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的手段
邱文同看自己最忠實的人手都派出去了。
身邊就剩下管家和一隊貼身保護自己的護衛(wèi)了。
其他的人馬更不適合執(zhí)行這樣的秘密任務。
思慮之下,想到了自己任青蘭縣縣令時合作過的胡都頭。
于是手書一封書信,讓本家兄弟邱文義親自送來。并附上銀票一千兩。讓胡都頭代辦此事。
派人幫忙先行抓捕鑿空道人。讓邱文義帶回亳州。
邱文同一直想跟姐夫一樣能夠進入朝廷的核心決策層。
但這就不是幾個小錢能辦的事情了。
自己的資歷和后臺,還是需要加強的。
光姐夫一個人作為依靠,還是有所不足。
姐夫沒到有獨立掌控力的位置。只能暫時忍耐。
邱文同正在后屋新娶的小妾房中耍樂,貼身的管家來報:“老爺,幾個傳教士已經秘密的解到了。
已經全部關在了秘密監(jiān)室之中。請老爺親自審訊。”
邱文同一聽,道:“知道了。”
半個時辰后,邱文同換了身黑色的窄袖裝出來。
管家早就備了轎子在等了。
上轎抬了往后花園走,一座假山豁口進去。
過了側門,下了轎子。管家打起燈籠。
雖申時才過半,外面天色尚早。
這假山地道之中。十分黑暗。
管家在前面照亮,轉過一個大彎走到頭,打開暗門。
一條長長的往下走的樓梯。
下面已經有了幾個火把。只是不太亮堂。
管家道:“把火把多點幾個?!?p> 旁邊幾個跟班答應著趕緊點了幾個火把,往樓梯走下去。
隔幾步再加一個火把。樓梯照的敞亮。
幾個人緩步下了樓梯。下面頗為寬敞。
往里面走時兩排屋子。兩邊各有幾間。
走進其中一間,房間內有一張橫放的大臺子。
上面是各色鉤,叉,鐵鞭,鐵鏈,鑿子,榔頭,小刀,鐵釘,鐵簽子,鐵鉗子。
大臺子的對面是一只大火爐子,火爐子上插著一些鐵桿子。
靠內墻有三根柱子,中間一根大柱子上,綁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洋人。
屋子的中間有兩把椅子。一把可以躺下的搖椅,一把太師椅。
一旁還有一只大水缸,幾只水桶。臉盆,毛巾之類的。
邱文同讓人加了四個火把。
走進屋里仔細看了看,還真是金發(fā)碧眼??粗袷枪砉謺兴涊d的鬼怪。
這洋人頗為機靈。
看邱文同進門的做派,就知道是領頭的。
趕忙用頗為流暢的中文,一頓一頓的叫道:“你好!你好!請不要這樣。請不要這樣。請放了我。我要走,我不要在這里。謝謝你?!?p> 邱文同鼻孔中哼了一聲。笑道:“你要走?走去哪里?”
“謝謝你,請放了我。我是上帝的使者。我是和平的使者,請讓我走,謝謝你?!?p> 邱文同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好,你要走,是嗎?”
“是的,尊敬的先生。非常感謝你。請讓我走?!?p> 邱文同臉上的笑容燦爛而溫和,說道:“啊,尊敬的使者,很好,只要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就讓你走。怎么樣?”
“好好,請問吧,尊敬的先生。您要問什么問題?”
這里面實在是太熱了,才一會功夫,已經汗流浹背了。
邱文同站在屋中間兩手一伸開,一旁的管家趕緊過來把邱文同的外衣脫了。
請老爺在太師椅坐下,讓旁邊的小廝給老爺扇扇子。
另外一個小廝早就識趣的把茶壺遞了過來。
這一套流程極是熟練。
邱文同微笑著嘬了一口茶。
笑瞇瞇的對傳教士說:“不著急,你叫什么名字?
“尊敬的先生,我叫米哈,是一名教士?!?p> “這名字不好聽,我還以為你叫小哈呢。”
“小哈?親愛的先生,我確實是叫米哈,不叫小哈?!?p> 邱文同的臉上笑容一瞬間無影無蹤,嘴角冷冷的擠出兩個字:“是嗎?”
旁邊的幾個人見邱文同說這兩個字。
其中兩個壯漢,立刻上前把米哈的上衣扒了。
只剩下了一條帶十字架的項鏈在脖子上晃蕩。
只見邱文同伸出右手,管家馬上熟練的給自己老爺套上皮手套。
一旁的一個壯漢從火爐中抽出一根細長有木把的鐵桿。
抽出的時候可以看到鐵桿的頭部是一朵五瓣花瓣形狀的花,這是鐵花朵。
此刻已經被徹底燒的紅通通了。
這火紅的鐵花,如同一直惡魔的眼睛,在空氣中隱隱閃動。
米哈兩眼露出驚恐。不知道眼前這個微笑著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視線跟著火紅的鐵花轉動。
“親愛的先生,尊敬的先生,請您放了我好嗎?”
“沒問題?!鼻裎耐f話十分的溫和,臉上的笑容同樣讓人如沐春風。
米哈趕緊道:“謝謝您先生,非常感謝您?!?p> 邱文同拿鐵花的手放在身后,站起來走到米哈面前,笑著點點頭道:“不用客氣的?!?p> “謝謝您,尊敬的先......”傳教士剛說到先字,邱文同一下把火紅的鐵花印在了米哈的手臂上,一股刺鼻的焦臭隨著青煙冒出散發(fā)開來。
“??!?。“?.....”
米哈瘋狂的慘叫聲穿透在地牢之中。
隔壁房間的幾個傳教士不知道米哈為什么會發(fā)出如此的慘叫。都心跳加劇。
米哈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人昏迷了過去。
邱文同笑瞇瞇的看著他,看米哈手臂上的肉表面已經成了焦炭。
把鐵桿火花遞給一旁的壯漢。
壯漢又插進了火爐之中。
一旁的壯漢熟練的舀了一瓢水,甩到了米哈的臉上,米哈嗓子里吼吼兩聲,似乎已經醒了。
壯漢又甩了一瓢水在焦爛的手臂上。
徹骨的劇痛再次傳來,米哈立刻就清醒過來。
嘴巴里同時發(fā)出一聲尖叫。
全身戰(zhàn)栗的喘著粗氣。
胸口在劇烈的起伏。
“呵呵,這西洋人的皮肉一樣的?!鼻裎耐仡^對官家笑嘻嘻的說道。
旁邊的幾個人都微笑著附和邱文同的話。
都極其認真的一邊點頭,一邊贊同邱文同的發(fā)現(xiàn)。
柱子上的米哈傳教士,全身在顫抖。
無比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笑瞇瞇的邱文同。
“把另外兩個也拖過來綁在柱子上?!?p> 邱文同一聲令下,另外兩個傳教士依次被拖進來綁好。
衣服都被三兩下扒光。
兩個剛進來的傳教士,看著全身戰(zhàn)栗的米哈。
看到他手臂上的鐵烙印。
已經明白剛才為什么會慘叫。
兩個人心跳瞬間加劇。也不由自主的開始發(fā)抖。
邱文同笑道:“他娘的,這洋人真不行。這么點小動靜就抖的這么厲害了。叫的聲音這么響,真沒用。”
一旁的幾個立即附和道:“老爺說的是。”
邱文同手一伸,壯漢再次遞了一根燒紅的鐵桿給他,鐵桿的頭部是一顆燒的通紅的圓球。
邱文同對左邊的傳教士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勒西奧?!眰鹘淌康?。
“他娘的,你叫什么名字?阿拉屎尿?”
旁邊的人一陣哄笑。
邱文同認真的說道:“你的名字好難聽?!?p> “不是阿拉屎尿,是阿勒西奧?!眰鹘淌空J真的糾正邱文同的發(fā)音。
“是嗎?”
邱文同把火紅的鐵球印在阿列西奧的大腿上。
阿列西奧的腿毛立即串出一陣煙氣。皮肉被燒焦。皮下脂肪滋滋作響。
阿列西奧的連續(xù)的慘叫聲,穿過走廊傳來一陣陣的回聲。讓人耳朵都嗡嗡響。
旁邊的米哈和另外一個傳教士。嚇的肝膽俱裂。不住的叫道:“請別這樣,請別這樣?!?p> 邱文同叫道:“吵死了,都給我閉嘴!”
阿列西奧也昏迷了過去,旁邊的兩個都嚇的閉上了嘴。
邱文同慢悠悠的說道:“我讓你們說話的時候再說,誰要再亂開口說話。我就用這個把你們褲襠里的球燙熟?!?p> 二個傳教士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的某部位,全身劇烈的抖動起來。
旁邊的壯漢又熟練的給阿勒西奧潑了幾瓢水。
阿列西奧醒過來,繼續(xù)慘哼了幾聲。
“誰要是嚇的亂拉屎尿出來,我就把你們的玩意割下來做燒烤串?!?p> 聽到邱文同的警告,三個人趕緊下意識的收緊了肌肉。
邱文同換了一根燒紅的鐵桿,這次鐵桿頭部是一塊方形的通紅鐵片。
“你叫什么名字?”邱文同問最后一個傳教士。
“我...我...我叫...”這個傳教士知道自己一旦回答好自己叫什么,這火紅的鐵塊就會烙到自己身上。
頭腦中在劇烈的做這思想斗爭,要不要說自己的名字。
“知道了,你叫我我我,明白了?!鼻裎耐坏人卮?,火紅的老鐵已經呲的一聲壓在了他的胸口。
隨著燒焦的胸毛,皮肉。
瘋狂的慘叫聲聲嘶力竭。
“我叫塔邦·帕克斯?!?p> 這個傳教士居然沒有昏迷過去,還報出了自己的全名。
因為剛才兩個只是報了名字,沒有報姓氏。
他認為這是被烙鐵烙的原因。
“媽了個匹,知道你怕個死??闯鰜砹?,洋鬼子都怕死的很。”
三個傳教士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個惡魔一樣的人。
自己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邱文同,看這些洋人如此軟骨頭,興致有些不怎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