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王無問!是我誤會你了,才怪!
登鸛雀樓,用最簡單的文字,勾勒出了最深刻的道理。
在全球丈育的今天。
古詩,并不是一個大眾化的東西。
想讓小眾的東西,走向大眾。
五言律詩,體現(xiàn)出了它短小精悍的優(yōu)點。
不明覺厲,不明也是要有一個限度的。
似懂非懂,方覺其精妙。
這句話完美的展現(xiàn)出了各國人民的心態(tài)。
當(dāng)然。
對于夏國人來說。
夏老一解讀,所有但凡認(rèn)識字的人,都已然領(lǐng)悟到了【登鸛雀樓】作者的厲害之處。
“王無問......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p> 柳沁兒站在王無問身前。
鼻尖離他的鼻尖只有0.01公分。
近在咫尺的女兒香,醉人心扉,也讓王無問心猿意馬。
此情此景。
唯有調(diào)戲女神。
才能讓他心情平靜。
“么~”
“沒事~乖乖娘子以后記得要多理解相公就行了~”
快速而又迅捷的觸碰。
是王無問心動之下,非常不要AC臉的舉動。
柳沁兒突然遭受到了“惡男”褻瀆。
一秒鐘之前。
眼含抱歉。
一秒鐘之后。
眼含熱淚。
朵朵紅云如同快放了千倍速度一般的,光速爬上她的脖頸,再到臉頰,直至額頭。
“你居然......我,小玫,走!”
柳沁兒如玉質(zhì)般無暇的臉蛋,勻稱的鋪滿了天邊紅霞。
女神小腳一跺。
飛也似的逃走了。
順帶還叫了聲柳玫。
而柳玫......
像個布偶娃娃一般躺在王無問懷里,一時間竟是搞不清自己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
......
“該死該死該死!王無問竟然偷親我!我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柳沁兒的步伐飛快,一分鐘的時間里,便跨越了整個會場,躲回了幕后休息室。
手捂著自己的飽滿豐盈。
心跳動的頻率,猛烈得有如在和時間競賽。
“笨蛋小玫!怎么還不過來!”
柳沁兒嘴上說著不會原諒他。
其實從她的感受來講,害羞是遠(yuǎn)大于厭惡的。
當(dāng)然。
這其中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p> 當(dāng)這句詩入耳之后。
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她,想要看到王無問真正才華橫溢的一面,她也需要更上一層樓。
擺正自己的心態(tài)!
別總覺得人王無問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廢物。
或許他,只是因為在古詩文上下了太多的功夫,才導(dǎo)致普通文章寫不好的。
......
休息室內(nèi)。
“小玫,你還知道回來!剛剛叫你,你居然不動,哼!”
“我......”
“哈嘍,沁兒~”
柳沁兒佯裝生氣,抓著小玫,展現(xiàn)出了私下小女生的一面。
卻在說完話之后。
突然看到了柳玫身后的王無問!
“呀!你怎么也在!”
那張賤賤的笑臉,從柳玫的肩頭伸出。
像是看藝術(shù)品一樣,盯著柳沁兒靈秀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
使得柳沁兒只感覺自己無比的社死。
“我怎么不能在了~”
剛到了這樣一個世界,就直接白給一個如花似玉、多才多藝的老婆。
王無問要是不知道珍惜,那他就是個絕頂白癡的大傻子!
“你......小玫進(jìn)來,你出去!”
“這是我的休息室,我干嘛要出去~”
“反正!你先出去,出去!”
眼看柳沁兒有些急了。
王無問也不再咄咄逼人。
笑意從容的退了兩步,卻發(fā)現(xiàn)手里的電話響了。
“喂,哪位。”
“哪位?我是你爹!”
“你誰爹?敢再說一次?”
什么情況!
王無問剛駐足接上電話,就多了個便宜父親,怎能叫人不火氣上涌。
“我是!你!爹!”
靠!
好小子,挺囂張??!
“你是不是想感受一下‘死’字怎么寫?”
“你是不是想重溫一下你老爹砂鍋大的拳頭???”
我去!
給他牛壞了!
老爹?
誒誒誒,等會。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確實應(yīng)該有一個老爹。
不會就是電話那頭的小子吧......
“等會兒!你叫什么名字......”
“我!王崇業(yè)!你爹!”
“你......我......錯了......”
壞了壞了。
光聽聲音,完全沒搜索到那真是自家老爹,這下鬧了大烏龍了。
“你小子!剛剛看你得了個第一,還準(zhǔn)備夸夸你,你給老子整這出。”
“我......剛剛緊張了。”
“行了,你小子,給你弄了個媳婦兒,你就忘了爹是吧,老子懂得很!”
“不...沒......”
事到如今,百口莫辯。
王無問清清楚楚的,還聽到里面兩個女生的偷笑。
這什么破電話,聲音也太大了。
“好了好了,看在你有認(rèn)真背誦我家傳詩集的份上,老子今天就不教訓(xùn)你了?!?p> “家傳詩集......”
王無問努力的讓自己去回憶那什么家傳詩集。
心中真是一萬個問號。
便宜老爹說的,難道是那本,記錄著他們老王家祖先幾首打油詩的破冊子?
“對啊!你小子,剛剛那首登鸛雀樓不就是從我老王家詩集里背的嗎?”
“我背的?”
好家伙啊。
老王家哪個先祖能寫出【登鸛雀樓】??!
人家王之渙雖然姓王。
但也不能搭理你王崇業(yè)啊!
家傳詩集里明明寫的是【登喜鵲樓】好吧。
王無問這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把里面趴著墻根的柳沁兒給驚住了。
背的!
他是背的!
柳沁兒不敢相信。
在一個文學(xué)盛會上面,居然出現(xiàn)了背誦別人詩文的無恥之徒!
然后還得了第一名!
真真是無恥至極!
“王無問!你太過分了!”
“我......啥呀......”
完了,這下完了,什么時候不打電話現(xiàn)在打電話,偏偏嗓門還大得一匹。
一邊是老爹,一邊是老婆。
兩頭兒堵得心發(fā)慌!
“出去,你出去!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
“誒誒誒,等會兒等會兒?!?p> “走!”
被柳沁兒蠻力推搡。
王無問只感覺自己心里被灌了鉛似的難受。
搞什么啊。
好不容易讓柳沁兒對自己有一丟丟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了。
一通電話全給攪黃了!
“誒,無問,沁兒也在呀?!?p> “是啊,這不正在推我的嗎......”
“好尷尬呀~”
“可不嘛......”
便宜老爹也不是個沒有眼力見的。
剛剛那話,肯定只能是他父子倆關(guān)起門來說。
被人聽到了,那還得了。
幸運(yùn)的是,聽到的人,是他騙來的兒媳。
不幸的是......聽到的人,是他騙來的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