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四二日,二月二十二日。我們的隊伍中,又多了一個人,應(yīng)該是吧?
她應(yīng)該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孩子了,猶如池塘里綻放的荷花,神圣不可侵犯,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南宮云洛。
“你在這里多長時間了?”
她回答說:“我只是在找避難營地時路過,順便洗個澡而已?!?p> 避難營地,我在小屋的時候,也聽到外面的喇叭里吆喝過。
只是那時候自己活得逍遙又自在,也沒有去在意,但是他們這些人,似乎都想去那里。
卿雨翎爬上了車,南宮云洛指著他大喊:“呀,臭流氓跟上來了!”
“臭小子,快坐好,”一邊呵斥著卿雨翎,一邊和南宮云洛解釋,“他是我弟弟,青春期嘛,對女生很好奇的,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了,你就原諒他吧?!?p> “那,那他以后還會不會……”
卿雨翎急忙揮手說:“不不,不會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一路上,不知為什么,只要提到避難所,我的心就會出現(xiàn)很難受的感覺,我也說不太清楚,就是那種心慌還帶一絲后悔的感覺。
總的來說,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說我是怎么知道避難所?”
南宮云洛用兜里掏出一張卡片。
“是一個先生告訴我的,他說他在東面建立起了一個很強(qiáng)大的避難所,按照這個地址,就可以找到了?!?p> “那他為什么沒有直接把你帶過去?”
“我也這樣問過他,他只是說,他要去卿翎市找一個很重要的人,不方便帶著我?!?p>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叫什么?”
南宮云洛摸著下巴思考著:“好像他沒說,只不過我記得他要找的人,名字叫夏涵?!?p> “夏涵?”
我的心臟突然怔了一下,夏涵,不就是我嗎?
突然想起來那個混蛋了,連忙問南宮云洛:“那個家伙,他的左邊的手臂上,是不是有道疤?”
“確實有道疤痕來著,不過我不記得是不是左邊了,涵姐姐,難道你認(rèn)識他嗎?”
猛的一腳剎車,在他們的尖叫聲里打開車門,對他們喊了一句:“你們?nèi)グ?,我回去找他。?p> 南宮云洛跑下車攔住我:“涵姐姐,走著去多慢啊,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我們開車一起去吧?”
我想了一下,也是,開車的話,一天的時間就到了。
“那好吧,雨翎,你來開車!”
卿雨翎這家伙,捂著肚子,咿呀的呻吟著:“涵姐,你打的我好痛啊,我恐怕不能勝任了?!?p> “沒事兒,”南宮云洛拉著我的胳膊,“我來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