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千坨嶺老祖宗!
“不好!壹號失蹤了!派出去六七波黑鷹,但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上前稟報道,面色慘白一片。
這可是大事啊,這兩人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萬一被提前發(fā)現,恐怕會損失慘重啊!
“就這?碰到這點事就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一位長老眉頭緊皺,怒斥道。
顯然,長老們對林牧并沒有提起警惕性,對林牧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大家莫急!看我施展追蹤術!”一位身高不到一米五的男子一臉猥瑣的說道,隨即趴在到地上搜尋了起來。
片刻之后,男子停在了一片草地前,一臉疑惑的看著四周。
“不對啊,應該就是這里,人跑哪兒去了?”男子抬起頭,一臉疑惑的喃喃道。
一顆高達數十米的大樹上,林牧眉頭緊皺,動作緩慢的將迷彩服收進系統(tǒng)倉庫,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直接朝下沖去。
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林牧手持陰靈劍,腳下施展陰風鬼魅步,瘋狂殺戮著。
短短兩個呼吸間,就有二十多位化境低階被林牧斬殺,并且數字還在不斷上升。
整整近百名強者,每一個都是各勢力派出的精銳,在林牧手里卻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完全不是其對手。
直到此時...他們才明白,為何之前那么多內境七八重的高手,面對兩人的突襲都沒活下來。
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跑?。⊥耆虿贿^!”一個化境四重的高手大聲喊道,直接丟下武器朝著宗門的方向跑去。
這一嗓子直接起了連鎖反應,眾人再無戰(zhàn)斗下去的意志,紛紛四散而逃。
林牧此時將陰風鬼魅步徹底施展開了,十步殺一人,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
倒也不是沒人反抗,而是反抗根本沒用,明明境界相同,但是連林牧的一劍都接不下來,這還怎么打?
片刻之后,林牧喘著粗氣終于停了下來,背靠著大樹直接一屁股做倒在地上。
“我滴個乖乖...真累啊。”林牧深吸了一口氣,運轉天魔神功,梳理著體內暴躁的內力。
整整九十八人,一邊殺人,同時還用用吸星大法吸取內力,并且還要保證不能放跑一個人,確實挺累的。
不過收獲也非常豐厚,境界最低的是內境六重,境界最高的是化境七重。
感受著不斷在體內沖擊著的內力,林牧感覺,突破的時機到了。
“呼...”林牧深吸一口氣,在林中飛速穿梭著,直到找到一處隱秘之地,才盤腿坐下,準備突破。
片刻之后,周圍靈氣躁動了起來,不斷飛速流動,形成一股旋風,不斷圍繞林牧盤旋。
良久之后,所有異像都收斂了起來,林牧緩緩睜開眼睛。
若不是林牧的面容更加俊美,眼眸還這一絲深邃而神秘的光芒,恐怕沒人能想象到他竟然是化境七重的高手。
化境五重以上,每提升一個臺階都難如登天,不僅要勤學苦練,天賦有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化境五重以上再想提升,需要耗費的天材地寶簡直是呈指數暴漲。
培養(yǎng)一個化境九重的強者,所用的資源都足夠培養(yǎng)出一百個化境五重的強者了。
...
千坨嶺的另一邊,令狐沖在眾人的追殺下,略顯狼狽,只能且戰(zhàn)且退。
千坨嶺眾人見狀,追的更起勁了,熟不知他們已經落入了令狐沖提前布置的陷阱中。
“迷魂陣...開啟!”令狐沖沉聲說道。
這個陣法正是清塵教給令狐沖的,雖然材料不全,布置出來的迷魂陣只是低配版,但是對付千坨嶺的這群烏合之眾也綽綽有余了。
“不對勁!我怎么感覺體內的內力在不斷流失?”一個男子率先停下腳步,做一遍喃喃道。
“巧了!我也有同樣的感覺!”男子身邊的同伴見狀,也順口說道。
“不會是這小子下毒了吧?”眾人停下腳步,紛紛議論道。
在陣法的加持下,令狐沖的境界直接短暫突破至化境七重,實力暴漲數倍。
“小沖!殺回去,將他們一壓到底!”清塵沉聲說道。
“好的師尊!”令狐沖哈哈大笑幾聲,直接拎著長劍殺了回去。
被陣法壓制的眾人,尤其是令狐沖的對手?更別提還有清塵在一旁輔助。
半柱香的時間,近百名高手死在了令狐沖的劍下。
...
兩隊人馬全軍覆沒的消息,很快傳回了千坨嶺,眾人都坐立不安,生怕令狐沖和林牧強強聯手,再次來犯。
林牧和令狐沖二人,雖然之前境界只有化境六重,但是化境和化境是不一樣的,令狐沖專注于一門劍法,依然到了劍意大成的境界。
這對修煉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并且還有清塵傳授的功法,尋常的化境強者,根本不是令狐沖的對手。
林牧這邊就更夸張了,單單一個天魔神功,就足以秒殺全場,另外還有先天神念這種天賦。
除此之外,還有辟邪劍法,獨孤九劍,陰風鬼魅步,陰靈劍等,隨便拿一樣出來,都足以在江湖攪起一陣血雨腥風。
距離華山論劍,只剩下不足十天的時間了,化境七重的實力,應該可以與那些苦修數十年的老家伙一較高下了。
林牧和令狐沖幾乎在同一時間,選擇了離開千坨嶺,熟不知,他們恰巧躲開了一場致命的危機。
...
天峰殿內,一位白胡子老人正坐在首席上,眉頭微皺,聽著眾人匯報情況。
“老祖宗!昨日各方勢力加起來,共損失了三百四十六名弟子,加上之前的,總共是一千六百七十九名弟子!”
“再讓他們這么殺下去,整個千坨嶺,恐怕都要步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一個中年男子跪倒在地上,愁眉苦臉的說道。
眾人臉色都陰沉一片,目光聚集在白發(fā)老人身上。
“無妨...他們在哪里?帶我去找他們?!卑装l(fā)老人撫摸著胡須,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