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王者龜來
一些事該來的還是要來,許三多終于來了。
許三多提著行李在連部門口的過道里等著。
連部的會議室里高城跟帶許三多過來的軍官吼著:“不要!”。
隔著會議室的門,整個樓道都聽見了,高城的吼聲。
史今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了站在過道里提著行李的許三多。
于是驚喜的叫了一聲許三多,你怎么在這?。
許三多回頭一看是史今,唯唯諾諾的看了一眼會議室說:“團(tuán)長,讓我來鋼七連”。
在會議室軍官一臉為難的說:“要不高連長,你考慮考慮?,這是團(tuán)長的命令。”
高城說:“沒考慮就不要,考慮過了更加不要,轉(zhuǎn)了個大半年,他胡漢三又殺回來了,總之鋼七連的門對這個兵,永遠(yuǎn)是關(guān)著的”。
軍官說:“可是,這是團(tuán)長的命令,團(tuán)長非常喜歡他?!?p> 高城說:“戰(zhàn)斗力不是憑個人好惡決定的,我現(xiàn)在就出去跟那個兵說,我讓他哪來的回哪兒去,鋼七連容不下舉手投降的兵!”
指導(dǎo)員洪興國攔住高城說:“可是,團(tuán)長那邊該怎么說?!?p> 高城說:“團(tuán)長那邊沒發(fā)言權(quán),他能比我更了解我的連隊,我的兵都是我一個一個選的,我這連的勇氣是一個一個激出來的!你知道什么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嗎?一顆老鼠屎”。
這些話幾乎是高城吼著說的,整個過道都回蕩著高城聲音。
洪興國沒有接觸過許三多問高城說:“你為什么這么反感這個兵”
高城說:“因為我記憶猶新,你是沒看見,他被自家的坦克嚇得都舉起了雙手,他是投降的,你知道嗎?”
高城永遠(yuǎn)忘不掉,許三多舉手投降的那一幕,從那個時候高城就決定,以后不管許三多有多么優(yōu)秀,永遠(yuǎn)不要讓這個人來鋼七連。
洪興國說:“也許,他現(xiàn)在改了,先把這個兵收下或者我跟團(tuán)長陳述一下你的理由,就這么把這個兵轟回去,團(tuán)長的面子掛不住。”
高城說:“你沒法說服我,你指導(dǎo)員同志還是去跟兵多做做說服工作,這個兵想要來鋼七連,門都沒有?!?p> 洪興國說:“沒人要說服你,那我先帶他回去,跟團(tuán)長好好陳述理由?!?p> 史今從高城的吼聲從樓道里響起開始,從許三多口中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就等在門口。
因為他清楚,以高城那種性格,是不可能留下許三多的。
洪興國剛打開門,史今就把洪興國攔了回去,說:“指導(dǎo)員,先等一會兒,我跟連長說一下”。
高城也了解史今說:“說什么?這個兵是你招的,你也知道是什么貨色,早就告訴你休想。”
史今說:“就把這個兵給我吧!我保證把他帶好?!?p> 高城冷笑了一聲說:“你想要這個兵是什么理由?”
史今說:“沒有理由,就是想要?!?p> 高城說:“那我也沒有理由要他?!?p> 史今說:“我答應(yīng)過他爹,要把他帶成個像樣的兵?!?p> 高成有點不信:“那七連該開個家長會,好讓你在會上對他爹有個交代?!?p> 史今忙說:“不是給他爹,我得給他一個交代,我得也得給自己一個交代,但也不全是,我是覺得吧,這兵有點意思,他不會對不住咱們鋼七連的”。
高城猶豫了很長時間,看了史今許久之后,對史今說:“我不相信你這眼力”。
史今說:“我知道,但我就是想要他,我能把他帶好”。
高城說:“我在鋼七連從排長干到連長,你一直是我手下最好的班長,我可以不給團(tuán)長面子,甚至所有人面子,可我必須給你面子,那就去領(lǐng)你的兵吧”。
命運的車輪是永遠(yuǎn)向前的,雖然過程有點曲折,但是史今終于把許三多帶到了鋼七連。
由于高城的聲音非常大,三班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作為許三多的新兵班長,伍六一非常不高興許三多來三班。
而許三多終于能夠跟他的史班長在一起,非常開心提著攜行包,和自己的物品進(jìn)入了三班。
伍六一板起了一張臉,從桌子旁邊站了起來。
史今說:“咱們班來新人了,白鐵軍把你的床鋪挪一挪,許三多,你住我下鋪。”
說完就去給許三多拿需要的東西,班里面的東西都是一一對應(yīng)的,一點多余的都沒有,這樣才會顯得整潔利索,所以來新人了,必須要到庫房去拿。
白鐵軍十分不情愿的將下鋪的被子,搬到了最里面空著的上鋪。
伍六一怎么也想不到,許三多居然能夠從草原五班到了鋼七連。
許三多看到了熟人,非常開心的跟伍六一笑了笑,露出了大白牙,說:“班長,你也在”。
伍六一一聽到許三多的話就非常惱火說:“不要叫我班長,我現(xiàn)在是副班長,三班的副班長,以后叫我班副”。
許三多表示已服小生怕怕的樣子。
看到?jīng)]有一點軍人樣子的許三多,伍六一決定廢話少說,跟許三多多說一句都非常惡心,但是不得不跟許三多講三班的內(nèi)務(wù)規(guī)定。
許三多一直沒有改變他話多的毛病。
伍六一講內(nèi)務(wù)規(guī)定的時候,許三多聽話的時候,忍不住插了幾句嘴。
被伍六一訓(xùn)斥了一頓,看得三班的兵偷偷的發(fā)笑。
葉飛沒有笑,只是看著一臉沒心沒肺的許三多,在伍六一的訓(xùn)斥下,縮頭縮腦的樣子,真像一只烏龜,隨時準(zhǔn)備躲進(jìn)烏龜殼。
用一句話來形容許三多這個樣子,那就是王者“龜”來,兵王的王,烏龜?shù)凝?,現(xiàn)在像個烏龜,以后才退了殼,成為了兵王。
伍六一訓(xùn)斥許三多時,許三多一臉驚恐,忽然又笑了。
葉飛搞不明白許三多的表情怎么變換的這么快。
也許這就是兵王的特殊之處吧!
成才一臉笑容的過來說:“伍班副,咱們?nèi)齻€都是老鄉(xiāng),沒必要這樣吧!?!?p> 葉飛最不喜歡的就是成才這一點,怎么說伍六一都是成才的新兵班長。
下連以后就算伍六一是一個沒有任何職務(wù)的大頭兵,成才也得叫班長。
一天是班長,永遠(yuǎn)都是都是班長。
尤其是新兵班長,是教會你走出軍旅人生第一步的人,就更要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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