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琺瑯彩碗——聚朋友
“隨時都可以。小子,來和哥喝一個。”傻柱摸了摸韓春明的狗頭。
真是時代造英雄。
誰能知道胡同口里的大小王這么多。
程建軍雖然心術(shù)不正,可是人家也是一個造假的高手,靠收藏老古董也混了一個億萬富豪。
嘖嘖!
只能說第一批下海的人,都是牛人啊,沒有幾個落魄的,都是賺的盆滿鍋滿。
關(guān)小關(guān)在邊上也沒有插嘴。
關(guān)老爺子走進內(nèi)屋,從中拿出一個小碗。
精美的花紋,橙黃的釉色,一看絕非凡物。
關(guān)老爺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推到了傻柱的面前。
“關(guān)老爺子,這我可不能收?!鄙抵B忙拒絕。
“讓你拿著,就拿著,當年的老哥們都不在了,另外幾個小碗也不知道流落在何方,給你也算是了切了心中的一個念想?!?p> “君子不奪人所愛,關(guān)老爺子收好了?!鄙抵鶎⑿⊥胪频搅岁P(guān)老爺子的面前。
“拿走,拿走,要不然一直欠你的情,總是覺得不對勁。”
傻柱推遲不過。
拿在手里,端詳了一眼。
“聚朋友??捎械涔??”傻柱好奇的詢問著。
邊上的韓春明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他一直惦記著這個小碗,沒有想到,轉(zhuǎn)了一圈,竟然到了傻柱的手里。
想要要回來,恐怕難如登天!
不差錢的人,就是這樣的可惡。
“茶飄香,酒罷去,聚朋友,再回樓,這四個琺瑯小碗,原先是在勝門、崇文門、東直門、朝陽門四家稅官的手里,傳給后人,在歲月之中,有的就慢慢的丟失了,也就剩下這一個小碗了?!标P(guān)老爺子嘆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
傻柱點了點頭。
好東西,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不論是什么原因,或許是遺忘,或許是丟失。
“傻柱,若是有機會,機緣巧合之下,你將四個小碗都給收齊了,一定要帶過來,讓爺爺我,緬懷一下,好好的喝上一杯酒?!标P(guān)老爺子囑咐道。
“恩?!?p> 那段感人的歲月,傻柱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可是也同樣感同身受。
傻柱在韓春明悶悶不樂之中,走了出去。
“老爺子,你這偏心啊,這么好的琺瑯彩小碗,竟然給了一個傻大粗,還不如給你的寶貝孫子呢?!表n春明撅著嘴道。
“你小子,自己去找去。傻柱給我寶貝孫女安排了廠里的會計,月工資低于一百,我都大嘴巴抽他,你能辦到嗎?!标P(guān)老爺子,喝了一口小酒,怡然自得!
“爺爺,有這么高嗎?我可是打聽過了,外面的工人的工資,可都是三十五塊左右?!标P(guān)小關(guān)有些不信道。
“那是其他,他的罐頭廠,原先工人的工資,就高,每個人平均月工資五十多,還有各種的季度獎一類,我也不懂,安人頭算,每個人應(yīng)該差不多一百,更有甚者月工資三百呢,趕得上我一年的工資了,就是小人作祟,把他給踢走了,不過現(xiàn)在也好,他出來自己單干了。不會虧待了你的?!标P(guān)老爺子道。
“老爺子,你這是多會的老黃歷了,他們廠里原先也是五十多的工資,工人偷東西,損失慘重,直接全部給降到三十五了,還開除了一大批的人?!表n春明往嘴里塞了一塊雞腿道。
“多會的事情啊。怎么就不識好人心呢,真當是公家的,隨便往自己家里拿啊?!?p> “公家的也不行啊,發(fā)現(xiàn)了也是開除啊。聽說損失差不多一萬美刀?!表n春明小聲道。
嘖嘖!
挨千刀的,就是不知足!
“傻柱這是私人的廠子,還以為是公家的呢,發(fā)現(xiàn)了,說幾句好話,就過去了。”關(guān)老爺子打抱不平道。
嘿嘿!
“那爺爺,我去了不是也是三十五塊了。”關(guān)小關(guān)有些不樂意道。
“那是其他人,你又不下車間,你是會計,什么是會計,掌握一廠的命門呢。你小心一點,不要出大的差錯。他和我保證了,每個月少不了一百?!标P(guān)老爺子安慰了幾句。
“這么多。我也想去。”韓春明來了興趣。
“你去干什么,下車間,當搬運工啊。自己看看能不能找個門路,也和傻柱一樣,當我們胡同口第二個韓百萬?!标P(guān)老爺子敲打道。
好嘞!
韓春明心里面苦啊。
何時對標的人物成了何百萬,他現(xiàn)在還是一個無業(yè)游民啊。
難,好難!
“關(guān)小關(guān),你以后可不要和傻柱扯上關(guān)系啊,他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媳婦都不止一個?!标P(guān)老爺子提醒道。
??!
關(guān)小關(guān)有些驚呼!
她不會是回到民國之前了吧。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關(guān)老爺子有些不解。
“他啊,那是先上車,不補票,韓春明,你可不要和他學(xué)。”關(guān)老爺子教訓(xùn)道。
丫丫!
想學(xué),可是實力不允許啊,院子里面就一個蘇萌,他都沒有搞定,更不要說其他的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還是低調(diào)吧。
就傻柱這早晚得摘了跟頭。
“先上車,不補票,這不是耍流氓嗎?”關(guān)小關(guān)一臉的嫌棄。
關(guān)老爺子樂在心頭,就是這樣,打了預(yù)防針,省的萬一那一天被傻柱給惦記了,他的一口老血壓,還不得飆升。
“關(guān)小關(guān),說的對?!表n春明同城敵慨!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春明哥,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菜呢,一個小小的蘇萌都搞不定,看看人家傻柱,不止一個。你說你怎么混的,越混越回去啊。”關(guān)小關(guān)冷嘲熱諷道。
“關(guān)小關(guān),你鼻孔看人。”韓春明那個氣憤啊。
殺人誅心啊。
韓春明的心在滴血啊。
蘇萌,哥們一顆明心照溝渠啊,你怎么就不能低頭看一眼呢。
“關(guān)小關(guān),少說兩句,看春明這是心堵啊。孫子,要不喝一口。”關(guān)老爺子嘿嘿一笑,像是看一個笑話。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以前的傻柱,現(xiàn)在的何百萬!
這還是同一個人嗎?
“老爺子,不喝了,太欺負人了。走了!”韓春明故作瀟灑的離開。
“爺爺,你們?yōu)楹我恢苯泻斡曛巧抵?。”關(guān)小關(guān)有些不解。好奇的詢問道。
“那是因為他以前拎不清,被一個寡婦耍的團團轉(zhuǎn),上門說親的人,看他一身破舊的棉襖穿三年,就為給寡婦家填無底洞。就慢慢的熄滅了自己的心思?!标P(guān)老爺子,感嘆一句。
“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