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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地契金剛伏魔手

第二百四十五章 再次交鋒

天罡地契金剛伏魔手 小顛獨奏曲 4211 2024-07-20 07:51:06

  入暮時分,宇文萱與鄭寬也來到營地。他們給蘇任啟帶一些豐州城的消息。據(jù)說:那邊聯(lián)軍的高層剛剛碰頭;他們在營帳內(nèi)密謀長達(dá)一個多時辰才散去。

  蘇任啟心想他們應(yīng)該是收到了靈州失守的消息,此刻正密謀對策。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聯(lián)軍收到消息不久他們定會用鷹傳遞信息給石魔隊伍的。那石魔隊伍現(xiàn)在很可能知道他們在靈州城的戰(zhàn)事失利了。他奇怪的是如果石魔隊伍知道靈州城已經(jīng)失守,按理說他們知道這消息應(yīng)當(dāng)盡撤離此處趕往豐州與聯(lián)軍大隊匯合,若還堅守在官道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意義了??墒?,據(jù)嚴(yán)伍極那邊的消息回報——石魔隊伍并沒有離開官道上的踞點前往豐州與聯(lián)軍匯合的打算。這是為什么?蘇任啟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樣,他首先令嚴(yán)伍極派人死死盯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風(fēng)削嶺的夜晚靜悄悄的,兄弟們?yōu)榱损B(yǎng)精蓄銳各自都休息去了。

  臨時搭建的帳篷留給受重傷的傷員。蘇任啟來到一個小丘頂上閉目養(yǎng)神。上官箐與他背靠著背坐著。宇文萱則躺在草地上并用他的大腿當(dāng)枕頭。他左手撫著宇文萱的秀發(fā),右手在宇文萱肚子了輕輕撫摸。一陣風(fēng)吹過,他感覺到有些涼意。他下意識解下披風(fēng)為宇文萱蓋上。這是他為未出生的孩子做的第一件事。他做完之后又滿意地閉上眼睛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相公,我可不象大戶人家的小姐那樣嬌生慣養(yǎng)。”宇文萱輕聲說道。

  “我不只為了你,還為我們的孩子?!碧K任啟說道。

  “你有身孕,還得在外面風(fēng)餐露宿,我真是對不起你們母子。”蘇任啟繼續(xù)說道。

  “想要過著長久太平的生活總要付出代價的;我將來一定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我們的孩子們,美好的生活有多么來之不易?!庇钗妮嬲f道。

  “嗯!今天薩守義道長離開了我們;我們當(dāng)接過他的重?fù)?dān)繼續(xù)前行;將來終有一天我們也會離開,但是現(xiàn)在我們的孩子即將來到人世;他同樣繼承我們的遺跡,這或許就是生命傳承的意義?!碧K任啟說道。

  “相公提到傳承,言外之意是想讓我為了我們的孩子遠(yuǎn)離戰(zhàn)場?”宇文萱問道。

  “世間有幾人能做到大公無私?我是不能的了?!碧K任啟說道。

  “我只是在背后幫你們觀察敵軍動向順便收集軍情,所以請你不要為我們分心?!庇钗妮嬲f道。

  “萱姐,你沒聽出阿信話語間有點信心不足嗎?”上官箐說道。

  “閉克石真有這么厲害連相公都打不過?”宇文萱說道。

  “我倒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你們也看到上午一戰(zhàn)中敵人僅付出二三十人的代價殺了我們這么多兄弟,所以要清除石魔隊伍最終要付出的代價肯不會少。”蘇任啟說道。

  “相公沒有失去信心,那便是因為今天為彭天壽療傷時元神出竅的時間太長消耗內(nèi)力大所以累了;來,萱兒起來給你捏捏肩。”宇文萱說道。

  “我沒事,你不要動,會影響胎兒休息?!碧K任啟說道。

  “萱姐,讓我?guī)退潘珊昧恕!鄙瞎袤湔f道。

  上官箐說完便起身幫蘇任啟捏頸背。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鄭寬與嚴(yán)伍極兩人便來向蘇任啟報告。據(jù)他們所述:石魔隊伍并沒有打算移動的跡象;豐州那邊的聯(lián)軍也沒人過來支援他們。聽到這消息,蘇任啟暗暗叫好。

  蘇任啟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機能又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他相信伙伴們也是如此。

  早飯過后,蘇任啟還留給大伙半個時辰的時間休息再整裝待發(fā)。他集合隊伍,與薩石堅趁機給各路英雄講幾句激勵的話。

  隊伍出發(fā)后,原地留下來的還有兩百余傷員、后勒人員及聯(lián)落人員。蘇任啟鑒于彭氏父子在上一戰(zhàn)中出了力并受傷。他想讓他們留下來不用出戰(zhàn),但被彭天壽拒絕了。蘇任啟又考慮到他們雖然受過傷,但他們本身武功高強,此刻也不會比普通的江湖高手差,只要他們的對手不是閉克石,對付普通的石魔成員也該不成問題。

  從風(fēng)削嶺到石魔隊伍的駐扎地距離不過二十里路本就沒多遠(yuǎn)。蘇任啟率領(lǐng)的隊伍又是騎馬。他們僅用不到半個時辰便來到石魔隊駐扎地附近。他們到這以后下馬前行。他們這么做自然是對付石魔隊伍決不能在馬背上戰(zhàn)斗,而且對方也不騎著馬與你開戰(zhàn)。

  蘇任啟等人下馬后再步行半柱香的時間。他們便來到石魔隊伍設(shè)在官道中央的哨卡前。

  石魔隊伍早就收到有人進(jìn)犯消息。此刻,他們也已經(jīng)整裝隊伍攔在官道中央等待蘇任啟等人的到來。

  蘇任啟走近一看,看見對面的石魔隊伍人數(shù)僅有七八百左右。并且,他們一個個樣子看起來別提有狼狽可笑了。這究竟怎么回事?

  “公子,怎么回事?我們昨天與他們交戰(zhàn),他們明明有一千多人;現(xiàn)在不僅人少了一半,而且個個臉腫得象個豬頭一樣?!迸硖靿壅f道。

  “貧道也不知為何,這或許是滴水觀音汁液之毒所為。”薩石堅說道。

  “不過,它又不象是滴水觀音所為,因為滴水觀音之毒最多令皮膚瘙癢腫脹,卻未聽說過會取人性命;他們忽然少了一半人,貧道因此也不知為何了?!彼_石堅繼續(xù)說道。

  “這或許是咱們‘無心插柳’的原故?!碧K任啟說道。

  “公子此話怎講?”彭天壽問道。

  “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我以前曾聽說過北方人去到嶺南地區(qū),被當(dāng)?shù)氐奈米右н^之后長出的腫包要幾天才能消掉;這滴水觀音之毒恐怕也是如此,南方人沾上它也會奇癢無比,不過只要經(jīng)過水洗干凈,過幾個時辰就完全沒事了;然而,石魔隊伍的成員均是草原上的牧民;他們一律是妥妥的北方人;他們昨天被咱們兄弟噴灑滴水觀音毒液后,在此處又沒有水清洗,所以他們現(xiàn)在一個個仍然還腫得象個豬頭一樣?!碧K任啟說道。

  “照公子的意思估算他們現(xiàn)在營帳內(nèi)不是還有幾百人,因為身中滴水觀音之毒后已經(jīng)喪失戰(zhàn)斗力趟在那里?”彭天壽說道。

  “我想應(yīng)該是錯不了。”蘇任啟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天助我等,咱們今日當(dāng)奮勇殺敵一洗昨日之恥?!迸硖靿壅f道。

  “個人榮辱是小,若我們這次不能完全將這些石魔清除,他日他們必將成為我們邊境駐軍的心腹大患?!碧K任啟說道。

  “來了!公子看!石魔隊伍前頭中間頭發(fā)稀疏的那位便是閉克石?!迸硖靿壅f道。

  蘇任啟順著彭天壽手指望去的確看見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他就是閉克石。他看起來也和相普通的老人差不多:中等身材看起有點壯實而己。若是把他放在人群中看起來并不起眼。從這一點蘇任啟便能判斷出:閉克石作為一名武者內(nèi)外兼修已經(jīng)達(dá)到一處巔峰的表現(xiàn)。

  據(jù)嚴(yán)伍極介紹:對方身法很快。那蘇任啟從閉克石身上看到他難得的是修練金鐘罩、鐵布衫這等武功的人往往以犧牲速度為代價。而閉克石知道自己的短板并通長期刻苦修練來彌補這一短板可見其毅力驚人。若在別處遇到閉克石這樣的武者,蘇任啟必定對他心存敬意,只可惜他背叛了自己民族和國家并助紂為虐。蘇任啟只能與他生死才相搏了。

  兩軍對壘蘇任啟還未發(fā)話,對方卻先喊起來了。

  “彭天壽!你這個卑鄙無恥小人竟然用毒毒害我的徒弟;昨天讓你僥幸逃脫,今日老夫必殺你。”閉克石喊道。

  “閉克石!你投靠蠻夷助紂為虐入侵武周中原,象你這等叛逆之人還有臉說我?我們昨天所用之毒只讓你們喪失戰(zhàn)斗力而非立即取你們的性命已經(jīng)算仁慈了?!迸硖靿酆暗?。

  閉克石投靠薛延陀國,現(xiàn)在又帶領(lǐng)培養(yǎng)的徒弟入侵武周。這是鐵板的事實。彭天壽的話已經(jīng)說到點子上。他自然無可辯駁。

  “老夫不想跟你廢話,今天哪怕是只有八百名弟子,老夫同樣能打敗你們;彭天壽你給我拿命來!”閉克石喊道。

  閉克石說完,便首當(dāng)往前沖。

  此刻敵對對方仍有二十丈左右的距離。蘇任啟見對方?jīng)_過來,他用手在身前一揮。他身后的兄弟們便迅速擴散開來,并以包圍的形式朝石魔隊伍撲過去。他自己一馬當(dāng)先朝閉克石躍去。

  閉克石原本在沖過來的同時一直盯著彭天壽。他首選要殺的對象也是彭天壽。令他意外的是對方隊伍中竄一個身影并以極快的輕功在兩個起落之后便來到自己跟前。令他更不可思議的是對方在最后一躍的下落過程中的瞬間竟然已經(jīng)朝己方打出三掌。這三掌其中兩掌是打向他身旁兩側(cè),最后一掌朝自己的面門而來。他從前面兩掌的掌風(fēng)已經(jīng)感覺到一般渾厚十足的內(nèi)力。他由此判斷對方定是一位高手無疑了。面對第三掌,他急忙出手應(yīng)對。兩掌相印發(fā)“啪”一聲響。

  閉克石畢竟是經(jīng)驗老道的江湖前輩。從前面兩掌他已經(jīng)知道對方力道不會比自弱。此刻對方來勢洶洶朝他打過來,自己之前低估對方的速度此刻來不及使出全力若硬接下這一掌必定吃虧??紤]到這后果,他即刻想出對策——在兩掌相印的瞬間朝后一躍以泄掉對方一部掌力。

  然而,閉克石還是低估了蘇任啟這一掌之力。盡管他往后一躍泄掉對方部分力量,然而他還是在后躍二丈外落地時沒能站穩(wěn)摔了個大跟斗。他心想:怎么回事?按理說一個人在離地連續(xù)出手時,應(yīng)該是一招比一招弱才是,可是對方的第三掌不僅能與自己打出的八成功力抗衡還能讓自己摔得這么狼狽;對方的武功到底有多強?好在他身具純陽金鐘罩護(hù)體,這一摔跤并沒有令他受傷。他心中莫名涌起出師不利的感覺。

  閉克石從地上爬站起來。他才發(fā)身旁兩側(cè)的徒弟們各倒一片。這定是對方前面兩掌所為。他開始有些心神不定,定眼認(rèn)真看對方究竟是什么人。此時四周已經(jīng)喊殺聲一片,他已無暇顧及。然而,他看到剛才朝自己出手的竟然只是一位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再看對方樣貌:他身穿一件圓長袍,身體修長,面容白凈;他一點也不象在奔走江湖年輕一代,倒更象是一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只是此刻對方身上殺氣沖天。

  閉克石剛在那里看清對方的樣子。自己一個不知死活的徒弟竟然沖上去朝對方出手。對方的眼睛也在盯著自己,對朝他出手的徒弟連看都不看便揮手一掌過去?!班伞钡囊宦?,這明顯是一個人肋骨被打斷后肺部被擠壓里面的氣體快速排出經(jīng)過聲帶時發(fā)出的聲音。再看那徒弟倒地后便再無動彈已然死去。閉克石想不到世間竟然能有人輕而易舉打破金鐘罩的防御。面對徒弟的慘死,他憤怒了。

  “該死的小子吃我一掌。”閉克石喊道。

  閉克石說完便全力一掌朝蘇任啟中路劈來。

  蘇任啟見對方攻來,他不躲也不閃任由對方打在身上。

  正當(dāng)閉克石得意以為對方太過自負(fù)隨意讓自己全力出手時,就在手掌與對方身體接觸瞬間。他的手感覺什么也沒有打到。嚴(yán)格地說,他剛才全力出手往一個虛影打了一掌。不僅如此,他下盤的雙腿還被對方撩撥了一把。他上當(dāng)了,出手不僅沒傷到對方還摔了個狗吃屎。

  如此羞辱一位武林前輩,閉克石在恕火中燒中站起來。

  “你到底什么人?”閉克石憤憤問道。

  “我叫蘇元信。”蘇任啟說道。

  “原來是你,中原近來新崛起的武林至尊?!遍]克石說道。

  “以你的地位沒有必要用虛影來戲弄老夫;老夫六十年的天罡童子身也未必是你想破防就破得了的?!遍]克石繼續(xù)說道。

  “你這種叛徒早應(yīng)該呆在棺材里?!碧K任啟說道。

  蘇任啟說完便一個移形換位來到閉克石身前并朝他胸口打了一掌。

  閉克石躲閃不及,中掌后應(yīng)聲朝后飛兩丈倒地并滾了兩滾才止住。他再次爬站起來。

  “哈哈…你沒辦法破我的防,這下輪到我出手了。”閉克石笑著說道。

  閉克石說完一掌打出,但他的目標(biāo)并不是蘇任啟,而是離他不遠(yuǎn)外的彭巽飛。

  “飛兒快閃開!”

  危急時刻,站在遠(yuǎn)處的彭天壽沖彭巽飛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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