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開除?這怎么可能!
羅恩趕緊把手高高舉起,可烏姆里奇一轉身背對著羅恩,假裝沒看見羅恩舉起手。
“很好,看樣子你們沒什么問題?!睘跄防锲嬗贸璋愕穆曇粽f。
精神勝利!
只要她看不見,那么就沒有人提問。
但這招顯然不好用了,現(xiàn)在不只是羅恩和赫敏了,又有幾個學生舉起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烏姆里奇問迪安。
“迪安·托馬斯?!?p> “說吧,托馬斯先生?!?p> “嗯,我認為羅恩和赫敏說的很有道理,為什么你不肯聽聽他們的話呢?”迪安說,“如果密室的繼承人沒有被抓住,那么霍格沃茨顯然是不安全的。你們就是負責保護我們安全的,不是嗎?”
“我再說一遍,”烏姆里奇說,一邊用那種特別令人惱火的方式向學生們微笑著,“這是魔法部的機密,你們無權得知?!?p> “可是——”
烏姆里奇的聲音壓過了迪安的聲音,“我不愿意批評這個學校的一些辦學方式,”她說,臉上堆起虛假的笑容,把那張嘴咧得更大了,“但是顯然你們失去了最基礎的判斷力,魔法部無疑是會保障學生的安全的,這點你們不用擔心。”
“而且,魔法部只是保證你們不受外界的襲擊,顯然魔法部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睘跄防锲娴脑掞@然意有所指,在場的小巫師哪怕是納威也聽明白了。
這下他們全都變得十分憤怒。
這節(jié)課接下來的時間里,烏姆里奇又說了很多令人惱火的話,這令學生們都十分氣憤——因為她明顯是在指責霍格沃茨的教職員工們自己照顧不好學生。
其中,赫敏最為生氣,她在生氣自己竟然對這門課還抱有希望,她還以為烏姆里奇會是一個像是斯克林杰一樣的巫師,可結果,她是那么地表里如一,以至于赫敏浪費了整整一節(jié)課的時間。
“我會找老師要一張免修憑證的?!焙彰羯鷼獾卣f,“不敢相信,鄧布利多教授怎么會同意讓她接替斯克林杰教授的職位的?!?p> “真好,我也能要一張嗎?”羅恩羨慕地說,有人罩著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盡管他在學院里也有好幾個哥哥,可他們都只會起伏他。
“我會轉達給老師的?!焙彰粽砹讼露厑y蓬蓬的碎發(fā)。
然而,事實上鄧布利多本來壓根沒打算把黑魔法防御術課程交給烏姆里奇,他本意是交給愛德華的,可是被愛德華嚴詞拒絕了,他可不想給自己再找麻煩。
稍晚些的時候,學生們都匯聚在門廳里,他們聚集在布告欄周圍,讀著一張剛剛被釘上去的羊皮紙上的文字。西莫和迪安一副很興奮的樣子,招呼赫敏和羅恩過去。
“他們要開除馬爾福了!”西莫說,“明天他就要收拾東西回家去了,我早就知道,他肯定是打開密室的那個家伙?!?p> “什么?”羅恩顯得很驚訝,“他爸爸不是校董嗎?”
“不清楚為什么,但顯然這做實了是馬爾福打開的密室?!钡习才d奮地說,“看樣子霍格沃茨又可以變成往日的樣子了。”
與此同時,鄧布利多辦公室。
“校長先生,我不認為馬爾福先生會是打開密室的人,顯然他是被人騙了?!彼箖绕沼糜湍伒拈L腔說著,“或者說,這是魔法部的意思?”
“沒錯,”鄧布利多坐在書桌后面,他看起來非常疲憊,“這是康奈利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一定要有人為此負責,哪怕馬爾福先生并不是繼承人。我還以為你只會關心哈利呢!”
“他的父親拜托我。”斯內普很簡短地說,盧修斯·馬爾福是他上學時的同學,而且在當時還頗為照顧斯內普。
“噢,我早就該想到的,在你們那個小團體里,你們是為數(shù)不多彼此知曉真實身份的人?!编嚥祭嘈呛堑卣f,“他有什么計劃嗎?”
“我想是沒有?!彼箖绕丈晕⒊聊艘幌抡f,“他正打算送德拉科去德姆斯特朗,那里對黑魔法要寬容些,想必不會因為在霍格沃茨的事情而拒絕他?!?p> “那么,這樣吧,”鄧布利多緩緩坐直身子,“幫我轉達給馬爾福先生,如果他愿意的話,我會幫小馬爾福先生寫一封推薦信,給卡卡洛夫。”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彼箖绕照f,他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扯開覆蓋在上面的長袍,“但你最好留意下這個?!?p> “發(fā)生了什么?”鄧布利多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他正變得清晰、火熱,我想這不是一個好的訊號?!彼箖绕绽淅涞卣f,還舉著手。
鄧布利多站起身,一把扯過斯內普的手臂,眼睛瞇縫起來,“是什么時候開始有變化的?”
“斯克林杰死亡的那天晚上?!彼箖绕照f。
“所以,我們可以確定,殺死斯克林杰的人一定和伏地魔有關系,”鄧布利多的表情變得嚴肅,“甚至就是伏地魔本人?!?p> “很有可能?!彼箖绕拯c點頭,他把手拽回來,把它背到身后,藏到長袍中。
“這下事情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编嚥祭嗾f,他做回到椅子上,“你沒有告訴別人吧?”
“目前還沒有?!彼箖绕照f。
鄧布利多點點頭,“黑魔標記變黑了,顯然不是一個好消息,我會讓人探查的?!?p> “最好這樣,鄧布利多,你答應過我的,保護好莉莉的孩子?!彼箖绕照f。
“當然。”鄧布利多輕聲說。
斯內普離開了,鄧布利多一下子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嘆了口氣。
“或許我應該盯緊愛德華的?!编嚥祭噜?,盡管不清楚愛德華究竟對日記本做了什么,但顯然愛德華歸還的只是一本普通的日記本,并不是之前的那一個。
如果讓愛德華知道,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冤枉死了,他只是想要試試日記本是否真的是讓靈魂變得香甜的原因。
但結果......
可以說,這也超出了愛德華的想象。
在城堡地下幾英里的深處,一個男孩坐在一個長相丑陋的雕像前笑吟吟地望著躺在地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