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事后
一覺醒來,法蘭只感覺自己有點荒唐
當然,這其中也是有許多因素,或許華夏的白毛控是一個
少女的遭遇以及堅持,讓他不禁心生憐愛是一個
最初給自己的印象不好,隨后得知對方的真相反轉,先抑后楊帶來的反彈是一個
偶然間回想起剛穿越時的曾經(jīng),又那么幻想過開后宮的夢想也是一個
安作為一個女孩子,羞澀地對自己做出邀請,也是其中的一個
“當然,若是再讓我選擇,我恐怕也不會后悔吧?“
畢竟就像之前所想的,送到口中的肉,哪有不咬的道理?
隨后法蘭也是有些鬱悶和古怪的苦笑:“該說真不愧是女追男隔層紗...“
雖然如今的身分是西方人,可思想依舊是華夏人的法蘭
面對這種,楚楚可憐地哀求,以及后續(xù)的一些動作的抗性實在是太差了
“或許也得幸好,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個弱點吧...“
若是在帝國,他遇到像安這種,楚楚可憐湊上來的女孩,若是其中有刺客,自己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上幾次了,事實上法蘭稍稍細想,他幾世以來,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安這種類型的
“那么接下來,該怎么辦呢?“畢竟一時沖動,那的確是很爽,只是要處理其中的狀況...
“安...“作為一個剛與自己認識的少女,結果自己一個沖動,就跟對方發(fā)展起一夜情,法蘭的內(nèi)心中是相當複雜的,尤其從對方昨天敘說,法蘭克帝國留傳下的秘術...
再加上少女的船上,留下了不少斑斑點點的血漬,都是讓法蘭內(nèi)心中,覺得自己該負起責任
“算了,昨天那么耕耘,安她肯定也是累壞了,那么,我先在準備早餐吧?!?p> 隨著離開安的房間,法蘭這也是才想起來,自己也才剛抵達到這裡,除了安的房間,以及房間附設的浴廁,其實都是不大了解的
“但是或許得要慶幸,這是一個德式的建筑?!?p> 從風格上,就跟蘇摩建筑的駐地差不了太多,對法蘭來說也不大需要擔心迷路
“安的房間,果然不出意料是主臥...“這棟別墅的正中央,也是最高的地方
隨著他稍稍熟悉的開始走在走廊上,就這么走下兩層樓的樓梯,到達了一樓,法蘭這也才是察覺了有些不對勁:“這些房間,竟然都是沒有住人的嗎?“
本來回想起昨天安跟他說過,她是柏林一族這一代的族長,同時也是這一代的最強者
他本來還以為,柏林一族都是住在一起呢,只是如今看來,已是分家了?
最起碼,在這棟別墅裡頭,他絲毫感應不到任何的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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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自己對于這種類型建筑的了解,法蘭的直覺在第一次,便是猜對了廚房的位置
隨著進到這裡,他只感覺到有些意外,畢竟這裡竟然是比較偏向現(xiàn)代的廚房,有瓦斯爐、有電鍋,甚至還有一個大大的冰箱,就是真不知道這個柏林領地,到底是怎么與外頭接電的?
“只是想想,果然真實的超凡世界,超凡者的生活與現(xiàn)代人果然還是沒有太大的差別。“
就像米拉娜昨天跟他說的,超凡者最主要的交通工具還是車子、飛機
他其實對于,這現(xiàn)代化的廚房擺設,已然沒有太多的意外了
“冰箱裡,食材的種類還真是豐富?!?p> 由于有了準備,所以法蘭對于冰箱裡,被食材所擺滿倒也是沒有太多的意外
畢竟這裡是柏林,德國的首都,算是一個重要的交通樞紐,什么時才對它來說,是取得不了的?更別提安身為傳奇位階,能說是德國與裡世界真正的高層之一
若是換做自己是德國的官方,不管是委屈誰,也絕對不可能委屈了她(安)
反正,法蘭便是開始拿出些牛肉、青菜,便是開始動手了起來
因為他雖然喜歡享受美食,時常在歐拉麗的那些餐館用餐
可在一些時候,不方便出去外食,她也是稍稍的練起了還算可以的廚藝
更別提,他之前早已經(jīng)用自由屬性點,把廚藝升級到lv3
雖然做起菜來,不能說特別美味,可作為家常菜食用已經(jīng)綽綽有馀
也是在法蘭料理到一半,只感覺到廚房的門被推開了
“法蘭,你怎么會在這裡?“只見安就穿著內(nèi)衣,隨后便是躲到門后面
“之前該看的都看握了,安你現(xiàn)在還羞些什么啊?“
“話不能這么說啊,畢竟剛才那是晚上...啊...怎么現(xiàn)在才下午?這不代表我白日喧淫了?“少女一邊說著便是一邊轉身跑掉,畢竟她之所以與法蘭發(fā)生關係,果然還是因為當時有些沖動了吧?
只是如今回想起來,自己不僅是懈職了,還做了這種澀澀的事
“雖然聽過不少人說過,這種行為真的很舒服...事實上,感覺起來還真的挺舒服的...當然最主要的,果然還是法蘭克帝國的秘術吧...“
“剛起來的時候,其實也是注意到我被他的動作吵醒,卻是裝作不知道,留給我好好的休息...“然后還跑下來到樓下,便是開始給自己準備午餐,說真的讓安感到很暖很溫馨
雖然不是幻想中白馬王子,可當安便是認定就是法蘭了
“我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能不用魔法,便可以自行走動了,距離上次能夠這樣,已經(jīng)是兩年前了吧?該說法蘭克帝國的秘術不簡單呢?還是感謝法蘭生為傳奇德魯伊的強大生命力呢?“
雖然倚靠著柏林,獲得了傳奇的實力,可身體受限,這可以說一直是她的心病,而今一切都是被治癒了,她對于法蘭,那是有幾分感激,幾分羞澀,以及幾分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