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去休息吧?!?p> 京城闔上了眼睛,端正身體躺下了。
秦敢得了話,兔子一樣溜了。
一陣風聲過后,京澄睜開了眼睛。這幾天,他幾乎把整座山給找了遍,也沒找見117,以至于心情很不好。
山里面也沒聽到有抓了人的消息,一點動靜都沒有,117音訊毫無。
京澄起了身,看了眼秦敢消失的方向,也踏入了黑暗里。
這邊秦敢已經(jīng)到了洞門口,看著守在門口正昏昏欲睡的土匪,他咳了一聲,土匪立即都醒了,忙要叫大哥。
秦敢擺擺手,阻止了他們發(fā)出聲音,說了句“你們走吧?!?p> 見兩個土匪身體搖搖晃晃地越走越遠,直到消失不見,秦敢立即吹滅了手上的油燈,放在了地上,輕手輕腳走進了洞里。
洞門口豎著兩個大火把,足以把洞里照得能看見東西的位置。
秦敢腳步放的很慢,輕得幾乎沒有腳步聲。他看見117的身影正躺在石頭上面,越走近心跳就越快,身體也發(fā)起燙來。
走至石邊,秦敢手撐著石頭,身體下彎,鼻子越靠越近,在117的脖頸邊停下,用力嗅了嗅。
就像是聞見了一陣芳香,秦敢臉上一派享受,渾身的硬骨頭都發(fā)酥。
軟和輕微的呼吸聲近在耳邊,像羽毛一樣搔著秦敢的心尖。
秦敢深吸了口氣,努力抑制著心臟快要撞出心口的心跳,心跳聲在幽靜的深夜里像鼓在敲。
秦敢大手握住117的肩膀,帶著點溫熱的體溫讓他的手仿佛雪一樣在融化。
他把117蜷縮成一團的身體掰正過來,身體被移動的時候,117的眉頭皺了皺。
秦敢哪還注意到這些,手握住117竿一樣纖細的手腕,踢掉鞋子跨上了石床。
117覺得自己的手像被人箍了鎖,嚇得她不敢接著做夢了,一點點在清醒過來。
秦敢的手已經(jīng)在解117的裙帶了,他沒想到117把衣帶綁的死結(jié),怎么也解不開,一時頭上身上都急得直冒汗。
沒了耐性,他大力一扯,衣帶斷裂了。117徹底驚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見了跪坐在她身邊,還沒注意到她醒了的秦敢,又見他動作,嚇得汗毛倒豎。
“蹭”的一個翻滾,117翻身下床站直了身體,怒視秦敢。
秦敢卻是嘿嘿笑著,說了聲:“娘子你醒了”,就張開手要抱117。
117躲過了第一回,第二回,第……回,秦敢終于面露慍色,定目一等,快、準地拽住了117的手,117就如同被漩渦強吸一樣撞在秦敢懷里。
“我還抓不住你,小娘們?!?p> 箍著她身體的手就像山一樣,箍得117喘不過氣來,更是掰不開一分一毫。
117雙肘朝秦敢身體擊去,腳也用力踩著他的腳背,不成功就手抓腳踹,用盡力氣去掙扎。
117怎么也是有三腳貓功夫的,不比平常女子嬌弱,秦敢一時也難應付過來。
他不由惱怒,他還拿不下這個貨色!
秦敢鉗住117的手,把她身體強行扳向正面,揚手一掌摔在了117臉上:“給老子安靜點!”
那手竟比117的臉還大。
117只覺臉像是遭受了重重的撞擊,腦袋里的腦水蕩了蕩,左耳一陣轟鳴,血液一股腦向鼻腔沖,左臉火辣辣的疼。
就算是昏暗中,也肉眼可見117的左邊臉浮起了一大片深色。如果亮著燈火,就能看見那片紅刺目驚人。
秦敢這才順心,臉上是理所當然的笑:“你就從了我吧。我給你吃好喝好,對你不好嗎?外面那些野東西未免有哥哥好……”說話的間隙,把117的衣領(lǐng)扯下了,露出了里面的肩膀。
看著那珠滑玉柔的香肩,秦敢愣了好大一愣。像有一股灼火從腹下游至腦門,燒得秦敢難受得呼吸快而重,眼睛發(fā)紅,手顫抖著撫在那片肩上,心上直呼“妙哉”,臉上表情像浸泡在溫甜鄉(xiāng)。
117忍著昏暈,全靠意志去阻攔那只手。
但此時的她的力氣無異于給秦敢瘙癢。
秦敢的頭正埋在她脖頸間,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牙在打顫。117深吸了口氣,她手攀上了秦敢的脖子,就在秦敢以為她終于懂事了正咧嘴笑的時候,117手摸到了秦敢的頭發(fā),下了全部的力氣扯住了。
“??!”秦敢慘叫:“混娘們,再不放開手給你剁掉!”
117也就只得逞了一會。秦敢很快就把她的手骨頭都要捏碎了,讓她的手完全使不上力,最后身體被秦敢猛然砸在了墻上。
太痛了,117臉皺得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她摔落后趴在地上,吐出了一口口血,頭發(fā)在血灘里浸了血后,黏作了一縷一縷。
“忒”秦敢惡吐了口痰,解著褲帶朝地上狼狽不堪的117走去,拎著117的脖子把她扔到了帷幕后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