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同伙在哪?說出來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瘪R塞爾·萊昂用還沒有燒紅的烙鐵挑起瘦高個的臉,對著瘦高個說到。
感受著下巴上烙鐵傳來的溫度,狼第一次有些慌張。雖然經(jīng)歷過一些生死磨難,但是真正要面臨死亡的時候心里還是很慌張。
“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瘦高個雖然心里很慌,但還是假裝強硬的說道。
“不開口?呵呵,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馬賽爾微微一笑,將烙鐵放在了火盆當(dāng)中。
“我這個審訊室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審訊的工具,既然你來了,那就每個都嘗試一遍吧。”馬賽爾看著瘦高個威脅到。
“就算你現(xiàn)在直接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笔莞邆€歇斯底里的喊道。
馬賽爾不管瘦高個的怒喊,等待著烙鐵被燒紅。
幾分鐘后,原本漆黑的烙鐵已經(jīng)變得通紅,馬賽爾想要拿著烙鐵都得墊一塊濕布。
“真的不說嗎?”馬賽爾笑到。
還沒等瘦高個說話,馬上要直接將通紅的烙鐵按在了瘦高個的身上。
滋!
伴隨著一陣濃煙,一股肉的焦香味撲面而來。瘦高個痛的直接暈了過去。
“潑一盆水,把他弄醒?!瘪R賽人命令手下。
嘩!
破了一盆水過后,瘦高個終于清醒過來,瞬間又感覺到了身上劇烈的疼痛,疼的呲牙咧嘴,輕聲呻吟。
“還不說嗎?”馬賽爾問到。
見瘦高個還不吭聲,馬賽爾又將烙鐵放回火盆。
“你可要想好了,反正都是死,痛快的死可比被折磨死要好得多。反正你都要死了,你那些同伴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告訴我他們的下落,你反而會少受很多罪?!瘪R賽爾循循誘導(dǎo)到。
瘦高個似乎是心動了,但又遲遲不肯放棄。
馬賽爾又將烙鐵拿出來,狠狠的按在了瘦高個的身上。
滋!
又是一陣撲鼻的濃煙,瘦高個這回倒是沒有昏迷。
但是沒有昏迷無疑更痛苦,兩處燙傷的劇痛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瘦高個快要崩潰了。
“哦,你受傷了,我來幫你消消毒吧!”馬賽爾裝作瘦高個的傷與他無關(guān)的樣子,假心假意的說道。
緊接著他拿出一瓶高度醫(yī)用酒精和一瓶鹽水。
右邊那瓶鹽水瘦高個看不出來是什么,但是左邊那瓶醫(yī)用酒精可是清清楚楚的就寫著。
酒精給傷口消毒,無疑是很痛苦的。巧的是這種痛苦瘦高個還嘗試過。正因為嘗試過,所以他不想再經(jīng)歷。
“我說,我說。麻煩給我一個痛快?!笔莞邆€快要承受不住了,求饒到。
“早這樣該多好呀,都不用承受皮肉之苦。真拿你沒辦法?!瘪R賽爾笑到,隨后,讓手下記錄著。
“將你們策劃這次刺殺的經(jīng)過以及你們有多少人參與還有剩下的人跑到哪去了都通通交代清楚,我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瘪R賽爾說到。
“我叫狼,隸屬于狩獵者殺手組織,此次行動是因為收到了加拿大石油公司總裁的懸賞。他懸賞一億美金讓我們做掉弗利蘭公爵。一億美金實在太吸引人了,本來我們不打算干這么危險的事的,但還是耐不住誘惑就接了懸賞。”狼說道。
“不要廢話,你們有幾個人?剩下的人現(xiàn)在在哪?”馬賽爾打斷了狼的話,問道。
“嘶~嗯,我們小組一共有三個人,我和鷹負(fù)責(zé)行動,虎負(fù)責(zé)在外面接應(yīng)。我們計劃在自殺成功之后如果被追的話就各自分頭行動,在城外的貧民窟集合?!崩堑刮艘豢诶錃?,緩了緩,說到。
“城外的貧民窟?城外哪里的平民窟?”馬賽爾問到。
“弗利蘭城西邊的平民窟,門口有個紅叉標(biāo)記的就是。”狼說道,說完趕緊深呼吸幾口,緩解緩解疼痛。
“你們和那個叫虎的是怎么溝通的?”馬賽爾問到。負(fù)責(zé)接應(yīng)的在城外,肯定有什么和城內(nèi)的人交流的工具。
“在我們匯合的地點里藏的有一部衛(wèi)星電話,可以和虎進(jìn)行聯(lián)系?!崩钦f道。
“衛(wèi)星電話?不好!”馬賽爾暗罵一聲。“你和另一個人約好匯合的時間是什么時候?”馬賽爾問到。
“我們沒有集體的時間,但是約定好如果第二天晚上另一個人還沒有到的話,就放棄那個人。”狼說道。
馬賽爾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
也就是說,如果今天晚上狼還沒有趕去匯合點的話,潛逃的罪犯就會拋棄他,直接逃走。
“瑪?shù)?,不早點開口,浪費我的時間。”馬賽爾罵了一句,隨后吩咐手下將狼看好,回來還要審訊。
出了審訊室,馬賽爾急忙吩咐門口的侍衛(wèi):“快去通知人集合,人已經(jīng)招了,迅速趕去罪犯匯合地點?!?p> 侍衛(wèi)應(yīng)一聲,前去集合侍衛(wèi)隊的人。而馬賽爾則調(diào)集了近衛(wèi)師一個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弗利蘭城西的貧民窟趕去。
出了弗利蘭城,再走幾公里之后,公路就沒有了。馬賽爾只好帶著人步行向貧民窟進(jìn)發(fā)。
貧民窟這邊,鷹正在擦拭著自己的狙擊步槍。雖然已經(jīng)深夜,這里白天都不會有人來,晚上就更不會有人來,但是鷹還是不放心。
他總感覺有大事將會發(fā)生,因此覺也不睡了,起床擦拭著自己視如生命一樣的槍。
突然,鷹注意到遠(yuǎn)處有一群人正趁著月光向自己這邊趕來。雖然夜色太黑鷹看不清那些人的穿著,但是半夜能上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因為鷹擦拭搶是點了一盞煤油燈的,雖然光亮很微弱,但是在漆黑的夜里就顯得十分顯眼。馬賽爾站在遠(yuǎn)處一眼就看到了燈光以及燈光旁邊的人影。
“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潛逃的刺客,悄悄摸上去,如果膽敢反抗,就地槍決?!瘪R賽爾說到。
隨即一群人悄悄向鷹那邊摸去。
鷹此時很慶幸,幸虧自己感覺到不安所以沒睡著,只要是在睡夢中被發(fā)現(xiàn)那簡直連逃跑的余地都沒有。
鷹看到越來越近的人群,知道不跑已經(jīng)不行了,他收起衛(wèi)星電話,拿起狙擊槍,吹滅煤油燈,然后輕聲下樓。
“不好,罪犯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了,快追,所有人打開燈,每三十秒往天上扔一顆照明彈,我就不信他能逃到哪去?!瘪R賽爾說到。
孤獨的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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