷襲。我個人比較傾向第二種?!?p> “其他人還有沒有想說的?”王健林微微點頭,算是比較滿意男人的報道。
一個茅山道士服的老道站起身:“據(jù)我茅山弟子張震所言,那個名為南宮的孩子與一只狐妖曾經(jīng)去火葬場查了一具尸體失竊案,應(yīng)該與此案有關(guān)?!?p>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何不讓那位小施主與我等一同巡查。”一個油膩膩的胖和尚也站起來,雙手合十。
“肥豬,你他娘還要不要臉?讓一個小孩子來參與這么危險的案子!”
“呵,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整天吃素的還養(yǎng)這么胖,不知道私底下有沒有破戒。”
“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怪不得是煉金剛不壞的,估計就指望著一張臉皮呢!”
“整天念念叨叨的,也不勸你去降妖除魔,天天靜修靜修,估計是要養(yǎng)肉!”
此言一出,整個會議室開始沸騰起來。
往日與這胖和尚或者佛門有些仇怨的人開始謾罵。
胖和尚依舊笑呵呵的,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那小施主與我佛有緣,我不過是為度化他入我佛門而已?!?p> 16歲的人師二重,這種天才可罕見的很,這可是我佛門的下一代頂梁柱。
聽到胖和尚說的全場嘩然,之前的老道率先說道:“那小友已是龍虎山之人,莫非你覺得你們佛門頂?shù)米±咸鞄??!?p> 坐在上位的王健林擦著冷汗,就算以他地師九重的修為都覺得現(xiàn)在顫的慌。
別人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他能不知道嗎?
這玩意竟然動了十二生肖的人的念頭,怕不是想死哦!
看來等這件事過去了,要把他給調(diào)走,別來禍禍他了。
胖和尚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被人定下,依舊笑呵呵的說道:“不過是一尋常弟子,想必老天師會割愛的?!?p> 老道伸手指著是胖和尚,心中無名火升起,當(dāng)著他的面挖他們道門的人。
“若是那小友不入佛門,你當(dāng)如何?”
“論道辨輸贏!”
洗腦!
舌燦蓮花之法!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王健林可以很清晰的聽到心跳聲。
這癟犢子玩意竟然想要強行度化那小家伙入佛門,你是不是覺得活著太快樂了?
“夠了!”王健林一拍桌子喝止了兩人,隨后將冰冷的目光投向胖和尚。
“這件事你休要在想,否則那代價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胖和尚低眉不語,心中卻是對于王健林說的話很是不屑。
等他將未來的佛門頂梁柱度化后,還不是會一了了之?
王健林確實沒有管胖和尚,轉(zhuǎn)頭看向會議桌末尾的女人,見她拿著手機不知道搗鼓著什么,一股透人的冰涼涌入身體。
你可真是那位的好閨密,這么就把事情透露了。
“弓冰,開會呢!”
輕咳一聲,王健林出聲說道,心里希望她還沒有把收拾發(fā)送出去。
女人停頓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對王健林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
這個笑容看著王健林心一顫一顫的,丫的,遲了!
…………
“三哥,陪小妹打一場?!?p> 昭找到一個身著黑色西服,頭頂戒疤的壯碩男子前面,笑容陰冷,眼中閃過一絲殘忍。
正在看某某書的法善連忙將書收了起來,看著眼前氣場不太對勁的十一妹,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十一妹,三哥最近受了傷,近日不宜動武。”
伸手捶了捶腰,法善捂著嘴巴咳嗽幾聲。
看了眼躲在那邊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幾個人和不知道什么時候鼻青臉腫,光頭上寫著密密麻麻字的五弟、六弟,只覺得心里哇涼哇涼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惹到這個小祖宗。
“三哥,打一場!”
昭雙手掐印,隔空凝畫萬千符箓,朝法善打了過去。
一時之間,整個訓(xùn)練場電閃雷鳴、火焰噴涌,巨石組成的巖手朝他拍去,隨后無數(shù)植物破土而出,向其拍打而去。
看著朝他襲來的各種攻擊,法善咽了咽吐沫,隨后閉上眼睛。
果然啊,誰也不能和十一妹比攻擊。
半晌過后,看著埋在地底,只剩下一張頭露出的法善,昭掛起溫和笑容。
拿著畫筆在他的光頭上開始作畫。
“十一妹,不知是哪個兔崽子惹到了你?”
見昭心情似乎緩和了幾分,法善松了口氣,開口問道。
昭一邊畫一邊說道:“沒有人惹到我。”
“那你這是……”
“可有個胖和尚想給我徒弟洗腦,將他度化佛門?!?p> “咕咚!”
法善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這是沒惹到小祖宗,但是惹到小祖宗的逆鱗了。
就是不知道哪個寺廟出了這么個敗類徒弟。
但是法善只知道一件事,就是那個寺廟的收藏,至少要被狠狠挖下一大塊。
“好啦!”
將筆蓋上,昭看著法善光頭上的道德經(jīng),露出微笑。
她果然是個天才,過了這么多年,還能把道德經(jīng)記住,那個老頭還說她笨。
寄語的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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