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穩(wěn)住身形。
面對朱一石。
他第一次受了傷,而且還有些嚴(yán)重。
微微黃色光氣流轉(zhuǎn),那是極的龍元之力,幫助著極穩(wěn)定氣血,回復(fù)傷勢。
這一招,讓極防不勝防。
被朱一石身軀吸過去。
從而被壓制,連火法招式都無法打出。
極想退走,逃跑。
感覺不能再打下去。
非得被它打死不可。因為他感覺,身體現(xiàn)在非常難受!
但又想起烏長清的話,不能后退。
煞是猶豫。
朱一石太強(qiáng)了。
那一招飛沙走石的吸力法。讓他無從應(yīng)對。
現(xiàn)在受傷,要打倒眼前這個石頭人會更加艱難。
但烏長清說過不要躲避。
黃色微光擴(kuò)散而出,朱一石身上擴(kuò)散出黃色法紋。
一時間,
大地顫動。
極穩(wěn)住身體防止再次被吸引過去。
如果被吸過去只能被打死了。
“可惡的石頭!”
極全力向后退去。
不想被朱一石一擊斃命。
極心中發(fā)悶,。
強(qiáng)大的壓制力讓他體內(nèi)元?dú)饬鬓D(zhuǎn)緩慢。
——無量無法!
在朱一石距離自己尚遠(yuǎn)之際,竭盡全力施展出水法。勉強(qiáng)調(diào)動一點(diǎn)真元。施展出無量無法。
——一條水力紐帶赫然在極和朱一石之間形成,
流轉(zhuǎn)。
藍(lán)色光輝閃耀。水法勢力出現(xiàn)。
“吼!”
朱一石僅僅是吼一聲,這一吼又讓極氣血翻涌了。
朱一石一拳就砸了過來。
但是無量無法勢力已經(jīng)形成。已經(jīng)有了限制朱一石的力量。
借此時機(jī),大量元力回復(fù)流轉(zhuǎn),極暫時恢復(fù)了法力,又被極運(yùn)作到無量無法上。
涌動著的法力,發(fā)揮著的水法招式。雖是臨時起意,卻是渾然天成,更不像是新學(xué)。
——
無量無法在朱一石的石拳和極之間,形成一道隔離帶。
朱一石被隔離向外。
同時極的戰(zhàn)意和狀態(tài)達(dá)到了頂峰。
可能平時沒有練習(xí)水法招式,但是里面的法圖法式,卻早已深入極心中。
“啊……”
在朱一石的壓迫力下,極大吼出聲。
元力的流轉(zhuǎn)的阻礙卻高于平常數(shù)倍。
極傾盡元?dú)庠跓o量無法上,那條存在于極和朱一石之間的紐帶,頓時,
光輝大盛。無量無法變得更為凝練。
如同寶石一樣璀璨。
流動著的水力帶,壓迫向朱一石。
好一個小家伙。施展的招式,
居然能抗住我的重引力。
朱一石心想。
又是一拳狠狠地砸了過去!
石拳,
它朱一石的石頭拳。
就算是石頭,他那石頭,也好比,鋼鐵,好比金精。
顯得沉重,難以抗擊。
——嘭!
那條水力紐帶,被朱一石重重的砸中。
無量無法頓時光輝大盛。
一時間,水流激射,水汽彌漫四周。
水法,
極在忘我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下施展的術(shù)法。
更多的是憑借極自身的潛力施展,而水法本身的運(yùn)用方式已經(jīng)忘卻。
——嘭!
朱一石再次打出一拳。
那條水力帶流,一端被震的高高飛起,飄飛向上。
眼看朱一石要掙脫束縛。
同時激射的水流沖擊著朱一石。
哧呼!
哧呼!
哧呼——
一道道水流,激射而出,砸在朱一石身上,一時間打的朱一石身軀連連晃動。
身上的石頭被沖擊下落大塊。
“啊,吼?!?p> 嘭!嘭!
朱一石連連轟擊出數(shù)記石拳。
直把無量無法這條水力帶震的飛起。
亂顫!
“啊?”
極也大叫,不想認(rèn)輸,竭盡全力,傾注元力??箵糁煲皇闹匾g(shù)。
不能讓朱一石打破這條水力帶。
嘭!嘭嘭……
激蕩的撞擊聲音響起,是石頭拳和無量無法撞擊的聲音。
但是無量無法也更為強(qiáng)盛。
同時極對水法的領(lǐng)悟力和感受,也在增長。
隨著亂顫的水力流。
朱一石又是一拳打出,這次直接將它的一頭震上了高空。
這條水力帶似乎再難以限制朱一石。
極趕緊上前。
也一拳打在無量無法上。
他這一拳是打中了,但不是破壞。
而是連接,
一拳過去,手臂連接在那條水力紐帶上。
頓時那條水力紐帶,光華大盛,
直沖高天!
真空激射!數(shù)十道更為強(qiáng)力的水流,激落而下,砸中朱一石。
直把朱一石沖了個跌咧。
摔了五個跟頭,才停下。
“什么東西!”
“水這么強(qiáng)?”
朱一石大怒,直被打了五個跟頭,算是徹底的破了它的重引術(shù)。
沒有這招,就得和這小家伙硬碰硬了。
當(dāng)然是招數(shù)上,身體上肯定是他最硬的!
極再順勢,
手臂一甩。大手一揮,那條水流紐帶,連接著極手臂的水力紐帶,帶著璀璨之光,撞擊向朱一石。
如同一條絕世鞭子打中了朱一石。
“轟隆——”
一聲,朱一石,被打的飛起,瞬間被打成了兩半,四分五裂!
身體碎了!是碎裂的身體飛起了。
無量無法竟然是被極發(fā)揮到了這種程度。儼然超出招式的本身了。
“??!”
“可惡的,小東西!”
“我要?dú)⒘四?!?p> 朱一石一陣喊罵,它身體雖然碎了,但是頭還在,并沒有完全死去!
在他看來,極就是個初生牛犢小子,被他打倒,難以接受。
極大口喘氣。
身體受傷。嚴(yán)重,先前朱一石那一拳著實把他砸的不輕。
主要是沒有防備,極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招式,能吸引人身體,壓制人的元?dú)獾恼惺健?p> 極緩了緩,
上前踩在朱一石的頭上!
“你是不想活了嗎?”
極說道。
“啊……我!”
朱一石見極又要揮擊下那一招無量無法!
“小子,有些本事!”
“哼——”
朱一石喊道。
嗯!
一道黃色紋路從朱一石頭上擴(kuò)散而出。
正是他的重引之術(shù)。
這么近的距離,被擴(kuò)散的法紋籠罩,只能再次被壓制,那就危險了。
極死死的按朱一石的頭,不讓它亂動。
雖然,重引之術(shù)壓制了他的元力流轉(zhuǎn)。但不妨礙他身體的行動。
四周的石塊,碎裂的石塊再次聚集向朱一石。
“啊,”
“怎么……”
極一瞬間明白了,朱一石在復(fù)活,重組身體。
砰,砰,聲響起。
亂石飛空,向朱一石聚集而來。
極,趕緊后退,無量無法隔絕出大量石頭,防止朱一石恢復(fù)身體。
嘭!
無量無法的水力紐帶,直接把朱一石一塊石軀抽碎了,直接抽成了粉末渣子。
嘩啦啦往下掉,再已無法聚集回去。
嘭!
又是一塊石軀被抽碎。
“小子,你敢……”
嘭!
這一擊,抽向朱一石的本體。
嘭!
讓朱一石勉強(qiáng)凝聚的身體再度破碎!
極撐在地上,呼呼出氣。
元?dú)庀倪^大。
再加上之前和五虎神的交戰(zhàn),身體機(jī)能也沒有恢復(fù)。只是恢復(fù)了元?dú)舛选?p> 呼……
呼……
呼……
再次揮動,無量無法,抽碎靠近朱一石的石塊。
化作渣子的石軀無法回去重組。
嘭,
打中了朱一石的頭顱。
朱一石的石頭被極抽飛十多米外。
掉落在地!
“小家伙,放過我!”
朱一石顫動著頭顱喊道。
這回它是真的怕了。
它本是不死之死,碎裂的身體可以無限重組。
幾乎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殺死它——
如今被打的難以重組身體,
“小家伙,放過我,要什么東西我都答應(yīng)你!”
“什么東西?”
極走上前,一腳又踩在了朱一石的頭顱上!
“我有寶石,有寶玉,有大道山佳果!只要……”
朱一石話沒說完!
噗嗤!
一道黑色尖刀就插入了朱一石的頭顱。
朱一石青色的眼睛,瞬間就黯淡了下去。
沒了生息。
那是金法一擊。
極癱坐倒在地。
大口喘氣。
他實在太累了,拼盡了全力才把朱一石殺死。
差點(diǎn)沒命。
摸了摸胸口,火辣滾燙。
過度運(yùn)轉(zhuǎn)元?dú)猓椭煲皇哪且蝗?,讓他體內(nèi)氣血逆亂,還沒有恢復(fù)。
天空中的烏長清,微微一笑,道:
“還不錯!”
大道山一切盡收他眼底,里面發(fā)生的一切他了如指掌。
現(xiàn)在他算是了解了極的能力。
極干脆躺在朱一石的石塊上休息。
他也不是不想要朱一石的寶貝,主要是他怕朱一石恢復(fù)身體后不信守承諾,
加上他體力不多了,到時被朱一石打中一拳,那就完蛋了。
所以他選擇殺死了朱一石。
地上有一顆顆水晶樣的小石,在太陽光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
撿起來對著天空看看。
倒是挺通透。
這是朱一石身軀里掉落的,稀稀碎碎掉了數(shù)十顆在地上。
極也不知道是啥,看著挺漂亮的。
估計著這就是朱一石所說的寶石吧。
就在這時,朱一石死后,一處地面塌陷,露出一面石頭堆砌的墻。
極上前,拔出一塊石頭,看了看,不過是長了些苔蘚的青石。
沒什么特別的。
一塊塊拔下來,丟棄,看看這里面有沒有朱一石說的寶貝。
一塊塊石頭拔弄下來,
沒一會,
石頭就拔的差不多了。
也沒看見什么寶貝。
倒是眼前這石堆后面。泥塊,
怎么像一種生物的頭呢。摸了摸,還有點(diǎn)質(zhì)感。
這頭上還有兩個角,極爬上去,按住兩個角,就往下拔。
“呀!”
“呀!”
“呀……”
使出他吃奶的勁了,
呼,頭被掰倒。兩角分開,被極掰開的,碎裂成了兩半。中間赫然出現(xiàn)一顆無色寶石。
但是烏長清知道這是一顆已經(jīng)死去的魔王的頭顱。被他埋在這里,卻是成了朱一石的領(lǐng)地,借此修煉。
拿下這顆寶石。
極上去地面休息會。
直到天亮,極才繼續(xù)向大道山深處前進(jìn)。
天光乍現(xiàn),與大道山交融。
大道山,垂落下數(shù)十上百道,洪蒙,氣息。
蘊(yùn)養(yǎng)著這里面的一切生靈!
這里天地元力,濃厚。
極恢復(fù)的很塊,甚至他感覺,自己的火法在這里修煉,應(yīng)該能大成。
煉到后面十一式,十二式也是可能的。
踏出這片林地。
前面一片綠油。
是一片光亮綠樹。
結(jié)著一顆顆綠色的果子。
一大片。
數(shù)之不盡。
極快步上前。這么多果子,他簡直要瞪出眼珠子了。
滿滿一片,就算是鷹山棫樹王也沒有長那么多啊。
火焰彌漫,火法一步把自己震飛,上了其中一顆果樹。
摘下一顆綠色的果子。
和極的臉一樣大的果子。
一口咬下,汁液流出。
極只感覺渾身疲憊被果子所溫暖。
先前火辣的胸腔也被這果子的溫和力量平復(fù)。
這么好的果子?還可以治療身體?
索性的極,一連摘了七個果子,吃下。
吃著吃著,極就裹著他新得到的虎皮衣,躺樹上睡著了。
一直睡到了夜晚——
此時的樹林,
一片綠色光輝流轉(zhuǎn)彌漫,是這些樹發(fā)出的,仿佛它們在呼吸。
法圖在山腹下的一塊石壁上,并不是很高。并沒有在山頂。
極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它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