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小巷之中正發(fā)生著駭人聽聞的事情。
三個頭發(fā)五顏六色的小混混正圍住了一個面色驚慌的少女。
“不要啊!”
“老大,她說不要唉?!?p> “然后呢?”
“那我們是不是要放她走啊。”
黃毛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紫紅毛。
“她是不要就不要,你給我錢啊。”
“那老大,我也沒錢啊?!?p> “那你tm就閉嘴,沒有點膽子當什么小混混,明天你就滾吧?!?p> “不能啊老大,我好不容易染的頭發(fā)啊?!?p> 少女看著紫紅毛死死抓住黃毛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往上蹭。
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應(yīng)該繼續(xù)喊還是看戲了。
還好這里還是有一個知道現(xiàn)在要干嘛的,白毛一把摁住少女的肩膀。
“把你身上的錢都交出來,要不然就把你給嘿嘿嘿了!”
少女這時也明白了自己要干嘛了。
“救命??!”
同一時間,小巷子里的四人瞬間靜止了。
“請問,你們哪位需要幫助嗎?”
場面一度非常安靜,塞卡有些不明所以的卷了卷頭發(fā)。
在他聽到有人求救時就直接跑了過來,結(jié)果現(xiàn)在怎么沒人搭理他。
巷子里發(fā)出連綿不絕的尖叫,一個人嚇跑了四個人。
“喂,你跑那么快干嘛?”
刃牙帶著正在啃雞腿的皮克走了過來。
“我聽到有人求救,就來看看啊,結(jié)果一下全跑光了。”
說到這,塞卡更郁悶的卷起了頭發(fā)。
“你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能給別人什么感受啊?!?p> 刃牙看著眼前完全沒有自覺的塞卡,又忍不住吐槽了。
“有嗎,現(xiàn)在感覺???”
塞卡一聽這玩意就來勁了。
“額,就是那種…”
刃牙明明能感覺出來,但就是不好形容。
“塞卡像天空一樣?!?p> “沒錯,就是一整片天空站在眼前一樣?!?p> 通過皮克的提醒刃牙勉強描述了一下。
“完全沒搞懂你們在說啥,不過染發(fā)還有這作用啊。”
“說是染發(fā),但完全看不出來啊,渾然天成一般?!?p> 刃牙一把抓住塞卡的頭發(fā)放到眼前端詳。
“渾不渾然不知道,反正挺天成的,還有別跟你老爸一樣抓我頭發(fā)?!?p> 從刃牙手里搶回自己的頭發(fā),然后好好觀察了一下,確定沒問題就向后面一扔。
“他還抓你頭發(fā)啊,呵,小孩子的把戲?!?p> “你也沒跟他差多少?!?p> 刃牙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找勇次郎的差錯。
“行了吧,我們趕緊去打一場。”
“行行行,不過為什么我沒感覺啊,這不是以后我都英雄救不了美了嗎?!?p> “哈,你這就像在說人為什么會活著一樣,而且哪來的英雄?。俊?p> “因為大腦和心臟還在活動?”
“你的關(guān)注點為什么會在前一句啊,還這么奇葩!”
兩人的打鬧聲,三人的腳步聲就這樣消失在幽暗的小巷中。
就這樣,一場駭人聽聞的打劫事件就此結(jié)束,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就是不知道被嚇到的四人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了。
“我們還是去地下競技場嗎?”
此刻的塞卡手里又多出一袋泡芙,還在不停的向嘴里塞著,皮克伸手塞卡再向上一放,場面非常和諧。
“要不然?!?p> “話說,為啥每一次我都沒看到觀眾在哪。”
“可能怕他們有危險吧?!?p> “也是,誤傷可不行?!?p> “不過現(xiàn)在那邊還是滿著的?!?p> “為啥?!?p> “德川老頭說那邊十二點有一場對決?!?p> 塞卡掏出腰包里的手機。(在之前與勇次郎打斗的時候,交給了皮克。)
“現(xiàn)在才十一點半,那我還能多看一場比賽啊?!?p> “你不會真想看那種菜鳥的比賽吧?!?p> “啥意思?。俊?p> “等下直接把他們打一頓,我們上場不就行了?!?p> 塞卡把一位因看著他發(fā)呆的路人扶起,倒著走路面向后方的刃牙。
“那可不行,雖然地下競技場對我們來說就是打架的地方,但對于那些好不容易能上場一次的格斗家來說,可是圣地一般的存在?!?p> 看著哪怕倒著走路也能躲開所有障礙物的塞卡,刃牙摸著后腦勺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真是太奇怪了?!?p> “哪奇怪了?”
就在這時皮克拍了拍塞卡的頭。
“塞卡,我要吃那個?!?p> “可麗餅,行,等我一下?!?p> 看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去排隊的塞卡,刃牙認知到了一個事實,哪怕這個人再強也不會像勇次郎一樣肆無忌憚。
所以還是勇次郎的鍋,把刃牙對塞卡的映像弄錯了,不過刃牙此時還沒有認識到何為真正的塞卡。
“皮克一個、刃牙一個、我一個,完美!”
果然還是太奇怪了,接過可麗餅的刃牙忍不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