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看起來很急,在水里往池邊挪動,并且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很笨拙,還不時(shí)警惕的往頭頂上方和四周查看。
寧次不由好奇了一把:“你在干什么?”
“在試煉!”知雨答的很簡單,并似乎想要往上爬,就是那兩條胳膊一直往下垂著,一動都不動。
寧次看著她裸露出來的肩頭,呈現(xiàn)一種烏紫色,不由驚訝道:“你受傷了?還是中毒了?”一邊伸出手去想拉她一把。
“被蛇咬了!”知雨答的很隨意,并說:“不過,剛才佐助悄悄把解藥塞給我了!”
說完了還一低頭,頓時(shí)變得慌張:“不好!要化了!”
寧次不解:“什么要化了?”
知雨急瘋了一樣,說:“快!幫我把它拿出來!就是這邊那個(gè)凸起的東西!快拿!”
“呃……”寧次看著她指揮的那個(gè)地方迷茫了:“那個(gè)……還會融化嗎?”
因?yàn)橹暝诘椭^,視線所及的地方是她的左胸,
“當(dāng)然會融化了!”知雨說的那么確定:“我的那兩顆都是這樣被融化的,這顆還是佐助給的!”
“……佐助的?”寧次好像重新認(rèn)識了一下這種東西,三觀都險(xiǎn)些跟之前不一樣了。
“快拿呀!”知雨是真的急了:“不然又要化了!”
寧次想把臉繃起來,最好什么表情都不要露,然后才支吾著說:“那……好吧!既然你都不介意的話,我就……”
可是在手指伸過去的過程中,臉已經(jīng)發(fā)起了燙,發(fā)燒了一樣的燒到口干舌燥。
還以為會有什么轉(zhuǎn)折,結(jié)果手指真的輕而易舉伸過去,捏住了她的衣領(lǐng),然后就又猶豫了。
“快點(diǎn)啊!”知雨又在催了。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闇厝珶?,她的臉也泛起了紅。
“嗯!”寧次點(diǎn)了下頭,動手輕輕的把她的衣服拉開……
“啊~掉了!”知雨這幾個(gè)字差點(diǎn)把寧次的魂給嚇飛了。
寧次手一縮,抖抖索索,支支吾吾:“掉……掉了?”
“嗯!”知雨開始四處尋找,終于眼前一亮,說:“找到了!”把腦袋一伸,張嘴往寧次的腳下咬。
寧次成功給嚇到,腳底一滑,很沒形象的坐到了地上,厲聲質(zhì)問:“你……你干什么?”
“吃藥??!”知雨還感覺他很莫名其妙,覺得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寧次心里更沒底了,問:“什……什么藥?”
畢竟剛才她那動作……太像要咬他一口了。
“就是那個(gè)??!”知雨的眼睛直勾勾的瞅著某個(gè)地方,嘴里說的那么順暢:“就在你兩腿中間,那顆黑色的丸子!”
“……”寧次成功懵逼,久久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最后稍微清醒,吞咽下因緊張而分泌的口水,努力為自己爭?。骸拔业牟缓冢 ?p> 知雨只覺得莫名其妙,還皺起了眉頭:“說什么呢?”又很沒耐心的搖搖頭:“算了,我自己拿!你別動,不然又要找不到了!”
話說完,很費(fèi)力的往上一跳,艱難的爬出水面。依然在寧次面前雙膝跪地,還繼續(xù)往他身前湊了湊,然后彎腰低頭,把腦袋往下伸,還對著那里張開了嘴……
寧次抬起雙手把知雨的雙肩扶住,往上推了一推,擺出最鎮(zhèn)定的樣子說:“你……你還是……還是別動了!我……讓我來!”
話都這么說了,知雨反而在納悶,你倒是把解藥拿過來給喂嘴里呀!怎么一雙手都不閑著,就跟粘在她肩膀上了一樣呢?并且所用的力氣還不小,要給摳上十個(gè)手指洞一樣。
可是事不宜遲,知雨只得乞求一樣的說:“快撿起來呀!再化一層的話,藥效就不夠了!”
“呃……黑色丸子……解藥嗎?”寧次仿佛剛剛明白過來一樣,臉色都變了,一陣一陣的紅。最后雙手一松,改扶額去了,還轉(zhuǎn)了半圈背過了身。
可是他這一轉(zhuǎn)不要緊,那顆解藥被帶飛,咕嚕嚕的往前滾去。
知雨急的喊一聲:“別跑啊!”往前一撲,成功把寧次帶趴。
也就真有這么巧的事,寧次趴的就是那么準(zhǔn),臉著地的時(shí)候剛好把那顆小了一圈兒的解藥給吞嘴里去了。
知雨一看,更急了:“別搶??!就一顆!不解毒我就輸了!”
可寧次也很無辜啊,聽到這話很抱歉的想把解藥再吐出來??墒谴碜饋?,用舌頭把解藥往外一頂……化了……然后整個(gè)人都愣住了……
“對不……”剛說了兩個(gè)字,褐色的藥液頓時(shí)從嘴角溢出來一點(diǎn)。
知雨一見,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上一撲。
天曉得寧次這樣的人也能一撲就倒,她也來不及考慮了,直接欺身上去,嘴巴往上一湊,把他嘴角的那行藥液吮走。
寧次徹底呆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她一眼,還不等說什么,嘴就被占領(lǐng)了……
寧次這邊就是天旋,地轉(zhuǎn),窒息……
可是也沒那么難接受,甚至雙臂已經(jīng)抬起,伸到了她的腰間。
“唔~”知雨渾身打了個(gè)激靈,一把將寧次伸過來的手按了下去,順便也松了嘴。又愣了一下,直起身子坐起來,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活動自如的雙手,自語:“恢復(fù)了!”
“你……”寧次的臉紅的很,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什么。
知雨倒是先看看他那兩只被自己冷不丁按了一下子的手,說:“我怕癢!”
寧次一下子沒了脾氣,臉上不自覺的露著笑意。雙手往地上一撐想要坐起來時(shí),才發(fā)現(xiàn)條件已經(jīng)不允許了,因?yàn)橹曜奈恢眠^于微妙……
“對了!”知雨突然問:
“我……”寧次的臉紅到要滴血,實(shí)在說不出口,就反問:
知雨回答的那叫一本正經(jīng)加無辜:“那是因?yàn)榻馑幓耍冶仨氁韵伦銐虻乃幜坎趴梢裕蝗欢窘獠涣?!伸是為了確認(rèn)藥都被拿走了!”
“呃~這……”寧次竟無言以對。
“再說說你為什么?”知雨腆著無比天真,無比單純的臉問。
寧次索性一咬牙,說:“沒搜刮到的,我?guī)湍闼瓦^去……你也說了,怕藥量不夠解毒……”
可是,說的如此心虛真的好嗎?
“哦!是這樣??!”知雨居然就這么簡單的相信了。
寧次看她如此好騙,不禁有些擔(dān)心的問:“你是第幾次這么從別人嘴里搶藥吃了?”
知雨想都沒想的秒回:“第一次!怎么了?”
寧次臉上的紅色徹底退不下去了,還又抿了抿嘴,回味了一下,才說:“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