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放開他
夜陵霄紫眸閃爍著不知所措地眸光,他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滾開!”傅瑾年懶得聽他解釋,她都親眼目睹他倆親吻在了一起,他還解釋什么,解釋就是掩飾,她傅瑾年又不是傻子,他倆都進展到了這種地步了,還想騙她,他真當她是三歲孩童那么好騙么!
“瑾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沒做過!”夜陵霄不停地解釋,可他越是解釋,傅瑾年就越生氣,她使出全身力氣將他震開數(shù)步,紅眸狠厲瞟向胡離兒。
乍見傅瑾年那可怕的模樣,胡離兒嚇得掉轉(zhuǎn)身子就逃,哪還敢在原地等死,她原本就是想整蠱下夜陵霄的,誰知道會在這里遇到傅瑾年,還讓她給誤會了,她也只能將錯就錯讓這誤會變得更深一些,誰讓夜陵霄這個混蛋,三番五次地拿話羞辱她,他活該的。
傅瑾年眼見胡離兒要逃,她瞬時使出了移形換影,直接來到了胡離兒的面前,胡離兒大驚,下秒便向另一個方向逃去,傅瑾年的身影如同鬼魅隨行她逃到哪里,她便跟隨到哪里。
她累的個夠嗆,可不敢歇息半刻,只見她只是稍微動作慢了一些,傅瑾年的利爪便襲了過來,若不是她逃的快,剛才那一秒她就死翹翹了。
利爪擊打在了巷子的墻壁上,墻頓時倒塌下來,一片黃土飛揚,胡離兒嚇得在大街上拼命逃竄,就差沒被嚇的顯出原形。
夜陵霄看著傅瑾年如同瘋魔了一般,著實令他驚嘆不已,他哪還敢站在一邊看戲,急的焦頭亂額,忙上前幫忙阻攔傅瑾年,可傅瑾年此刻如同開了洪荒之力,力量強大的驚人,他根本無法攔住。
他只能瞬時來到胡離兒身邊對她道,“我攔不住她,你自己想辦法吧!”夜陵霄對不停逃竄的胡離兒道。
胡離兒驚訝出聲道,“你說什么!有沒有搞錯,你快想辦法啊,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她一邊躍起躲避傅瑾年的攻擊,一邊對夜陵霄驚呼道。
夜陵霄勾唇冷笑了下,“活該,你自作自受的。剛才那股戲弄人的勁哪去了?”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模樣朝胡離兒挑釁道。
“你!夜陵霄你個混蛋,有你的,沒你幫忙我也能逃掉。”胡離兒說完,逃竄的速度瞬時慢了下來,夜陵霄瞇眼一愣,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花招,只見胡離兒非但不躲,還拼命抵御起了傅瑾年。
夜陵霄乍見,出言罵了句,“這個傻瓜!”他只好返回身來到了傅瑾年跟前,眼見傅瑾年的右掌襲向胡離兒,夜陵霄一把抱住了胡離兒,自己用后背擋了過去。
他后背頓時被傅瑾年的右掌抓傷,抓出很深一道口子,血瞬間染紅了后背,兩人均倒在了一起,胡離兒被夜陵霄護在了懷里。
傅瑾年一愣,頓時停下了攻擊,她欲要上前過去,可看到了從夜陵霄懷里爬出來的胡離兒時,她整個人愣在了原地,暗紅眸子又騰升起了怒氣,但見胡離兒看到夜陵霄后背上的傷口時,她立馬驚呼道,“夜陵霄,夜陵霄你醒醒,夜陵霄!”
乍見夜陵霄暈了過去,胡離兒緊張的神情讓傅瑾年頓時愣住,胡離兒無視傅瑾年對她的怒火,她紅著雙眸看向傅瑾年道,“你有什么火沖我來,別動他!”她雙臂撐開一副要為夜陵霄保駕護航似的模樣,讓傅瑾年看了頓時心重重一沉,她欲要說什么時,胡離兒將暈倒了的夜陵霄從地上扶了起來。
她弱小的身子硬是將夜陵霄攙扶起,一步一步挪動著身子往前走,傅瑾年乍見心里難受極了,夜陵霄是她的人她怎么可以枉顧她的存在,將她的人搶走,傅瑾年暗紅眸子驟然變冷,她身影霎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冰冷著面容對胡離兒道,“放開他!”
胡離兒綠眸微瞇眼中染起冷意,“不放!”她話剛脫口,傅瑾年一把揪住她從夜陵霄身邊拽開,她將夜陵霄扶住,神色冰冷地看向胡離兒道,“他是我的人,你沒資格碰他,不想死的話,最好滾遠一點。”
傅瑾年根本不理會胡離兒,她攙著夜陵霄,右掌團起一抹黑光,兩人身影頓時憑空消失,胡離兒望著他二人消失的地方久久無法回神。
衙門后院內(nèi),一道黑光忽然落地,傅瑾年出現(xiàn)在了后院中,李夫人和丫鬟在后院賞花,猛不防看到出現(xiàn)的兩人,嚇得頓時昏了過去,丫鬟亂作一團。
傅瑾年也懶得理會,她扶著夜陵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夜陵霄趴在枕頭上,她則看了一眼他后背上的傷口,傷口深見骨,肉也翻了出來,血肉模糊一片,看著觸目驚心的傷口,她有些后悔不已。
可也不敢有所怠慢,她忙打開門,而恰巧遇到了一個丫鬟,她一把扯住了她手臂,丫鬟顯然被她徒然動作驚到,她對她命令道,“去,給我找壺酒來?!?p> 好在丫鬟認得她,匆忙地點了點頭,然后應聲離開,過了半會兒,丫鬟拿著酒遞給了她,她接過酒后,又命令她去點燃蠟燭,丫鬟不明白她要干嘛,也不敢拒絕,聽從她的吩咐取來了一只蠟燭。
丫鬟將蠟燭點燃,傅瑾年則找了一個繡花針和一些線,她將針線穿好后,將針遞給了丫鬟對她道,“把針在火上烤烤?!?p> 丫鬟愣神中應了應聲,她便按著傅瑾年的吩咐在蠟燭上烤針,而傅瑾年則將烈酒倒在了夜陵霄的傷口上,疼痛很快使得夜陵霄漸漸蘇醒了過來,當他快要起身時,傅瑾年的聲音忽然響起,“別動,讓我替你把傷包扎好?!?p> 夜陵霄聽到聲音是傅瑾年的,他也就不再掙扎安心地趴在了床上,沒再亂動分毫,即使后背被烈酒辣的刺痛難忍,他都咬牙沒哼半聲。
丫鬟將烤好的針線遞給了傅瑾年,傅瑾年接過針線然后看了一眼傷口,她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瓶麻沸散,她便拿了出來,倒了一點粉末撒在了傷口周圍,剛開始撒在皮肉上有些刺痛難忍,但過了會兒,疼痛的感覺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