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走了?!?p> 說著,那人又抽了一口煙。
“我們真的可以走了?”嘴碎的田人倚掃視著四周緊張的氛圍,戰(zhàn)戰(zhàn)兢兢,拿捏不定。
“沒錯,你們可以走了,我想沒人攔著吧?!蹦侨它c頭,又問之前按住林飛羽等人的大漢,“我說,你們要不要攔著?”
那些大漢紛紛搖頭,這人多勢眾的,自己哪里還有膽子敢攔著。
青陽羽毛球隊的人雖然不知道這些西裝革履的漢子到底是什么來路,不過既然人家讓走了,自己也沒道理繼續(xù)留在這挨打受罪啊。
倒是他們剛走出哈皮夜店,就有幾個西裝革履的漢子走走了過來。
“那個,有什么事嗎?”
“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我們小姐找林先生有事,林先生不介意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介意,不介意?!绷诛w羽擺手,看那些漢子的打扮,又聽他們這么說來,他差不多就知道誰找自己了。
“到底是哪家的小姐,隊長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嘴碎的田人倚一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一臉壞笑的盯著林飛羽。
“什么談戀愛,你不要瞎說?!绷诛w羽慌忙擺手,不過心里卻想,蘇照妍這小妞長得這么帶勁,要是和她談戀愛的話那也不錯啊。
“林老弟,你的想法很危險啊?!鄙眢w內(nèi),旺財?shù)奶嵝?,如約而至。
“我就隨便想想而已,你不用那么認真啦?!?p> “隊長有隊長的事,瞎參和什么,走啦。”
一旁的黃池涼插嘴說了一句,一手勾住田人倚的脖子,拽著他往前邊走去。
要不是剛才林飛羽替自己出了頭,他才不出來替他化解這個尷尬呢。
沒了田人倚這個嘴碎的八卦,那事也就沒人再問了。
其他人回了酒店。
林飛羽隨著西裝革履的漢子帶領(lǐng),來到了一輛黑色的房車旁。
車門推開,司機下車。
“不介意,上來坐一會?!?p> 果然,坐在車后面的是戴著超大墨鏡的蘇照妍。
“蘇小姐,找我有什么事???”硬著頭皮,坐在了她身旁,田人倚有點尷尬。
“今天的比賽我看了,說實話,我對你非常失望,那天你的表現(xiàn)那么亮眼,今天卻這么拉胯,哎……”一聲嘆氣后,蘇照妍又問,“說說,今天比賽是怎么一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這不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嗎?!?p> 林飛羽撇嘴,血脈的事自然不能透露了。
“這樣可不行啊,你還不知道吧,這羽毛球大賽一開始,就被國際上最著名的博彩公司盯上了?!?p> “怎么,你也參加賭球了?”林飛羽一愣。
“這不廢話嗎,要不是我,你們幾個能這么輕易從哈皮夜店脫身?!?p> 蘇照妍點頭,剛才劉八門挨的一巴掌就是拜她所賜。
可以的話,那一巴掌她更想忽在林飛羽的臉上。
“那今天收獲怎么樣?”
“收獲,還行吧,不多不少正好虧了一千萬。”
“虧了一千萬?”林飛羽又是一愣,“不是吧,哪個王八蛋害你虧了一千萬?”
“哪個王八蛋,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說著,蘇照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蘇小姐,你不會是說我吧?”林飛羽有點懵逼。
“不是你,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
“蘇小姐,這玩笑有點開的大啊,我們倆認識也沒幾天,我怎么就害你虧了一千萬呢?!?p> “你還好意思說,前幾天你的比賽我看了,當時我覺得你小子還有飯燒燒,沒想到今天的表現(xiàn)這么拉胯,害我輸了一千萬?!?p> 蘇照妍氣急敗壞的撇嘴,今天上午她也在觀眾席上。
林飛羽的表現(xiàn)她可親眼看著呢,當時氣得差點沒沖過去來把林飛羽撕成兩半。
她在林飛羽身上押了一千萬,林飛羽這一輸球,這一千萬連個響都沒聽到就沒了。
你說,她能不火大嗎。
“蘇小姐,你不會是要賠那一千萬,你也知道我孤兒院出身的,就是個窮逼,一千萬那么多,實在拿不出啊。”
“沒指著你能拿錢賠償我的損失,我記得明天你們青陽還有場比賽吧。”
“沒錯。”林飛羽點頭。
“那明天你上不上場?”蘇照妍又問。
“應該上吧,蘇小姐你問這個干什么?!?p> “上場就行,明天我還是一千萬買你贏?!?p> “不是吧,蘇小姐,你這賭的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我的事好像還輪不到你管吧?!币宦暲浜撸K照妍突然把林飛羽一腳踹下了車,“明天的比賽好好打,要是再害我輸了一千萬,我可不保證的你的生命安全哦?!?p> “那我要是贏了呢?”被踹下車的林飛羽揉了揉屁股,齜牙咧嘴問道。
“贏了我就把這輛車送給你?!?p> “車,我可沒興趣哦。”林飛羽搖頭。
“那我送你套別墅。”
“別墅我也沒興趣。”
“那你想要什么?”
“等我贏了再說吧。”
說完,林飛羽轉(zhuǎn)身走了,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蘇照妍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忽然對那個男人興趣,有增無減……
“這妹子是個狠茬子。”
林飛羽剛走不遠,身體內(nèi)又響起了旺財?shù)穆曇簟?p> “不是吧,旺老師傅,你不會對蘇小姐有意思吧?!”
“想什么呢,我現(xiàn)在是條狗,能對人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妹子與眾不同,可能有至尊血脈也說不定?!?p> “是嗎,那改天我問問蘇小姐有沒有至尊血脈?!?p> “飛羽,你一個人在這里神神叨叨、自言自語的說什么呢,怎么魔怔、中邪了?要不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p> 這時候,陸長山忽然走了過來。
“教練你怎么來了?”林飛羽一愣。
“你還好意思說呢,我這剛從醫(yī)院里出來,就在路上碰到你一個人在這里發(fā)神經(jīng),怎么,思春了?”陸長山瞅了他一眼,好奇問道。
“教練,你這說哪里去了。”林飛羽尷尬一笑,又問,“對了,恒玉現(xiàn)在怎么樣?”
“是沒什么大事了,不過明天的比賽不能參加了,至于他那副身體,始終是個問題啊。”一聲嘆氣,陸長山欲言又止,見林飛羽鼻青臉腫的,便又問道,“你的臉怎么了?”
“摔得。”
“摔得,摔得能摔成這樣,老實說是不是打架了?!?p> “你老真是火眼睛睛啊,確實打架了。”
想了想,林飛羽點頭,這鼻青臉腫的可不止是自己,其他人都是這樣。
要是一個人咬定摔成這樣,或者還能搪塞的過去。
可羽毛球隊的人所有人都這成副樣子了,他陸長山就算是老年癡呆了,也不會相信都是摔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