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意思?!?p> 祁凡忼語氣有些陰沉,“你覺得沒意思?”
“那什么是有意思?”
“你和那個女孩吃飯嗎?”
一連串的疑問句從祁凡忼的口中說出來卻帶著肯定的語氣,甚至還很張揚霸道。
許清閑蹙著眉,被他這一串一串的給砸的一時間有些懵。
祁凡忼面上劃過幾分不耐,他抿了抿唇,往后退了幾步,臉上還是繃的緊緊的。
“什么女孩?吃飯?”
許清閑只覺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看著祁凡忼。
“就是……”
祁凡忼有些不自在,“反正就是那天和你吃飯那個......”
“難不成你還跟其他很多女孩吃過飯?”
祁凡忼一想到這個他險些沒被一口氣不上不下的給憋死。
呃。
許清閑愣了一下,很快就猜出來祁凡忼指的是誰了。
可不就是那天他覺得池小姐為了二爺獻(xiàn)血,心里過意不去請她來這兒吃飯么。
沒成想那一次居然被祁凡忼給看見了?
許清閑的心底莫名的劃過一絲心虛。
莞爾他又覺著不對。
干嘛他要心虛?
許清閑硬氣了一點,“我做什么干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p> 他對上祁凡忼的視線,一身正氣底氣十足。
祁凡忼被他給氣的一陣?yán)湫Α?p> “呵呵?!?p> 許清閑才鼓起來的勇氣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吱的一聲就沒了。
“是啊,管我什么事?!?p> 祁凡忼重復(fù)了許清閑剛剛說的話,許清閑只覺得后頸一涼,忍不住縮了縮脖。
驟然,祁凡忼抬起了胳膊,揚起了一只手高高的停留在半空之中。
許清閑立馬慫的閉上了眼。
許清閑呀許清閑,你干什么不好居然嘴碎。
現(xiàn)在好了吧,哪天被收拾都不知道誰來救你。
許清閑咬緊了后牙槽,像是在靜靜的等待審判,做一只嗷嗷慫慫等著被宰的小呆羊。
祁凡忼氣極反笑,那笑容愈發(fā)擴(kuò)大了些,抬起的手只是拍了拍許清閑肩膀上落下的那薄薄的一層灰。
等收回手,又看見許清閑抖了抖肩膀,把他當(dāng)蛇蝎猛獸似的。
祁凡忼快被氣炸了。
就差沒有整一句很好男人你已經(jīng)引起了我的注意了。
就那么怕他?
“許清閑,你可當(dāng)真是好極了?!?p> 一句話似怒非怒帶著點兒嗖嗖涼意。
“你,你想干什么?!?p> 許清閑講話都帶著點兒結(jié)巴了。
他總不能在法治社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吧?!不能吧!
說完這話,許清閑還故作兇狠的瞪了祁凡忼一眼。
“嗤?!?p> 祁凡忼看著許清閑冷笑了一聲。
許清閑只覺得自己的背透著的冷意更甚。
“你覺得呢?”
祁凡忼是個老奸巨猾的他又把問題像是踢皮球那樣又踢回給了許清閑。
“......”我怎么知道?
許清閑沒有吭聲。
他好像忽然懂得那句話的真諦了——沉默是金。
說多錯多,還不如不說。
“怎么不回答了?”
祁凡忼那雙邪長鳳眼泛著幾分冷意。
“難不成......她還真是你女朋友不成?”
“怎,怎么可能!”
許清閑瞪大雙眼看著祁凡忼。
池小姐怎么可能是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