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不能每天找著你,然后說著我很淡然。
很顯然這一次,我又干了一件打破內(nèi)心的平和的事了。
我想到那個三行情書。
“反正你也看不到
少寫一行又何妨”
就像是突然為自己也許不夠一萬字而找到了理由。反正你也未必看得懂,少寫一些又何妨
有時候我覺得我應該是自己心里放不下一個執(zhí)著。
這個也說不上來是什么執(zhí)著。
這個執(zhí)著也許是“必須是你作為正式的第一位”,這或許是主要的原因吧。
也許不想跟其他人將就也是這個理由吧。
所以才會逗你,問你要不要談個幾天的,看看我能不能放過我自己。
就像是不舍得畫句號的筆,硬是在紙上拉扯,最后變成了起伏的波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