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真麻煩!??。俊?p> 張池的眉部都要成川字了。
在這一方面,在前世,他只對初戀有過一下這方面的感情和經(jīng)歷,之后的,都只不過是生物的本能和世俗的需要。
“哎,還是買賣好啊,錢貨兩清,明碼標(biāo)價?。?!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直接和小小說這是自己設(shè)計的局,擼銀子的局?可是畢竟拿了一紙婚書做了楔子.......不過看這架勢,不是講道理的時候......”
左等又等,沒有等到文小小離開,而是碰到了外出歸來的張濤,貧民區(qū),北宋,沒有路燈,行走中的張濤被拉住,嚇了一跳,差點大喊出聲。
如果不是張池年紀(jì)大,力氣大,捂住了他的嘴巴,又急忙說道“是我”,不然,就要生亂了。
“大.....大哥,你這是干啥?”
“噓.......”張池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在黑夜里用手指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文小?。骸澳憧吹搅?,哥哥我是有家回不了了。你挺好了,我先行離開,過一會你再回去,然后告訴文小姐我今天有應(yīng)酬,不回來了,知道嗎?”
張濤能怎么樣啊,沒有辦法去拒絕自大哥和張家之主的要求,無奈點了點頭。
張池松了一口氣,喵了一眼文小小,看到她疑惑地看向這邊,連忙雙腳生風(fēng),清步急行。
“風(fēng)緊,扯呼!”
.........
行走在夜色下,張池摸了摸腦袋,四周烏漆墨黑的,一時間有點無聊。
真是一個娛樂匱乏的年代?。?p> 如此良辰美景下,東西集市,各大酒樓,青樓紅燈區(qū),就是黑夜里的螢火蟲,那么顯眼。
張池摸了摸口袋里好兄弟黃創(chuàng)昭塞給的十多兩銀子,頓時底氣硬了起來,還好沒有做出斷然拒絕的君子之行。
這個時代,建設(shè)困難,所以,成都府的繁華地帶基本就在那一片。
走到了成都的娛樂地帶,人潮人海,熱鬧情況堪比現(xiàn)代的商業(yè)街。
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封建主義社會就是大批中下農(nóng)民,勞動者的犧牲,達到了少部分人的娛樂,大家并樂此不疲。
張池雖然是搞資本的,畢竟是大學(xué)生,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直到矛盾的爆發(fā),舊的王朝隕落,新的王朝誕生,又是一個輪回。
吃喝玩樂,這里都有,都有。
就在張池琢磨著該干啥的時候,忽然好覺后背衣服被拉扯著,一拉一拉的。
難道遇上了刮口袋的?張池冷笑一聲,雖然自己年紀(jì)小,可是這附近的官差衙役斷然不會少的,奶奶的,居然敢欺負(fù)到我的頭上?。。?p> “進之,進之,想不到你也來參加這花魁選拔盛況,太好了,你可要帶著我們啊?!?p> 剛要有所動作,張池聽到了一道有那么一點認(rèn)識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
“王佳豪??什么花魁?”
赫然是老朋友王氏王佳豪,旁邊還有兩個伙伴,三人都是一件渴望和求知欲地看著過來。
那炙熱的眼光,有一點熟悉,張池上輩子見多了,他馬的那不是嫖客的眼神嗎?
我.......
還沒有說話的張池已經(jīng)被王佳豪的閃電提問給噎住了,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今天成都所有青樓妓院勾欄選花魁,可是熱鬧非凡啊,來了多少文人騷客,這等盛況,我王佳豪當(dāng)然要來看一下啦!”
被這么一回答,張池才反應(yīng)過來,好多讀書人謙謙君子在附近走來走去,原來如此,搞活動,促進消費,多贏的局面,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商業(yè)操作。
斗詩?入幕之賓客?
一下子,上輩子在電視機里上映的經(jīng)典片段涌現(xiàn)了上來,張池忍不住臉皮抖了一抖,這,文人騷客都是這么無聊的嗎?有那個時間,多賺一點錢,讓自己的生活更加好,不是更好嗎?
既然撞到了,剛好有時間,不如去看一下,剛好,他的項目里,還差一個環(huán)節(jié)呢!
四人在順著人流,來到了成都府紅燈區(qū)里最大的青樓——紅袖閣。
透過門口巨大的人流,張池看到了紅袖閣的大門被一群強壯的護衛(wèi)堵住了,只有那些拿出請?zhí)娜瞬疟徽埩诉M去。
對著張池詢問的目光,一旁的王佳豪也是光棍無比,尷尬地摸了摸腦袋,“這,這還要請?zhí)???p> 得,不用說,這就是做事情之前不做功課的下場,白玩了。
“哎,進之兄,你看,那邊,那邊,好像沒有請?zhí)材苓M去?。。 ?p> 順著所指,只見一群穿得有模有樣,一看就是讀書人的青少年們,那些扇子,風(fēng)騷無比,在那里搖頭晃腦,由于太遠(yuǎn),不知道干嘛,只看到前面有一張桌椅,坐著一個儒雅老者,在認(rèn)真地聽著。
有時搖搖頭,有時候點頭贊賞,偶爾放一個人過去。
張池等人當(dāng)即擠了過去,進了,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左右兩行鴨子.......”
在做詩文,除了有請?zhí)?,這是第二個進去紅袖樓的方法。
看到這里,張池忍不住在內(nèi)心里暗暗豎起一個大拇指。
好操作!從四周一個個吃瓜群眾滿意的臉色可以看出,這個選花魁
赤裸裸的陽謀,讀書人最看中的不是錢,至少在這個時代是這樣子的,他們比較看中聲望。
誰人不想一舉成名天下知?
“我去試一下!”
王佳豪磨刀霍霍向豬羊,氣勢如虹地上去了。
須臾,王胖子一臉頹喪地敗退下來,喃喃自語:
“這,太難了,太難了.......”
想想也是,成都府,益州路的核心,聚攏了多少文人雅士,比不上汴京,難道秀才大儒不是一抓一大堆?
區(qū)區(qū)一個童生也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你以為人人都是唐伯虎?
“可以帶人進去嗎?老王!”
眼轱轆一轉(zhuǎn),張池摸著下巴,問了一下王佳豪。
“帶人?不能??!何況,那么多秀才都進不去,你......你是不是有門路?”
王佳豪帶著一絲希冀看過來。
美人如畫,醉臥美人膝,葡萄美酒,在北宋,十六歲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就有成年人的追求??!
“沒有,不是可以做詩文嗎?”
張池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如此,那就對不住了,帶不了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