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樹林里傳來病體的叫聲,只見一塊石頭上趴著一個人看向前邊,病體在對著他的方向。
易卿臉色著急的說道:“再往前邊走點,往后轉(zhuǎn)一下,呀。”
吼,吼,吼。
“好機會。”易卿興奮著。
一個箭步來到病體身后,手中的蝴蝶刀如愿以償?shù)?,刺入病體腦部。
“呼,終于死了?!闭f著易卿挖出病體頭部的心頭肉,心想:“病體速度敏捷,肉體強大,普通人根本很難殺死病體,當(dāng)初我能殺死病體,可真是運氣好呀。
易卿一邊感嘆,一邊把心頭肉放進上衣口袋里。
“算上這一顆,剛好三顆了?!币浊涿嗣诖f道。
從離開小縣城,易卿就遇見一個病體。
想著,那個女孩病體自己當(dāng)時都?xì)⒘?,現(xiàn)在殺這個,不是更不在話下嗎。
沒成想,病體移動速度非??欤锻比氩◇w身體,就刺進去了一點。
要不是,易卿現(xiàn)在體質(zhì)是常人的一倍,剛出縣城門,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接著回到公路上
翻開包里的地圖,仔細(xì)觀看起周圍的環(huán)境。
頭上一個指向前方,的告示牌,(于井村),周圍到處是樹和石頭。
“這里,按照我的速度,應(yīng)該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易卿指著地圖上一處,
“再過幾百米就會到達一個村莊,之后就直通江河市了。”易卿思索道。
先去村莊外看看吧,“之前那個黃毛,信息錯誤了,病體好像現(xiàn)在能在陽光下活動。難道……”易卿被心里這個猜想嚇到了。
要是病體能夠慢慢適應(yīng)環(huán)境,甚至變強……。
易卿搖了搖頭,不再去想,繼續(xù)向前走去。
寂靜的村莊外,排列整齊的幾顆大樹,好似在守護著村子。
“啊,我砍死你,砍死你,想傷害我爺爺?!?p> 聲音是一個人高馬大,面相憨厚的少年發(fā)出。
“汪汪?!币宦暪方袀鱽怼?p> 只見少年手里拿著斧子,護著后面的老人,防備著眼前。
狗,是狗,是一個比少年一米八的身高還高一米的狗。
狗子,毛發(fā)棕黃,尾巴翹著,額頭上一道血印,眼神兇狠的看著少年。
“你不許傷害我爺爺?!鄙倌暌荒槕嵟?。
“咳,咳鐵錘趕快跑,你打不過這條變異的畜生的?!鄙倌昴_下老頭焦急的說著。
少年也回應(yīng)道:“不行爺爺,我跑了爺爺你怎么辦呀,我要砍死這條大黃狗?!?p> “傻孩子,你趕緊跑吧,爺爺年輕時候當(dāng)過兵,身子硬朗的很,你趕緊跑到江河市,去找軍隊,去參軍到時候再為爺爺報仇。”老人用手拽著少年的胳膊,眼神濕潤的說著。
“汪,汪汪?!鄙倌昝媲暗拇簏S狗,擬人的眼神好像嘲笑著,隨即便后腿一登,撲了過來。
“啊,我砍,砍,砍?!鄙倌瓿指才芟蚯翱橙?。
一人狗便打了起來。
易卿這時也進了村莊,看向地上,滿地鍋碗瓢盆,或者什么雜七雜八的東西。
心想:“看滿地東西扔的方向,村莊的人,是往江河市里跑去了?!?p> 一邊走一邊瞅著四周,以防有病體出沒。
“啊,我砍死你?!?p> “汪.汪。”
“鐵錘跑啊,你打不過這畜生的?!?p> “這是。”易卿說著趕緊,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個位于村子,邊緣的院里傳來少年,老人和狗的聲音。
易卿看向院內(nèi),只見一名長得比自己還高的少年,拿著斧子砍比他還一米的,黃色毛發(fā)的大狗。
或許是看見少年在保護身后的老人,想起自己的父親:“讓開,我來?!闭Z氣冷聲道。
說罷,加速,一個飛踢踢在大黃狗的腰上。
“你是?”不等少年說完。
易卿已經(jīng)一腳踢在大黃狗身上,抓起大黃狗身上的毛發(fā),反手抽出,別在后腰的蝴蝶刀,刺上腰間。
“汪汪,汪”大黃狗咆哮起來。
少年見此場景也不再問,只是手中的斧子更加用力,砍在大黃狗的頭部。
“這速度,和力道,老夫年輕時也不曾有呀?!笨粗簧砗谝卤持p肩包的易卿,老人眉語間睜大眼說道。
易卿蝴蝶刀,刺入大黃狗體內(nèi),往下一劃,頓時劃開了大黃狗的腹部。
“汪,汪,汪,汪”大黃狗痛苦的叫著,搖晃著身體,想要把易卿甩開,不料更加深了傷勢。
“啊,我砍,我砍死你個畜生?!鄙倌甑母右埠鷣y砍在大黃狗的頭部。
易卿抓住機會,抽出蝴蝶刀轉(zhuǎn)換右手,一個跳躍騎在大黃狗的腰上。
噗,刺入體內(nèi),右手也朝大黃狗腰部錘下去。
一拳,兩拳……
終于,大黃狗趴在地上“汪……汪。”無力的叫著。
“呼,這畜生終于死了,怎么生命力這么頑強?!币浊鋸拇簏S狗身上跳下來不解道。
“鐵錘,鐵錘不要再砍了,那畜生已經(jīng)死了。”老人看向少年,無奈的說著。
易卿聞聲也看向少年,見手中的斧子還再砍,出聲道:“兄弟別砍了,死了,死了。”
少年一臉迷糊道:“哦哦,死了嗎?”說罷也停下手來。
“哈哈。”易卿被少年的模樣逗笑。
老人也跑過來,伸手拍向少年的頭:“你這傻孩子,沒看見都癱在地上不動了,還砍?!?p> 少年急切的問道:“爺爺,你沒事吧。
“你爺爺我,身子硬的很呢?!崩先诵Φ??!蹦悄鼙贿@畜生,送去見你父母呢”隨后又眼神沮喪著。
”我,我這不是怕那畜生沒死嗎。”少年趕緊把手里的斧子丟下,摸了摸腦后說著。
老人摸了摸少年的頭,隨后又對易卿一臉鄭重道:“感謝小友的救命之恩?!闭f罷便準(zhǔn)備彎下腰去。
易卿趕緊跑過去,伸手止制老人的動作說道:“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對我這樣!怎么能對我這晚輩行這樣的大禮呢?!?p> “那老朽,我便給你敬個禮吧,畢竟大恩必言謝。”
說罷老人面色嚴(yán)肅,右手抬起敬禮,氣質(zhì)一下子從一個暮氣沉沉的老人,好像變成了一個戰(zhàn)士。
易卿一臉肅穆著道:“那晚輩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p> 看著眼前的老人,易卿心里想到很多。
年過半百的老人都這樣,那軍隊呢,軍隊去哪里了?怎么不來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