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不出意料陶冶又逃了最后一節(jié)課,不過還算陶冶這回有良心了自己的書包和溫禾的書包都給拿下去了,溫禾桌面上就幾本這幾節(jié)課要用的書,拿下去到時候放在書包里就可以了。
下課之后溫禾一邊回信息一邊下的樓。
【姜知:不是吧不是吧,你真的和陶冶在一起了?他昨天發(fā)的那個朋友圈我還以為是假的,但是他主頁啥的全部都是你,太高調(diào)了,真的?!?p> 【溫禾:他有病?!?p> 【姜知:分享一下他怎么追的你啊。】
【溫禾:坐摩天輪。】
屏幕那頭的姜知看著溫禾的回答不由得沉默了一下,難道坐摩天輪正好就可以擁有一個男朋友了嗎,姜知不由得把目光放向了旁邊的程度,“戚年是不是喜歡溫禾來著,溫禾被表白的時候不是說不想談戀愛的嗎,那溫禾和陶冶怎么在一起了?”
程度搖搖頭,“人家不是不想談戀愛,人家是只想和陶冶談戀愛,沒在一起之前他們兩個就親密的跟情侶似的,你覺得呢,戚年是沒希望了?!?p> 【姜知:算了,你快來救救我們吧,你的男朋友現(xiàn)在在球場上瘋狂炫耀自己的小皮筋,太頂了?!?p> 說著說著溫禾就下到一樓了,直奔籃球場那邊去,陶冶穿著一件純黑色的T恤衫,手里運著籃球,直接來了一個帥氣的三分球,跳起來的時候露出來了小半截精瘦的腰。
引起圍觀女生一片又一片的歡呼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找碧找碧找保。?!”
“救命啊啊啊啊啊陶冶好帥啊?。。?!”
“陶冶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嫁給我!?。 ?p> “陶冶啊啊啊啊?。?!”
溫禾“……”
麻了,突然不想讓陶冶打籃球了怎么辦。
溫禾走上去拎書包的時候聽見幾個女生在默默的議論者陶冶,“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校霸手里好像多了一根小皮筋啊?他是不是找女朋友了?”
“廢話呀,還用說的嗎?都帶皮筋了還沒有女朋友?!?p> “臥槽臥槽臥槽真的假的,他女朋友是誰?是不是他那個同桌?就是我們學(xué)校很漂亮的那個,溫禾啊,表白墻都喜歡她,經(jīng)常有人給她表白的,不過我沒見過?!?p> “就上次月考和校霸上去一起演講,一起合照那個,不過我也不記得長什么樣了,但是成績真的很吊,跟校霸一個級別的牛逼人物,多半兒就是她了?!?p> 溫禾“……”
她拿著自己的書包和陶冶的書包站在一個比較隱蔽的樹下等陶冶,剛剛幾個女生猜的話,猜的還挺準(zhǔn)的,要是別人的話是不是都猜出來了啊。
陶冶順手一個上籃,轉(zhuǎn)回頭看見女朋友不見了。
眼神掃了一圈,哦,他的女朋友拎著他們兩個人的書包站在某個樹下等他呢。
那個男生還準(zhǔn)備拉著陶冶一起打。
陶冶搖搖頭,“不了,我女朋友十點鐘方向還在等著我呢?!贝蚯虻臅r候陶冶一直都在用戴有小皮筋那只手,擺明了宣誓主權(quán),他媽的太離譜了。
就是不知道是誰。
然后那個男生往陶冶說的地方看了一眼。
臥槽,居然是溫禾。
陶冶用余光看了一下周圍,確定了沒有人朝著他的方向看去然后這才慢慢的走到了溫禾的面前,雖然說剛剛打籃球的時候很威風(fēng),但是走過來的時候多多少少有點猥瑣。
姜知“……”
宋斯年“……”
“陶冶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姜知看了眼宋斯年,“你應(yīng)該不會把我說他壞話的事情告訴他的吧,不過你告訴我也沒用,我可以和溫禾說?!?p> 宋斯年點了點頭,“陷入愛河了,現(xiàn)在他的世界充滿愛與希望?!?p> “確實,這把高端局,玩不明白?!?p> “……”
溫禾書包很輕,陶冶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男友力,特地幫她拎了書包,問題就是吧,溫禾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陶冶昨天晚上特地查了百度說這招肯定有用。
都他媽是騙人的?。?!
“女朋友~?”
溫禾走在前面,陶冶走在后面。
陶冶這一聲女朋友喊的溫禾雞皮疙瘩差點沒起一身了。
溫禾轉(zhuǎn)過頭來,滿腦袋寫著個問號的感覺。
陶冶往上走,“嘖”了一聲,“你怎么這樣呢,離開學(xué)校你就不搭理我了,你這還有沒有作為我女朋友的常識了,太過分了,你離開學(xué)校之后居然不拉我的手!”
“嚶嚶嚶……?”陶冶的聲音帶著點試探的感覺。
溫禾“……”
求求你了正常說話吧。
沉默了一小會兒,溫禾默默的往后退拉上陶冶的手,“陶冶同學(xué),我覺得你還是做個正常人說話吧,你這樣子說話我不太習(xí)慣,糖都塞不住你的嘴?!绷硪恢皇謴目诖锩鲆活w糖,她把紙剝開丟垃圾桶里然后把糖塞進了陶冶的嘴巴里。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
她總感覺自己和陶冶的位置好像反了,陶冶變了。
變的騷了。
確實。
“你是不是對你以前的女朋友都這樣?!?p> 陶冶“……”
他的語氣很認(rèn)真,“我第一次談,怎么了難道我有哪里做的不對的嗎,女朋友不就是天不就是寶不就是我的小心肝嗎?!?p> “沒有,你做的很對。”
十二月中旬,B市正式進入下雪時節(jié),給整個城市蓋上了層層白紗,以前在A市挺少下雪的,來之前就聽說B市冬天冷了,沒想到是真的挺冷。
在室內(nèi)還好,在室外就冷的不行。
溫禾里里外外穿了好幾層,校服外套外面還有衣服,戴了個帽子,全身上上下下胖了一大圈,不過在溫禾眼里暖和就行了,陶冶也是真的耐寒就里面一件毛衣,然后校服和外套。
一中有冬天的褲子,兩個人都穿了,正巧的是這情侶倆都不愛穿秋褲。
陶冶看了眼溫禾那張臉,也許是凍紅了。
陶冶的衣服大,他把溫禾圈在懷里,“來來來,男朋友的懷里暖,男朋友的懷里給你抱抱暖和一下,”他把溫禾的手拉上來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長安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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