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討價還價
趙建國臉色發(fā)青，沉默了一會后，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副部長嗎？我是趙建國，是這樣的……這……好的，我知道了！”
“……”通訊室內(nèi)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一會，通訊室的門被推開，一隊黑衣涌入，然后，曹延華走了進來。
“副部長！”趙建國走到曹延華身邊。
曹延華揮手打斷他要說的話，然后拿起了通訊器：“喂？蘇秦你還在嗎？我是曹延華！”
“在，和葉晨嗑瓜子呢。”
另一邊，蘇秦和葉晨坐在椅子上無聊地磕著瓜子，就一整個擺爛的狀態(tài)。
“經(jīng)過我們的情報確認，鬼畫的源頭前幾天才經(jīng)過大昌市，你們那邊的可能與鬼畫有聯(lián)系，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鬼畫本身！”曹延華先說出了已有的信息：“所以我覺得這件靈異事件并不是不能解決。作為報酬，在之前答應的五百公斤黃金的基礎上加一根鬼燭！”
“鬼燭？”蘇秦來了興趣，但還是拒絕道：“我們這邊兩個人，一根怕是不夠啊……”
“兩根！”曹延華咬咬牙的說道。
“紅色鬼燭！”蘇秦開出了最后的價碼。
“……”曹延華沉默了，良久，他開口說道：“你知道紅色鬼燭的價值嗎？那玩意才剛開發(fā)出來！是重要的戰(zhàn)略物質(zhì)！哪怕是我也沒資格調(diào)用！”
“那就去找有資格的人要！”蘇秦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們這些馭鬼者，拿命去解決靈異事件，你們卻把能救我們命的鬼燭留著積灰？現(xiàn)在，你們要么拿兩根紅色鬼燭，要么派其他人來！”
“……”曹延華那邊沉默了。
“唉……我去問問上面的人吧。”
……
一架從大平市（防河蟹，大京后面用大平替代）飛往小永市的直升機上，衛(wèi)景提著一口合金箱子，里面躺著兩根血紅色的鬼燭。
“王教授的意思，是決定妥協(xié)了？”衛(wèi)景看著同行的趙建國。
“按上面的意思，是做兩手準備?！壁w建國低著頭，“先讓你去和厲鬼嘗試接觸一波。如果失敗了，就只能讓蘇秦上了。無論成功與否，總部會給你一個駕馭第二只厲鬼的名額。”
“如果只是普通的B級事件，我有四成把握能夠進行限制或關押，九成把握存活。如果是A級事件，我只有一成把握能解決，五成把握存活。畢竟我離厲鬼復蘇不遠了?！毙l(wèi)景推測著自己這一趟的成功率。
“辛苦你了！”趙建國感激地說道。
“都是為了國家。”
“唉，要是有更多馭鬼者也有這種覺悟，何愁壓不住靈異事件啊……”趙建國長嘆一口氣。
“王教授那邊掌握了一批可以百分百駕馭的鬼，相信很快就會獲得一批總部自己的馭鬼者?！毙l(wèi)景開口說道。
“唉！”趙建國搖了搖頭。
總部聽起來管理大大小小六百余城市，注冊馭鬼者幾百名，頂尖馭鬼者都有數(shù)十位。
但是，其中死心塌地為總部服務的不到三位數(shù)。
其他的馭鬼者大多數(shù)只會守在自己的轄區(qū)，連民間一些馭鬼者組織都對總部缺少敬畏。其中表現(xiàn)的最強勢的就是靈異論壇和朋友圈……
唉，愁??！
……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飛行，衛(wèi)景和趙建國到達小永市。
但兩人也沒有太高調(diào)地去找蘇秦和葉晨，而是直接坐車去了一處案發(fā)點。
咖啡廳門口，陳凱接到通知后就在這等候。
“趙隊長！”看到趙建國和衛(wèi)景下車后，陳凱立即上前。
“里面的東西找到了嗎？”趙建國開口詢問。
“已經(jīng)弄出來了，是一幅殘缺的畫?！标悇P帶著兩人進入咖啡廳。
此時，有一隊穿著防化服的工作人員正在里面工作，一幅陰森的畫刻在地板下面。
“雖然沒見過那幅兇畫，但是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能確定這就是兇畫，只是殘缺不全……是靈異的衍生物？”衛(wèi)景蹲下身子，查看著地上的畫。
陰森、破舊的院子內(nèi)，擺放著一輛刷著紅漆的轎子，在轎子前，一個蓋著紅蓋頭的女人站立。
“可惜，這幅畫到女人上臂處就中斷了……”衛(wèi)景對不能一窺兇畫真容而感到惋惜。
“……”趙建國聽到后沉默了。
雖然他權限不夠，而且國外對鬼畫的檔案存在封鎖。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知道鬼畫的殺人規(guī)律觸發(fā)條件和畫有關……
要是是完整的鬼畫，小永市早就淪陷了，S級事件可不是開玩笑的。
“畫是找到了，但是怎么進入鬼域呢？”衛(wèi)景看著鬼畫不斷思索。
“情報上說觸碰染料能直接進入。”趙建國提醒倒。
“觸碰染料直接觸發(fā)殺人規(guī)律，萬一是屬于必死類的，我豈不是進去白給？”衛(wèi)景看向趙建國的眼神有些奇怪。
自己的確是忠于總部，聽從總部的行動安排。但并不代表自己是傻逼，直接上去和鬼莽的，早特么死于靈異復蘇了。
“……”
“看來只有等了……”
衛(wèi)景拿出一包煙，就直接在鬼畫旁坐著抽起煙來。
“我推薦你離遠一點，不然一不小心被靈異拉進去，直接就枉死了?！毙l(wèi)景對著趙建國提醒道。
“我只是來這邊看看，我一會還得去大昌市一趟。”趙建國搖了搖頭。
“去找王教授么？”衛(wèi)景點了點頭。
“還有一些其他原因……一個準國際刑警出了點事?！壁w建國苦笑，這年頭的馭鬼者是一個比一個棘手。
“……”衛(wèi)景沒有繼續(xù)說話，就坐那默默抽煙。
趙建國站了一會后出去和陳凱交流了一番后就離開了。
“嗯？”不知道過了多久，衛(wèi)景銳利的雙眼掃視四周。
周圍的裝飾物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部變成了灰白色……
“這是進入鬼域了么？根據(jù)蘇秦他們的情報，除了直接觸碰染料外，這種進入方式說明……鬼在我身邊！”衛(wèi)景緩緩起身。
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然而衛(wèi)景此刻并不慌張，因為現(xiàn)在還沒有觸發(fā)殺人規(guī)律。（因為蘇秦知道殺人規(guī)律一旦透露會不自覺聯(lián)想導致觸發(fā)，所以并沒有上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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