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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帝少:甜心寶貝兒超兇噠

第100章:怕看見你疏離厭惡的眼神

  【二月二十八日,天氣陰。

  今日的天氣,就如同我的心情一般,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霧霾之中,陰郁不已。

  因為今天是和慕慕絕交的第七天,也是我被醫(yī)生診斷出血癌晚期的一天。

  如同晴天霹靂兜頭而下,怎么也不愿相信這個結(jié)果的我,雙手緊緊的抓住醫(yī)生嗯手腕,我極力的瞪大猩紅的雙眸,發(fā)了瘋般不停地質(zhì)問醫(yī)生,是不是他診斷錯了,或者說是我眼花看錯了。

  我才二十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還有許多許多的事情要處理,怎么可能會得這種病。

  可無論我怎么質(zhì)問,醫(yī)生都只有那一句話,一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我打入無間煉獄的話。

  那就是,‘夏小姐,我已經(jīng)請我們醫(yī)院各科的專家主任一起,為您做了詳細(xì)的會診,你這,確實是血癌晚期!’

  當(dāng)事實擺在我眼前的時候,不管我信不信,不管我愿不愿意接受,我都必須得接受。

  因為,這就是我的命。

  那一刻,如同晴天驚雷劈頭而下,將我的世界劈了個四分五裂,再也無法復(fù)原。

  好痛苦,好難過,好恨,恨蒼天不公,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現(xiàn)在,我竟然連自己的性命也要去了嗎?

  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話果然不假。

  母親一生良善,是皇城著名的慈善家,最后卻被宋城嵩那個賤渣渣氣的滿身病痛,最后只得郁郁而終。

  而我,終究還是步了母親的后塵,我們母女,終究都是宋城嵩那個陰險狡詐的偽君子,登上權(quán)利巔峰的墊腳石。

  其實,死不死的倒無所謂,二十年的人生,我已經(jīng)活夠了,我不怕死。

  可是我不甘啊,我死了,外公辛苦積攢下來的億萬家產(chǎn),就真的便宜了宋城嵩和江蘭了,這讓我如何甘心。

  我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沒了我的庇護(hù)和幫襯,還不得被那些個渣渣狠狠欺負(fù),她就是個耳根子軟的軟包子,沒有我的提點,只怕是被人賣了,都還在傻乎乎的幫對方數(shù)錢呢……】

  【三月三日,晴。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微風(fēng)不燥,是一個適合和朋友相約郊游的日子。

  只是,我沒有朋友了……

  唯一的朋友,也因為我的嘴碎,與我絕交了。

  好疼啊。

  今天又流鼻血和吐血了,吐出的是濃黑的血塊,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經(jīng)開始進(jìn)入倒計時了,上蒼留給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慕慕,我好想你,也不知道你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顏婉兒和黎菁菁有沒有欺負(fù)你。

  我真的好想再見你一面,可是我不敢,因為我怕受傷,怕看見你那疏離厭惡的眼神……】

  【三月九日,天氣雨。

  今天,天空霧蒙蒙的,陰雨綿綿,涼風(fēng)襲過,夾雜著雨水拍打在臉上,帶著刺骨的寒意。

  我又去醫(yī)院了,因為昨晚疼的厲害,被劇痛折磨的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疼的大汗淋漓的我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天花板,生生的熬到了天明。

  在醫(yī)院抓好藥離開的時候,我遇到了宋云錦,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她穿著高定的衣裙,背著一個全球限量版的包包,腳上踩著一雙足有七公分長的恨天高,一頭烏黑的秀發(fā)燙成了大波浪卷,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瑩白如玉的耳垂上戴著一對藍(lán)寶石耳墜,脖子上戴著同色系的項鏈,手腕上是一只和田玉鈴鐺手鐲,氣質(zhì)卓然,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名門千金的尊貴氣質(zhì)。

  驕傲的小公主,被一眾保鏢簇?fù)碇校娦桥踉掳愀哒{(diào)的出現(xiàn)在了門診大廳。

  說實話,見到她的那一刻,我是錯愕的,同時心里還有一股強烈的不安。

  因為每次遇見她,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所以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我想要避開她,可是終究還是沒有避開,因為驕傲的小公主叫住了我。

  為了讓我難堪,宋云錦在人來人往的門診大廳狠狠羞辱了我一番。

  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嬌笑著說我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說我的母親是勾引別人丈夫的‘小三’,是不要臉的狐貍精。

  周遭的人紛紛向我投以鄙夷不屑的目光,那一刻,我的臉火辣辣的,我拼命的解釋,可是沒人信我。

  她們都覺得我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可事實不是這樣的啊,宋云錦才是私生女,江蘭才是狐貍精,她們母女害死了我的母親,侵占了外公和母親留給我的億萬家產(chǎn),每日里花著我的錢,作威作福,她們究竟是哪里來的臉,跑到我面前來刷存在感,展示她的優(yōu)越感,貶低我,辱罵我?。?p>  看著周遭人指責(zé)的目光,那一刻我才明白,悠悠眾口難堵,眾人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信了宋云錦,又怎會在相信我說的話呢。

  身體一陣鉆心剔骨的疼痛,鼻血悄無聲息的流出,我慌忙的拿出紙巾裹成條狀塞進(jìn)鼻孔中,看著宋云錦那張矯揉造作,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的整容臉,身心俱疲的我忽然間就沒了繼續(xù)爭辯下去的心思。

  信你的人,不管你說什么,對方都會信。

  不信你的人,無論你說什么,對方都不會相信。

  在宋云錦的嬌笑和眾人指責(zé)鄙夷的目光下,我拖著殘破不堪的身子,狼狽的離開了門診大廳。

  但是我并沒有立即離開,因為好奇宋云錦來醫(yī)院的目的,我悄悄的躲在了一個視野盲區(qū)。

  避開保鏢的視野,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直到到了婦產(chǎn)科,宋云錦秉退了一眾隨行的保鏢,做賊心虛的環(huán)顧四周后,偷偷摸摸的走進(jìn)了主任醫(yī)生的辦公室。

  幾分鐘后,宋云錦出來了,在護(hù)士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手術(shù)室,那一刻,我終于明白了宋云錦來醫(yī)院的目的。

  偷偷的將視頻錄了下來,我轉(zhuǎn)身回離開了醫(yī)院。

  晚上的時候,剛剛做了引產(chǎn)手術(shù)的宋云錦,頂著一張慘白如鬼的面容,帶著一眾兇神惡煞的保鏢,來到了母親在月亮灣為我置辦的私人公寓,用強硬的手段將我趕了出來,不要臉的霸占了我僅剩的唯一一處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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