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寒哥又要搞事了
李桂梅哪受得了這氣,回來就找江建國要去找這家人討要說法。
哪曉得江建國說,丫頭們沒被咬傷,嘴皮上的事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計較,愣是不肯出這頭。
李桂梅這才氣的飯也不做了,生了一下午的悶氣。
可憐三個小丫頭,受到了驚嚇,一進(jìn)屋就昏睡了過去。
“養(yǎng)大黑背,還不牽繩,哪來這么一套歪理?!?p> “行,爸媽,這事你們別管了,交給我吧。”江寒臉上依然笑著,心里卻是怒海滔天。
他以前受苦時,沒少被狗咬。
其中就有不少人家養(yǎng)的烈犬,所以對養(yǎng)狗不牽繩的人很是深惡痛絕。
這次搞到孩子頭上來了,豈能饒了她。
說完,他進(jìn)了里間去看了孩子。
他一推門,聽?wèi)T了粑比的腳步聲,其中一個丫頭蹭的坐起了身子,正是樂樂。
“對不起,粑比,我沒用,沒有保護(hù)好姐姐和妹妹?!?p> “我,我怕狗狗……”
見到粑比,樂樂滿臉歉意的扁著小嘴,抹起了眼淚。
“寶貝,你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好了。每個人都需要成長,粑比上初中了都還怕狗,你才三歲而已,怕是正常的?!苯畵崦男∧X瓜,輕聲安慰。
“可是粑比,我想像你一樣當(dāng)一個英雄,英雄不應(yīng)該是什么都不怕的嗎?”樂樂水霧朦朧的大眼睛看著粑比,充滿了不解。
江寒笑了笑:“英雄也有血有肉,會流血、流淚,他們并非無所畏懼,而是心中有取舍罷了?!?p> “就像粑比,害怕你們受傷,被人欺負(fù)!”
“所以,你只能克服害怕、恐懼,而這需要一個很長很長的過程,等你長到粑比、媽咪那么的時候,應(yīng)該就學(xué)會了?!?p> 江寒耐心的引導(dǎo)著。
他必須讓樂樂明白一點,英雄也依然是人,而不是切割了感知、情感的冷血機(jī)器。
所以,無論她選擇做什么,都不用背負(fù)太大的壓力。
“還要等到粑比這么大,好久哦?!睒窐沸慕Y(jié)解開,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好好睡覺,粑比出去一趟?!苯o她蓋好被子,又親吻了一旁熟睡的悠悠與美美,這才躡手躡腳的退出了房間。
“爸媽,晚上我就不在這吃了,朋友有約,我先走了?!?p> 江寒打了聲招呼,往外走去。
蘇沐雪緊跟了出來,攔住了他:“你要干嘛?”
“出去吃飯啊。”江寒很自然道。
“吃飯?你是想要搞事吧,你好不容易出來,想再進(jìn)去嗎?”
“丫頭沒啥事,還是算了吧?!碧K沐雪擔(dān)憂道。
她真擔(dān)心江寒一沖動,回頭又進(jìn)了號子。
“算了?”
“你要不治她,這小區(qū)就成她家的狗場了,總不能孩子天天被狗追著咬吧?!?p> “這事你別管了!”江寒說完,大步而去。
“你!”
蘇沐雪氣的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江寒很快就找到了遛狗的那戶人家。
住的是四層別墅,帶泳池、花園,最高檔的那種,看來確實是有倆臭錢。
不過,估摸著也就是個中不溜。
真要有錢,就直接鳳凰山買別墅了。
越是這種暴發(fā)富,越是不講理,真以為有倆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次必須好好給他們上一課。
江寒跳過外面的圍欄,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那條大黑背正在游泳池邊打盹,見了生人立即炸毛咆哮沖了過來。
江寒屈指一彈,大黑背便老實的躺下了。
進(jìn)入別墅里邊,江寒按響了門鈴。
一個臉上敷著面膜的女人,警惕的探出頭來:“你是誰,怎么進(jìn)來我們家的?”
果真是個蠢女人!
換了正常人,誰會給一個貿(mào)然進(jìn)入的人開門。
想來也是平日里飛揚跋扈慣了,所以才有恃無恐。
“叫下午遛狗的出來見我!”江寒冷冷問道。
“媽,誰???”一個穿著花短褲、露臍小背心的少女,啃著水果走了過來。
她的年紀(jì)在十八九歲間,應(yīng)該還是個大學(xué)生。
身材很健美,臉上有明顯整過的痕跡,眉眼間透著一股子傲嬌之氣。
“下午是你遛的狗?”江寒再問。
“是我!”
“怎么著,大叔,你跟那些保安一樣有什么意見嗎?”少女打量了江寒一眼,極為不屑。
要不是江寒這張臉還不錯,她直接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你的狗嚇到我的女兒了,你應(yīng)該道歉?!苯?。
“呵呵,原來你就是三胞胎的父親。沒錯,嚇著她們了又咋地。”
“小區(qū)廣場那么大,誰叫你女兒非得去那,還非得吃餅干的,這叫活該懂嗎?”少女揚著下巴,傲慢至極道。
“嗯,你這理論聽起來蠻有趣?!?p> “看起來你是不打算道歉了?”江寒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
“拜托,大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p> “我家里有八家黃金山莊連鎖店,上十億的資產(chǎn),我爸是黃志權(quán),鎮(zhèn)司府代表,商會副會長。隨便拎一個頭銜都能壓死你,要我給你道歉,你配嗎?”
“媽,給他拿一千塊錢,叫他滾?!鄙倥f完,連看都懶的看江寒一眼,轉(zhuǎn)身就要往里走。
“去,拿了錢,趕緊走。真是服了你們這些窮人,沒完沒了,煩不煩啊?!秉S夫人拿了錢厭惡的遞給了江寒。
江寒笑了。
笑里藏著冷如秋風(fēng)的殺意,笑的婦人頭皮發(fā)麻:“你……你有病吧,拿了錢趕緊滾啊。”
江寒想讓這母女倆永遠(yuǎn)從世上消失。
可那樣又覺得索然無味。
對付刁民,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點點剝奪她們自以為是的“地位”與“特權(quán)”,然后讓她們在懺悔中,慢慢的痛苦而死。
“黃志權(quán)會告訴你,我是誰的?!?p> 江寒拿著鈔票當(dāng)空一撒,冷笑而去。
“真特么神經(jīng)??!”
“最煩這些窮酸,從牙縫里擠了點錢,以為買套二層復(fù)式樓,就是上等人了?!?p> “我呸,這些窮酸以后本小姐見一次,放狗咬你一次?!?p> “咦,媽,我的小黑呢?”
黃小姐叫黃美娟,在四處尋找了一圈后,她終于在游泳池邊找到了小黑。
只可惜,那只驕縱的惡犬早已經(jīng)死透。
“可惡,敢殺我的狗,等我爸回來,你死定了。”黃美娟咬牙切齒道。
江寒離開黃家,直接去了明月閣。
很快,孫飛雄與錢斌兩人接到電話后,飛快趕了過來。
“寒哥,有啥指示?喔唷,我艸,鼎爺,你丫坑老子呢。”孫飛雄端起茶碗就喝,哪料茶水是剛泡好的,燙的他直吐舌頭哈氣。
“不好意思,剛換的景德鎮(zhèn)恒溫茶碗,忘告訴你了?!倍斆蠊忸^嘿嘿笑道。
“你們認(rèn)識一個叫黃志權(quán)的人嗎?”江寒問。
“認(rèn)識!”
“這小子以前是云州人,在我家的賓館當(dāng)過廚子,廚藝那是相當(dāng)可以,后來自己單干去了,開了個什么黃金山莊,專門走的高檔路線,吃喝娛樂一體,最近蠻火的。”
“這家伙會來事,也舍得花錢,最近當(dāng)了鎮(zhèn)司府代表,商會也搞了個副會長,也算是春風(fēng)得意吧?!?p> “寒哥,你是想盤他,還是咋的?”
孫飛雄對東州各界比較熟,說了門兒清。
“他女兒放狗嚇著我孩子了?!?p> “而且還不愿意道歉,鑒于黃家的家教問題,我想讓他破產(chǎn)問題不大吧?”江寒輕描淡寫的說道。
眾人卻是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我勒個去。
誰不知道江寒是寵娃狂魔,欺負(fù)他孩子比燒了他家房子罪孽還大。
黃志權(quán)攤上這么個女兒,這些年算是白打拼了。
“寒哥,我看也別破產(chǎn)了,直接讓鼎爺殺到黃家,血洗這一家得了。”大劉在旁邊扯著嗓子喊道。
孫飛雄抬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子:“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殺人對寒哥來說,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你踩死一只螞蟻有快感嗎?”
“沒有?!?p> “那不就得了,寒哥要教他們做人,懂了嗎?”
“懂了!”
大劉憨憨一笑,連忙點頭。
“錢斌,你的農(nóng)場有幾只狗?”江寒問。
“狼狗有八條,藏獒有四條,都是喂生肉的,看家護(hù)院賊猛。”錢斌嘿嘿笑道。
“十二條,不夠!”
“我回頭會讓黑騎軍再調(diào)三十六只軍犬過來,從現(xiàn)在起,錢斌找人負(fù)責(zé),二十四小時,繞著黃家別墅,前后左右各三條,六個小時一班,全天候蹲點。”江寒吩咐道。
“寒哥,那黃家人出來,要放狗咬不?”錢斌問。
孫飛雄瞪了他一眼:“要不說你傻呢,那狗就不能牽繩,黃家人逮誰咬誰?!?p> “人家能不牽繩嚇唬小千金,你還講那么多規(guī)矩干嘛,咬死他們那是活該?!?p> “馬勒戈壁的,這些養(yǎng)狗不牽繩的傻嗶,是該制裁一波了?!卞X斌明白了過來,點頭道。
“孫少,你和大劉,再叫叫太子、鄭九龍,有多少人帶多少人,給我把黃金餐廳給占了。記住,你們是去吃飯的,不是鬧事的?!?p> “聰明點,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要打打殺殺。”江寒笑了笑,又道。
這話一出,眾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要知道江山集團(tuán),那可不就是你寒哥殺來、搶來的,論打打殺殺誰能跟你比啊。
“放心,搞事這種活交給我、太子這幫人,準(zhǔn)保辦妥當(dāng)了?!睂O飛雄拍了拍胸脯。
確定了計劃,眾人分別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