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運作你懂嗎?”
“不是很清楚?!绷诛w羽搖頭。
“這么說吧,你長得這么帥,只是打羽毛球的話實在太浪費了,憑你的條件,進軍娛樂圈完全不是問題;到時候拍拍電影,上上綜藝什么的,一年賺個兩三個億,一點都不困難?!?p> “拍電影,上綜藝,進娛樂圈,不好意思,我沒興趣?!绷诛w羽搖頭。
“娛樂圈你都沒興趣,你是不是傻?”
“娛樂圈的水深著呢,我可沒興趣趟這渾水,再說了,我只是想打個球而已?!?p> “你以為打球這么容易?!焙俸僖恍?,然后蘇照妍又道,“你的資料我讓人查過了,沒想到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這樣的身世有點悲慘啊,實話和你說了吧,雖然你羽毛球是有點厲害,不過在這方面,你是不會有前途的?!?p> “沒有前途,不是吧,剛才你不是還說我有天賦嗎,現(xiàn)在就這么不看好我?”林飛羽不解。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以為打羽毛球的真的只是打羽毛球那么簡單,你太天真了?!?p> “你到底想說什么?”
“還是那句話,簽下蘇氏集團的俱樂部,我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面的?!?p> “不為人知的一面,只有這種福利,好像不夠吸引人啊。”
“那你還想要什么?”
“你?!焙攘艘豢诓韬螅诛w羽伸手一指蘇照妍,意味深長撇嘴。
“我……”蘇照妍一愣,啞然失笑,然后問道,“你想要我,怎么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嗎?我記得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人貴有自知之明;林飛羽,你覺得你配得上我嗎?”
“以前我是覺得配不上,不過現(xiàn)在想想,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有什么配不上的?!闭f著,林飛羽嘆了口氣,“其實配得上、配不上又有什么關系,人呢是會變得,以前我覺得男歡女愛可是非常重要的事,不過現(xiàn)在覺得,這些都是浪費時間的狗屁罷了,你覺得我會為狗屁浪費時間嗎?”
“看不出來,你的格局還真是不一般啊?!辟澚艘痪浜螅K照妍又道,“既然你這么坦白,那我也不妨透露一點,這世界可不止看上去那么簡單,雖然只是打羽毛球而已,不過打羽毛球的未必只是一般人,有的甚至都不是人;我想你能懂我的意思,只要你簽下蘇氏集團俱樂部吧,就能成為職業(yè)羽毛球手,屆時你不但會得到從未有過的培訓,而且接觸一般人接觸不到的世界另一面。”
“我現(xiàn)在只是想帶領青陽高校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至于簽約俱樂部,成為職業(yè)羽毛球手,等比賽打完我再考慮吧?!?p> “好吧,等打完了比賽,我等你的回復?!秉c頭,喝了口茶后,蘇照妍又道,“我順便提醒一句,想要成為全國大賽的冠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祝你好運?!?p> 說完,蘇照妍讓人送客。
望著林飛羽遠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對這個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家伙產(chǎn)生了一些興趣。
林飛羽呢,對于蘇照妍所說的,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面,并不感興趣。
既是重生而來,還有什么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他現(xiàn)在的要做的事只有一個——帶領青陽羽毛球隊,拿下高校杯全國大賽的冠軍。
至于20號,很快就到了。
“高校杯全國羽毛球大賽”的序幕拉開了,這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去報名了。
驅車趕往大賽組委會設立在C省的辦事處時,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
華夏,16個省。
所謂海選賽,其實是省內(nèi)高間進行的選拔塞。
海選賽采取的是積分制,每個省都有兩隊名額。
雖然只是海選賽而已,不過競爭也蠻激烈的。
省內(nèi)的高校不多,基本不超過十個。
不過在這些高校中,臥虎藏龍之輩可是不少。
想要擠進那兩個名額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林飛羽等人乘著學校專用的大巴,來到C省市中心的組委會辦事處后,不一會兒,又有兩輛大巴駛了過來。
那是荊山和冷風的車。
同在C省內(nèi),荊山高校的羽毛球隊和冷風高校的羽毛球隊可是青陽高校的勁敵,其實何止他倆,其他五所高校的羽毛球隊,可都不是吃素的。
辦公室內(nèi),各校的教練帶著資料去報名。
辦事處前的空地,是一個羽毛球場地。
這七八十號人都是參加高校杯全國大賽的學生,都是年輕氣盛的主。
都是對手,所以看其他高校的人,都不順眼。
但這時候還沒有人挑事。
在空地上待了半個小時后,終于有大嘴巴挑事了。
這不,荊山高校羽毛球的一個隊員,眼見林飛羽右手還打著石膏,于是消遣道,“喲,打著石膏還來參加羽毛球比賽,身殘志堅,可以啊。”
這話聽著是刺耳。
按林飛羽上一世的性格,多半是忍了。
至于現(xiàn)在嗎。
“打著石膏,身殘志堅,呵呵,只怕有些人連打著石膏的人都不是對手吧?!绷诛w羽回懟。
“傷殘人士我會打不過,你什么玩笑?!?p> “不服氣的話,練練?!睕]有廢話,林飛羽從背著的球泡里拿出了羽毛球拍,一指大嘴巴那貨。
“練練,我會怕你這個傷殘人士?!?p> 說著,那人也從背著的球包里拿出羽毛球拍。
“很好,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p> 這時,林飛羽已經(jīng)站在了羽毛球場的一側。
既然都是玩羽毛球的。
那羽毛球的PK,當然是在所難免,而且也是情理之中。
對那些喜歡羽毛球的年輕人來說,用一場羽毛球的勝負PK,來解決紛爭,也是最體面的手段。
“要哭鼻子的是你吧?!?p> 大嘴巴那貨,來到了林飛羽的對面,站在了球場的另一側。
他是荊山高校羽毛球隊的,姓張,名達最。
雖然不是荊山高校羽毛球隊的隊長,不過張達最的實力可是不差。
在荊山高校羽毛球隊的內(nèi)部,他算不上數(shù)一數(shù)二,不過數(shù)三、數(shù)四還是可以爭一爭的。
張達最,今年也是22.身高178,相貌中上,性格倒是隨和,就是嘴碎了一點。
嘴碎當然不是什么好事。
這一嘴碎容易惹麻煩。
今天惹上的這個麻煩雖說不大,不過這樣的勝負PK可是非常關乎尊嚴的。
誰都不想輸,尤其還有這么多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