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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化啟悟書

第二十九章 捅了狐貍窩

蓮化啟悟書 心急想吃熱豆腐 3114 2021-08-17 08:46:14

  告示刻錄時間為紫國元風(fēng)六年,看來紫都那皇帝紫無元已經(jīng)登基六年之久,短短六年時間大將軍就直接強(qiáng)勢到可以和儒家圣人掰手腕的境界?看來當(dāng)年的興儒滅武傳聞另有隱情。

  告示上白紙黑字寫著一年一度的白馬州州試六日開考,白馬州州試場所是在白馬州府立身所處的紫馬城,年齡十八周歲以下之人皆可前去嘗試,王麓看著身邊打扮普通的陸惜,眼里冒著極光。

  “通過了州試便可以赴紫都參加紫都書院的院試,成為書院的學(xué)子可是有天大的好處?!?p>  “每月有五貫錢,口糧二斗半。”

  “五貫錢?那可以去喝多少次花酒了。”

  “聽聞院長設(shè)立《紫都才子錄》和《紫都詩詞集》,學(xué)院的學(xué)子擠破腦門想在這兩大名冊中留下名號。”

  旁邊擁擠的人群七嘴八舌討論著此等大事。

  “官爺,此次紫都書院來的是哪位君子境大儒?”人群中一位白衣粉面書生裝扮之人詢問著張貼告示的官差。

  官差貼完告示后大刀往后一擺,就準(zhǔn)備離去,聽到人群傳來一聲驚嘆聲“原來是白馬府的小公子,失敬失敬。”

  他轉(zhuǎn)頭定晴一看,白衣粉面書生打扮,還真是知府家的公子,小公子可白馬州出了名的大才子,深得他父親溺愛,得罪了他可不好受,立馬答道:“東苑的薛大儒還有他的學(xué)生禮部侍郎吳侍郎?!?p>  粉面書生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明了,你的趕緊走。

  “公子,今年的州試頭拔必定是屬于你的,白馬州內(nèi)何人敢與公子你爭輝?!比巳褐幸晃粫虬缰顺勖鏁ЬS道。

  “范紂,聽說你這小小書童也打參加今年的州試?”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哄笑聲,王麓看著名為范紂面對眾人的冷嘲熱諷絲毫不在意,搖了搖頭,轉(zhuǎn)頭就走。

  “快看,他搖頭的模樣像不像他養(yǎng)的那一條看門狗?”

  “也就是他好命,從小被同知家收養(yǎng)。那蘇同治的女兒蘇妲姬貌美天仙,不知道多少風(fēng)流才子的夢中情人?!?p>  “他作為蘇妲姬的書童,時常伴隨在美人身邊,又是孤兒,自然而然的被視為公敵。”

  王麓吐了一波苦水,都是美人惹的禍,如若自己身邊的陸惜顯回原本面貌,自己可能會當(dāng)場被口水淹死。

  州試為六日后,要持續(xù)一個月之久,王麓打算買下個院子定居,自己身上有天書,住客棧始終不太安全,客棧人來人往,魚龍混雜,眼目眾多。

  反正離村前芩夫子給了自己一大袋盤存,足夠支撐一路奢侈到紫都,他不知道芩夫子無辜給了自己那么多盤產(chǎn)是什么意思,萬般推脫無果后只好收入囊中。

  陸惜出面找了位掮客,他們跟著掮客來到一處獨門獨座的院子,方圓不見有人家,草木倒是長的挺旺盛,院前有一池子,荷葉連天。

  掮客推開院門,院中還有一處水井,環(huán)境也十分優(yōu)美,那么好的院子才需要十兩銀子?雖然地處城墻邊角,但離最豪華的街道也不足一里。

  王麓財大氣粗,書里還有不知道多少兩金子呢,十兩銀才一兩金,啥沒有,就是金子多,買了。

  院子都沒逛完,王麓和陸惜一商量,拍板要買下,掮客帶著他們來一座五進(jìn)院落,門匾上蘇府兩字磅礴大氣,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怪不得一座院子才賣了十兩銀子,大戶人家有的是院子,住不過來了,就是賣,哎,就是不住就是賣。

  不虧是大戶人家,進(jìn)門通報了那么久,一刻鐘后管家才帶著一位書童來到大門,受盡冷眼的書童?是了,白馬州的蘇家大戶不是蘇同知還有誰?那這便是范紂的主人家了,書童都有一座院子,不虧為大戶人家的書童。

  “兩位兄臺,請問是要買我那東邊那座庭院嘛?”范紂身為大戶書童,禮節(jié)信手拈來。

  王麓回了個禮,點點頭。

  在范紂擬寫轉(zhuǎn)讓說明后,回房去取房契之時,一名侍女走了出來,明確告知這院子不賣,叫管家送客。

  掮客有點樂意了,今日好不容易開個張,那老兄都畫押了,銀子也收了,就差交房契了,自己就可以收到金主的傭金了,現(xiàn)在派人出來說不賣就不賣?我的傭金誰來付?春香院的姑娘誰去寵?我的孩兒誰來養(yǎng)?

  掮客都是圓滑之人,此等大戶人家的侍女并非是自己一個掮客能夠得罪得起的,雖然內(nèi)心十分惱火,但還是恭敬問道;“為何。”

  “我家小姐說不賣就不賣,你們走吧?!笔膛炙涂汀?p>  管家拉著侍女走到旁邊低語了幾句后走過來要領(lǐng)著他們?nèi)ベ~房領(lǐng)回已經(jīng)付出去的十兩銀子,看來這個院子買賣是做不成了,王麓搖了搖頭。

  “阿香,你在此處何事,剛才在這里的那幾位買客呢。”去而復(fù)返的范紂詢問著侍女。

  他順著侍女阿香的眼光看向門外,看到了幾人離去的背影,急忙趕步追尋。

  “兄臺,留步?!蓖趼醇绨虮灰恢皇峙柿糇。筮呉坏罋獯跤醯穆曇魝鱽?。

  王麓皺眉:“何事?”

  “你的房契。”范紂緩了一口氣后伸手遞出去一份卷成筒狀的紙張。

  王麓奇怪的看著眼前這位滿身大汗的書童,錢都退了,轉(zhuǎn)押書也收回去了,掮客也走了,現(xiàn)在又急忙跑來送房契什么意思?

  那處院子風(fēng)景優(yōu)美,又比較偏僻,以王麓的眼光,這種院子是最適合自己修煉的地方,不會和過多的人打上交道,也不會有太多人經(jīng)過,就能保證自己可以利用天書進(jìn)行煉體,早日踏上煉體武夫境。

  王麓帶著陸惜拿著房契,走進(jìn)了新買來的院子,最后自己還是把從蘇府賬房領(lǐng)來的十兩銀子再度轉(zhuǎn)手給回了那名為范紂的書童,房契到了自己手中,以后這個院子的主人就姓王了。

  走進(jìn)一看,屋內(nèi)家具齊全,蓋布上布滿灰塵,但地下的家具百分百全新,這么好的院子,這么好的配置,這么好的地段,十兩銀子就能直接擁有,當(dāng)天入住,天上掉餡餅了。

  王麓心想著不會有什么臟東西吧?不過自己和陸惜都是修道中人,普通事物奈何不了兩人,為了心安理得,陸惜還是充當(dāng)風(fēng)水先生,她的腳印踏遍整個宅子。

  “宅子里隱約藏有一股妖氣?!标懴дf。

  紫國現(xiàn)在可沒有人妖和諧共處的和平,妖吃人,人殺妖,水火不相容....王麓看著陸惜忙碌的背影,那初步發(fā)育的身材格外誘人,不對,自己怎么會到背影起了反應(yīng)。

  用了一個時辰,把整個宅子細(xì)致的看完,陸惜臉上帶有一絲沉重,整個宅子四處彌漫著妖氣。

  陸惜回到前院看見王麓光著膀子,騎在一條長椅上,青筋暴露,眼球充滿了血絲,迷紅色的妖色籠罩著他的周身。

  不好,武夫不修氣,無法抵制妖氣入體,看他這般摸樣十有八九是吸收了過多的妖氣,如果不排出妖力,武夫強(qiáng)壯的體魄也只是可以頂?shù)镁靡稽c而已。

  怎么辦?自己身上沒有攜帶祛除妖氣的符箓,難道自己以身解妖氣?隨后搖搖頭,這個辦法不行,難道只能眼睜睜看他爆體而亡?

  著急的陸惜手忙腳亂,一時之間呆滯下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一位發(fā)情中的猛獸向她撲來,被壓在地下的陸惜有點措手不及,身體被緊緊鉗住,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自己快喘不過氣了,在這樣下出妖氣入體的王麓沒爆體,自己可要窒息而死了。

  她艱難的低吟:“王麓,放開。”

  粉紅色的妖氣越發(fā)濃郁,彌漫在兩人周圍,王麓血紅的雙眼,嗜血般盯著身下的獵物,王麓想停止這種生硬的原始人行為,但發(fā)現(xiàn)身體不受控制,腦袋里帶有一絲清醒。

  他控制著一絲清醒艱難的咬傷自己舌頭,試圖用疼痛喚醒理智,滿嘴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滴落在身下陸惜潔白的裙子上,形成為一朵朵鮮紅的花蕾,但也只是保持了一會兒的清醒。

  王麓再度被妖氣占據(jù)主動,手上動作更顯粗魯,擠壓的陸惜更加喘不過氣,她留下了一絲淚水,準(zhǔn)備接受死亡前的恐懼。

  本來舔著她臉頰的王麓許是受傷的舌頭品嘗到了淚水的苦澀,松開了懷里的陸惜,往后退了好幾步,口齒不清的說著:“快走,越遠(yuǎn)越好?!?p>  曾幾度要去地府報到的陸惜看著全身顫抖的王麓,嘴里還不停的流出血水,是他的一絲清醒拯救了自己,自己還是打算做正呢,要不借此此機(jī)會扶正自己地位?陸惜腦海經(jīng)過一場天人之爭后,選擇了留下來。

  她想牽著王麓進(jìn)屋,但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再一次被鉗住,只好站在原地,再說了這個宅子地處城角邊,墻院又夠高,最多自己不叫出聲就行了,她緊閉雙眼張開雙手,一副豁出去模樣等待著未知的降臨。

  等待許久,都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陸惜微睜雙眼,映入眼的就是裸露著線條優(yōu)美的上身,嘴邊布滿血紅痕跡,雙手捧著他那無字天書,手指還夾帶著自己裙子上的布條。

  王麓以意識在書中世界,他在接受書的棍棒加身,現(xiàn)實中他那周身彌漫的妖氣逐漸消失,陸惜想起剛才的場景,臉色蒸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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