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亮了。
夏日的清晨,初生的太陽照在臉上,身邊的草坪上,露珠在閃閃發(fā)光,清涼的微風(fēng)在身邊撫過,有時還帶著一絲談?wù)劦幕ㄏ悖嗝赖脑绯堪。?p> 白樂菱走在路上,不由得感嘆!
到了教室,拿出書本準(zhǔn)備早自習(xí)。還沒等上課,就只見教導(dǎo)主任走了進來說道:“行了行了,都別上了,打盹兒的打盹兒,還有幾個認真學(xué)習(xí)的?都跟著我去操場上跑步的?!?p> 班里瞬間哀嚎聲一片:“哎~”“煩死了,他有病吧,他想跑他自己去跑啊。”“幸虧現(xiàn)在是早上,還不算熱,要不然打死我也不跑。”“害些,不管了,出去跑吧?!?p> 就這樣,高二整個年級的學(xué)生跑了一節(jié)課,就連下課也是跑到食堂吃飯的。(也是作者真實經(jīng)歷改編)
今天星期三,早上吃面包,特別難吃的那種,而且還是袋裝的,但是又不能不吃,不吃餓死個人。大家都是先把面包兩頭半奶油半煉乳的東西用紙巾擦掉的,齁甜齁甜的,根本不中吃,而且上面還加了肉松…(作者的食堂)
等別的年級來的時候,高二的已經(jīng)回教室了。
白樂菱每次沒上課的時候都是趴桌子上閉目養(yǎng)神(簡稱睡覺)的,奈何本人沒實力,睡不著啊。
宋軒誠在一旁看著白樂菱,不吵不鬧的時候還是挺乖的,沒忍住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就立馬把手縮了回來,生怕別人看見是的。
別人看沒看見我不知道,不過白樂菱是知道的,畢竟她就沒睡著過。
睜開眼睛,白樂菱看著他:“你干嘛?”
“沒…沒什么,洗發(fā)水挺好聞的,什么牌子的?”宋軒誠支支吾吾的。
“哦,我都是用脫毛膏洗頭的,阿盜夫的。怎么?你也要用?”白樂菱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給他說了個越洗越掉毛的阿盜夫洗發(fā)水,但是男生都是要面子的生物,她也沒有戳穿,只覺得時候到了她們自然會在一起。
宋軒誠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你怎么這么厲害?用脫毛膏洗頭還有這么多頭發(fā)?”
“臭直男!”白樂菱打了他一拳,又繼續(xù)趴桌子上閉目養(yǎng)神了,只不過腦子里亂七八糟的。
宋軒誠也是一樣,明明是她自己說的用脫毛膏洗頭,怎么又說我是直男了?罷了,去問問奕銘兄。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qū)O奕銘交代清楚后。
“奕銘兄,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嗎?我又沒惹她?!?p> “軒誠兄,她是在暗示你??!”
“???”
“笨死了,她是暗示自己體毛長出來了,讓你給她買脫毛膏?。∪思疫B牌子都交代了說是阿盜夫牌的。”
“是嗎?我怎么總覺得不靠譜呢?”
“行了行了,趕緊去給她道歉!你連兄弟我還信不過了嗎?”
宋軒誠迷迷糊糊地回到座位上:“樂菱,對不起啊,等我回家了我就給你買阿盜夫的脫毛膏?!?p> 這次白樂菱沒有說話,摸索到筆袋就甩到宋軒誠臉上。
宋軒誠更迷惑了,本來就不知道她要干嘛,現(xiàn)在就更不知道了,女生好難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