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追蹤網(wǎng)絡暗物小杰找到曼恩德核心機密
小杰這些日子，一邊工作一邊按照胡勁成的交待，躲避著云集會追蹤的同時也調查云集會的動向。因為此前胡勁成提示過他多留意曼恩德公司的科技研發(fā)，所以工作時，小杰比剛入職時更加勤快，簡直有求必應，不論新人老人，主管還是普通職員，小杰都周到盡心。加班更是家常便飯，于是大家有什么事都愿意交給他去辦，也因此對他信任有加。他單純、善良又帥氣的形象深入人心，大家都不避諱他，所以不論公司的大小事情還是個別涉密信息，小杰都能得到第一手消息。而小杰也趁著加班，巧妙的躲開監(jiān)控系統(tǒng)和警報系統(tǒng)，隱身進入實驗區(qū)域，在那里看到了大腦與虛擬世界連接的過程。
小杰把注意力只放在了曼恩德技術層面的突破，卻并沒有注意哪些人，哪個公司控制著曼恩德。也正因為此，小杰每次只向胡勁成報告意識上載實驗的情況。從大多數(shù)成功樣本上來看，較為穩(wěn)定的是大腦意識進入虛擬系統(tǒng)，完成試驗后再回到身體。在小杰監(jiān)視的過程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實體的人完全拋棄肉體而進入到虛擬世界。
直到胡勁成追問小杰，小杰才意識到自己犯了方向性錯誤。
“我并不知道誰是車爾烈，我根本沒有關注人，只以為進入那里的全是志愿者，或是什么普通人。真沒注意到某個特殊的人物居然是招手直播的CEO?！甭犨^胡勁成說明了車爾烈用虛擬身份與大家交流的經過時，小杰如此說到。
“這樣就更不好判斷車爾烈到底是敵是友了。”胡勁成有些擔心的說到。
“那是當然”小杰為自己的單純感覺到自責“我其實對這些實驗都很用心，每次發(fā)現(xiàn)新進展時我都會記日志，所以從我最新的資料上可以推斷，曼恩德并沒有成功，還沒有進入人機脫離的終極實驗。也就是說，證明不了離開肉體后，自主意識可以在信息網(wǎng)絡系統(tǒng)中生存?！?p> 胡勁成意識到，“很快他們就會找到希望擺脫肉體進入虛擬世界生活的志愿者，或者說是病人?！毙〗苈犃耍c點頭，“我們負責外聯(lián)的同事其實很早以前就在通過婉轉的方式尋找這方面的人，一旦發(fā)現(xiàn)有明確述求，他們就開始進一步行動。我還幫助他們整理過相關人員的信息，其實他們找些志愿者也并不難，之前已經有案例顯示出他們與植物人交流。讓植物人大腦與虛擬網(wǎng)絡連接，然后又還原出語音信息和虛擬影像。這個我之前跟你說起過，當時你也沒太在意?！?p> “你好好回憶一下，車爾烈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會突然與我們聯(lián)系。他四體健全，如果沒有成功的實驗，他不會冒險。本來我來找你之前，是希望你查一下，他的意識是否在網(wǎng)絡中受到攻擊，可是現(xiàn)在我想的是，他會不會是云集會的人。如果他真的是云集會的人，那我們的行動可就徹底暴露了，朝云科技就會毫無顧忌的想盡一切辦法干掉我們。另外，你再想想，他們會不會還有別的實驗室，而那個實驗室并不在曼恩德公司內部，是最高機密?！?p> 小杰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公司內我都去過了，包括核心實驗室，沒有什么遺漏的。至于有沒有外部實驗室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高層領導我很少接觸到，而普通研發(fā)技術人員，甚至主管他們接觸的應當也不可能是全部信息。如果那個叫車爾烈的人已經實現(xiàn)了肉體與思想的分離，那肯定不是在我已知的實驗室中進行的。”
看小杰還是想不起半點線索，就從手機中搜索到了車爾烈的相片叫小杰辨認，小杰看到時立即眼前一亮，“原來這個人就是車爾烈，我的確見過他，不過，他來公司的次數(shù)并不多，而且我從沒發(fā)現(xiàn)他進過實驗室。他出入最多的是總裁辦公室，一般與我們高層談些事就走，最長也沒超過一個鐘頭?！?p> 胡勁成轉過頭思索了片刻，“總裁辦你進去過嗎？”
“當然進去過，而且不只一次，一般我負責跑腿，所以送些資料文件什么的很正常。”小杰老實的回憶著。
“那你有沒有注意到總裁辦會不會有什么暗門?”胡勁成提醒他。
“總裁辦很大，距離實驗室有些距離，但是實驗室到總裁辦之間再沒有別的辦公室。”小杰盡力計算著那些房間的空間布局。“如果真要從那個空間中擠出一個隱蔽的空間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去查一下并不難。”
胡勁成叮囑他，“和吉嚕嚕一起去吧，你們在一起能安全些，記得保持隱身，速去速回?！?p> 吉嚕嚕從小男孩變身成了破空履，自從胡勁成得知他的身份后，還是第一次讓他變回鞋子去執(zhí)行任務。小杰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腳伸進了這雙毛絨絨的鞋子里，由于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以室友和伙伴的方式相處，小杰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吉嚕嚕很是乖巧，變成鞋子前還一再安慰小杰，不要有顧慮，把他想象成特殊的坐騎就好。
一穿上吉嚕嚕這雙特殊的鞋子，小杰忽然有了個閃念，要是能變成運動鞋就好了，那樣可以配他的破洞牛仔褲。只是這樣想了一下，吉嚕嚕似有感應一般，立即變了模樣，帥氣的潮鞋立即與小杰的時尚衣褲搭配起來，把小杰的大長腿襯托的恰到好處，活脫的時尚明星模樣。
有了吉嚕嚕的幫助，小杰更加自由的運用起超能力來。他跟平常一樣，到公司上班，表現(xiàn)輕松又活潑，內心卻不免有些緊張。以往大家只覺得小杰是個單純善良的帥氣男孩，今天的小杰更多了幾分運動男孩的威猛氣息。讓辦公室里的少婦和小公舉們眼前一亮，男同事也注意到了小杰的變化，那股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怎能不讓人偷偷多看幾眼。
小杰的上司是位三十出頭的技術精英，小杰平日對他都以白總監(jiān)或總監(jiān)相稱，這人對工作非常嚴謹，對自己更是嚴格要求，長相雖然普通，但是經常健身運動，加上一米八三的身高，讓他足以鶴立雞群。他對小杰很是嚴厲，雖然大家平時對小杰的工作很滿意，可是這位總監(jiān)大人總能指出小杰的不足之處，而且一針見血，讓小杰甘愿俯首稱臣。
小杰一整天都希望找個機會到總裁辦去，但是今天的工作特別多，自己的工作本來就多，大家還比以往更有求于他，總是帶著刻意的表情，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交給小杰。小杰也感覺到了這些人動機不純，顯然就是想跟他接近?？偙O(jiān)大人這天也格外關注小杰，除了早上布置了幾項日常工作外，下午快下班前還專門把小杰叫到辦公室親自安排工作。其實工作本身并不多難，就是把這一周的技術實驗整理成完整的報告，要點是確定幾個技術參數(shù)。
小杰不時的盯著總裁辦的門，那個看似并不遠的距離，越發(fā)變成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在總監(jiān)辦公室里，兩個人反復校驗著數(shù)據(jù)和實驗經過，那么不經意的就過了下班時間。見外面天色暗了下來，總監(jiān)好像是下意識的看了表，“已經這么晚了，早該下班了?！彪S后生理本能的讓他伸了個懶腰，好像心里放下了某種包袱一樣，讓他能如此放松，以至于不顧及平日里的高冷形象。
“總監(jiān)，要不您先下班吧，我把這點做完發(fā)郵件給您?！毙〗苷笾坏?，能有一個合理的獨自留在公司的理由。
可總監(jiān)大人并沒有給他這機會，或者說就是希望等著大伙全下班，“這樣吧小杰，你也來公司一段時間了，今天又陪我加班，不如一起喝幾杯吧?！边€不等小杰表態(tài)，又接著說，“你的基礎不錯，大家對你的評價都很好，只不過作為剛出校門的新人，你還是會經常犯一些職場新人都會犯的錯誤?！闭f這些話的同時，白總監(jiān)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里面裝著兩支洋酒，他研究著打開其中一瓶?！拔移綍r的確對你嚴厲了些，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有所長進，適合公司的需要。這個入職時我就說過，對工作，我很苛刻?！?p> 小杰趕忙說“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不足，多虧總監(jiān)給我學習的機會，還教會我許多技能，像老師又像大哥哥~~”雖然客套了些，但白總監(jiān)還是很高興，找出兩個酒杯分別倒上了酒。
小杰自己一般只喝點啤酒，大多數(shù)只喝飲料，面對總監(jiān)遞過來的洋酒，他感覺壓力很大。但實在不好推辭，同總監(jiān)舉過來的杯子碰了一下就呷了一口。這洋酒的味道真怪，像藿香正氣水一樣讓人接受不了。好在余味有了些濃稠的香味，不然這酒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小杰原以為，白總監(jiān)是要跟他出去喝酒，可這樣喝酒又不吃東西，小杰就有些受不了了。三口下肚，小杰就感覺有些上頭，人開始暈乎起來，精神也放松下來。居然破天荒的說，“總監(jiān)，我好像有些餓了。”說話的語氣比較松弛，又有點不易覺察的孩子氣的撒嬌成分。
白總監(jiān)恍然大悟一般，“哦！對不起，我一般晚上吃的很少，所以還不餓，忘記年輕人還要長身體?！闭f這些話時難得的笑了起來，笑的還那么單純和充滿歉意，這倒是讓小杰看到了一個平時看不到的總監(jiān)形象。其實小杰對這個總監(jiān)還是很有好感的，只是一直相敬如賓，今天這樣的幾杯酒，打破了兩人的界線。
“走吧小杰，我請客?！卑卓偙O(jiān)果斷的說。
小杰知道自己有任務，可不能就這樣離開辦公室，“改天吧白總監(jiān)，我得把今天的工作做完?！?p> “不急，晚點再做也行，明天上午交上去就可以?！卑卓偙O(jiān)完全沒了平日的嚴厲氣場。
小杰見這招不管用，忙說，“我自己手頭還有事沒做完?！?p> “總得吃飯吧”白總監(jiān)有些皺眉，“這樣吧，不用出公司，跟我來?！?p> 白總監(jiān)帶著小杰步行走到下一層，小杰還是頭一次到樓下來?！斑@里有一個廚房，平時高管們加班就在這里吃飯。”白總監(jiān)說著用指紋打開了一個只有門牌號的房間。
里面是一個開放式廚房，除了吧臺一樣的長餐桌外，還有四張卡座。白總監(jiān)門路清晰的打開冰箱，找出牛排、意面和雞蛋，熟練的煎好了牛排，擺上煮熟的意面，再淋上微波爐加熱的醬汁。小杰坐下來看著這樣精致的晚餐，眼睛放光。一直以來他很是缺少家庭的溫暖，雖然后來被胡勁成收了小弟，但胡勁成每天都那么忙，也沒顧及小杰的感受，幾乎沒跟小杰吃過幾回飯。平時吃飯一般都是自己一個人，吉嚕嚕對食物也沒欲望，一個星期吃上幾口就算是證明他是活物了。
白總監(jiān)再次端過兩杯酒，和小杰碰了一下，大哥哥一樣說道，“可以吃了，快嘗嘗這牛排，雖是速凍食品，但食材可絕對一流！”
小杰是真的醉了，不但是因為幾杯洋酒，更是這一頓簡單又充滿溫情的家味西餐，什么時候趴在桌子上的他都不知道。睡夢中感覺有人吻了自己，那嘴唇雖然很軟糯，但充滿了力量?！偷囊幌麦@醒過來，原來只剩自己躺在卡座的長椅上，身上還蓋著一條薄毯。
小杰很快清醒了過來，今天是有任務的。一看手表，已經夜里11點多了，“原來睡了這么久”，小杰很是意外。他起身，晃晃頭，感覺還好，立即到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感覺神清氣爽。
剛才我是怎么了？——不杰自言自語，吉嚕嚕傳音過來，“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啊……你睡著了，那個，白總監(jiān)給你蓋了被子?！奔獓Ｕf的有些含糊，但小杰沒時間理會剛才的夢，立即借助吉嚕嚕用起了自己的特異功能，隱身后小杰瞬間來到總裁辦公室。
為了不讓監(jiān)控拍到“靈異事件”，小杰不去碰任何物件。在總裁辦里，他知道總裁在老板椅后面有一個休息室，他分析，如果有暗門那只能在休息室里。于是他大家膽子把自己傳送到了總裁辦的休息室里，里面一如平常，是一個套間，有衛(wèi)生間有床、沙發(fā)和書桌。小杰輕敲墻壁，又尋找是否有暗門機關。轉了好幾圈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看來根本不在這里?！毙〗芎鋈桓杏X不大舒服，便坐在了沙發(fā)上。他讓自己緩了緩，把頭靠在沙發(fā)背上，由于個子高，所以順手把可伸縮椅背拉高了一些。這一拉不要緊，整個沙發(fā)都跟著轉了起來，像旋轉木馬一樣，螺旋向下很快把他送到了樓下。
小杰意識到這下面多半就是秘密實驗室，于是立即隱身。
見到空無一人的升降椅轉了下來，白總監(jiān)和其他工作人員都覺得很奇怪。小杰又用瞬間轉移的本事，躲開近處的白總監(jiān)和幾名他從沒見過的工作人員，在隱身的情況下進到了實驗室更深處。里面有許多大屏幕電腦，還有幾個一動不動的人躺在那里。同平日里參加實驗的志愿者不同，這幾個人都穿著病號服，睡得很沉。
電腦屏幕中有幾個模糊的面孔，工作人員正在與這些面孔對話。
電腦音箱中傳出來的聲音很雜，像一群人在開會，七嘴八舌的。
“我不確定我在里面遇到了什么，感覺像某種磁場，或許是我自己的磁性不大，所以我還在這里。”一個聲音說著。
“別給我們那些任務，我是客戶，我在身體里困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又被困在了這里，我不要這樣活著，我寧可死掉！”
“剛剛是怎么回事來的？”
……
一名工作人員說道，“諸位，我們是在實驗，請大家有序發(fā)言。只是希望大家談一下在虛擬世界里有感受，以便我們提高實驗價值。”
“我為什么看不到這些說話的家伙，他們在哪？”電腦中有個聲音又躁動不安起來。
另一名年紀大點的工作人員接著說，“現(xiàn)在我們需要標記出每個人的方位和代碼，不然，我們無法確認最后是否達到預期效果。所以請大家配合?！?p> “真不該一下子把這么多人上傳到虛擬網(wǎng)絡中，這不只是干擾了我們的實驗，簡直是把一切全毀了！”一位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女人低聲抱怨的說著。
這些工作人員身后站著一位中年人，小杰認得出正是公司總裁錢恩久，而公司的主要高管全在這里。
“現(xiàn)在還找不到車總的信號嗎？諸位！你們當中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車總的信號？”說話的正是錢總裁。
身后的白總監(jiān)走了過去，“錢總，這是我們今天分析的幾組數(shù)據(jù)參數(shù)。從這些數(shù)據(jù)顯示，車總還在虛擬網(wǎng)絡中，但是似乎卡在了某個節(jié)點上無法返回?！?p> 聽白總監(jiān)這么說，小杰明白今天自己統(tǒng)計記錄的數(shù)據(jù)原來是網(wǎng)絡中的參數(shù)，是白總監(jiān)和總裁正在查找的車爾烈的線索。
“這個車爾烈太瘋狂，叫他別走太遠，這下可好，泥牛入海，大海撈針，網(wǎng)絡世界無邊無際，他能去哪呢？”錢恩久雙手掐著腰顯著很生氣。
“我們沒有義務幫你們找人，還我身體！我不想呆在這里！”又一個聲音抱怨著。
白總監(jiān)走上前對著屏幕斬釘截鐵的說道，“難道你們都想回到不能動的植物人軀體里去嗎？至少現(xiàn)在你們可以正常說話，表達情感，可以跟你們的親人說話。難道你們不應該感恩嗎！”
過了十幾秒的沉默一個聲音說著“不是我不懂感恩，只是這么存在著，我還是人嗎？而且現(xiàn)在我們也不敢去多遠，你們不是有個人已經在虛擬世界里走丟了嗎？今天以來，你們的事故讓我此前的希望全沒了~”
“是?。∥覀冞€有未來嗎？你們的人都不見了，我們這些只存在一點意識的人，還有什么盼頭？”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在車總沒有找回之前，你們擔心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大不了我們把外部網(wǎng)絡切斷，給你們制造一個別有洞天的虛擬空間，讓你們盡可能自由的活動。吳博士，關閉他們的語音系統(tǒng)?！彪S著白總監(jiān)的一個指令，實驗室頓時安靜了。
“信號追蹤怎么樣了？就沒有半點蛛絲馬跡嗎？”白總監(jiān)問向眾人，錢總裁也忍不住追問，“已經過去20多個小時了，車總如果再回不到肉體上，很有可能造成腦死亡，大家想想辦法吧。”
其中一名工作人員答道，“理論上說，意識在虛擬網(wǎng)絡中可以超越時空，不受限制的來去。車總現(xiàn)在沒有任何反饋，并不能代表他被什么特別的信號或黑洞綁架?；蛟S是他一時找不到回來的路徑，也或者是他的路徑被什么東西切斷了。”
吳博士發(fā)聲說道，“現(xiàn)在我們如果把意識靶向錨綁定在一名志愿者的意識中，讓他的意識游離進網(wǎng)絡，這樣或許有可能從龐大的虛擬空間中找到車總的意識?！?p> 聽了吳博士的建議，錢恩久忽然說了句，“用電擊試試！”
眾人看著錢恩久都露出難以致信的表情，白楚蕭說道，“意識的源頭是大腦，錢總這個辦法沒準可行，我們試試吧！吳博士監(jiān)控虛擬網(wǎng)絡的信號，姜教授安排護士用電擊?！?p> 眾人一通忙活，小杰才注意到旁邊的一個對開的玻璃門內好像還躺著個人。沒過多一會，就聽里邊有人大聲叫喊，“啊~~”小杰隱身跟過去一看，只見原本躺著的人已經坐了起來喘著粗氣，像憋了許久的樣子貪婪的呼吸，時不時的轉著頭看著大家。稍緩和了些之后說道，“太嚇人了，我被什么東西吸過去，不對！是我的意識被什么東西吸了過去，我努力掙扎，像拔河一樣，我真要堅持不住了……”
聽了車爾烈的話，錢恩久馬上交待白總監(jiān)，“還是找一下你的老師吧，想辦法借到量子追蹤器，最理想的是邀請他加入我們的團隊。如果你談不成，馬上聯(lián)系我，我們一定要把這個關過了，否則前功盡棄！”
小杰經過這一次窺探才真正了解他所在的曼恩德公司并不簡單，原來一直以為上載意識并沒有完全成功，現(xiàn)在看來，他們只是在外圍做著最初潛的實驗，并且讓外圍人員在不經意間為核心實驗提供輔助工作。
小杰聽見錢總裁讓白總監(jiān)去找他的老師，那足以說明白總監(jiān)的背景很深，而那個老師是何方神圣，居然有什么量子追蹤器——這個發(fā)現(xiàn)讓小杰更感興趣。于是小杰把身行隱退，很快離開了這個機密實驗室。經過小杰的觀察和判斷，這間實驗室一直就在他們辦公區(qū)的下面，也就是與高管餐廳隔著十幾米的一堵墻的后面。小杰又從旁邊的房間找突破口，原來高管餐廳隔壁的房間才是真正的入口，而那里也有暗門和密碼識別系統(tǒng)，他們這些整天在樓上開間辦公區(qū)忙碌的小嘍啰是絕對想不到這里的。
為了避免監(jiān)控破綻，小杰刻意隱身潛回高管餐廳，恢復后大大方方的離開。臨出門時他不自覺的回過頭去看了一眼之前躺過的長椅，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嘴唇。那個夢中的吻是那么真實，又那么讓他回味。
表面平靜的人，內在或許已經驚濤駭浪。保守著秘密的人，似乎越顯著穩(wěn)重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