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后,兩人一同出宮,蕭澤派墨一送余側(cè)妃回王府,自己則騎馬去往傅宅。
傅宅里,所有人都忙著做阿膠糕,傅妍想幫忙,牛嬸她們說什么都不讓她插手,還說什么姑娘就應(yīng)該做在屋里好好歇著,這些力氣活,她們做就行,就連蘭香幾個的活她們也搶著干。
于是此刻傅妍閑置在家,躺在貴妃椅上,也沒有心思午睡,拿著一本話本子,蓋子臉上假寐。
蕭澤一進傅宅就直奔傅妍的房間,知道她一定有很多疑問,以為她睡著了,還放輕腳步慢慢的靠近,剛坐下,傅妍就伸手拿開了書,兩人對視了會。
接著傅妍坐起身,直入主題,嚴肅道,“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如實的把這幾日你的行蹤報上來?!?p> 這樣的傅妍,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于是嬉皮笑臉的說道,“是,夫人?!?p> 就這稱呼,讓傅妍破防,笑道,“別轉(zhuǎn)移話題啊,快點交代?!?p> “也沒什么,近日本王就是覺得,紅娘,月老什么的挺有意思,所以牽了幾根線,別說,效果不錯?!?p> “呵呵呵……”傅妍被氣笑了,“這還不錯,都引火燒身了,你還想如何?”
看傅妍態(tài)度軟了下來,蕭澤繼續(xù)道,“不用擔(dān)心,這點小事,我能對付,很快就好了,你再等等?!?p> 傅妍不放過他的任何表情,“聽你的語氣,怎么感覺你還有計劃?”
蕭澤點頭,“恩,不過,不能提前說出來,否則就不靈了?!?p> “呵呵,還不靈了,你真當以為是拜神許愿啊……”
“事情未發(fā)生,變數(shù)太大,只是你要記住,太子妃壽宴,別吃任何東西,水也少喝?!笔挐山淮?,。
“我剛剛才收到請?zhí)菚r你就已經(jīng)在宮里,按時辰算,你應(yīng)該是出宮直接來的我這,所以,按理你應(yīng)該是還不知道這事吧?”傅妍皺眉,
見蕭澤點頭,也就是說他很早就知道了,“她們還真敢在太子府搞事,也不怕惹禍上身?”
“事成,就不是惹禍上身?!笔挐珊V定道。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應(yīng)對的?!备靛麘?yīng)道,“對了,李美人的事情,我就是奇怪,你上哪里找的那對夫婦?”
“純屬巧合,不是我找的,我當時沒想這么多,完全就是把她扔下后,想讓她吃點苦頭,”蕭澤否定,他當時也覺得奇怪,不過有人幫忙,誰在乎,“所以,我的人一直跟著他們,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地步,我也沒想到,既然上天都給我一個機會,當然不能浪費了,于是就借機助了李美人一把。”
“……”傅妍無語,還是頭一遭有人稱這叫相助的,“那李太守的反應(yīng)也是奇怪?”
“當然不奇怪,我曾書信一封送給李太守,揭露她在王府期間的惡行,若是他不想得罪昭王府,就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p> 好吧,傅妍是服了。
“那如夫人是怎么回事,她那么驕傲的人,打死我都不信她會跟一個侍衛(wèi)?!彼娺^跟了解的如夫人都是眼高于頂?shù)娜耍趺纯赡芸吹纳弦粋€侍衛(wèi)。
“沒什么不可能的,從王府回去,家里的兄弟姐妹的諷刺,父母的不容,再驕傲的人也會低頭,這時候突然有個人出現(xiàn),天天呵護備至,體貼入微,時間一久,自然就水到渠成。”蕭澤理所當然道。
“你難道一早就在部署了?把他們送走之后就開始了,對嗎?”傅妍疑惑問道,否則這不是一朝一夕只見就能做到的。
“更早?!?p> 傅妍吃驚,“去年?發(fā)生那事之后?”
“恩,她是主謀?!笔挐衫鋮柕?,“別說你躲過了一劫,但凡有這心思,我都不能放過?!彼呀?jīng)清楚的認識到,一旦他輕輕揭過去,她們只會更加的變本加厲,那些都是不懂滿足的人。
原來不是李美人,竟然還是如夫人是主謀,只是通過李美人跟云兒的關(guān)系而已,這的確的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后院的女子有時候真的比男人更狠毒,也難怪宮斗劇里說的,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關(guān)鍵是她誰也沒得罪,才更冤。
蕭澤深情的看著傅妍,“昭王府女主,僅你一人,足矣!”
蕭澤突然表白,她竟然不好意思的臉紅了,此時才真的了解,墨十三今日說的,他這么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