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夕在南方小城呆了三天,回星城了。
一個星期后,開學(xué)了,白成也把父母的公司接手了,本來習(xí)鳴山想讓白成讀完大學(xué)再交給他的,但是白成看著習(xí)鳴山滿頭的白發(fā)于心不忍,也覺得自己已經(jīng)長大,可以接手公司了。
白成通過電腦指揮著公司的一切事宜,他很快就掌握了市場經(jīng)濟,把公司打理的很好,習(xí)鳴山看著公司的業(yè)績越來越好,心里感到很欣慰。
白成在大學(xué),和以前一樣,不愿意和任何人說話,也不愿意對著別人笑,有時會有女生向他表白,但是他的心里只有劉玉夕,他這輩子也只會喜歡劉玉夕,所以都拒絕了。
大學(xué)的生活很輕松,白成喜歡在街頭游蕩,喜歡看著天空思念劉玉夕,有時候想著劉玉夕,他忍不住就會笑,有時候也會哭。
這天,白成剛放學(xué),就感覺到后面有人跟著,白成開始沒放在心里,故意轉(zhuǎn)了幾個彎,還是沒有把后面跟著的人甩掉。
眼看天就要黑了,跟著白成的人還是沒有被甩掉,他也不急著回家,要是把跟著他的人引回家里,傷害到他的奶奶,那他會痛苦一輩子的。
走到一個小巷子里,白成看到前面的墻角站著一個人,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向后走,沒想到后面也突然竄出來一個人。
這倆個人掏出明晃晃的匕首向著白成走過來。
反正也都走不掉,白成把手揣進褲兜里,靠著墻,擺出一副悠閑的樣子。
這倆個人發(fā)現(xiàn)白成擺了這么一個姿勢,突然停止了。
“說吧,你們?yōu)槭裁锤櫸遥俊卑壮烧Z氣平靜,絲毫沒有恐懼的語氣。
“小子,還記得山雞和野狗嗎?”其中一個人狠狠的看著白成說到。
“記得,他們正在吃牢飯吧?”白成帶著嘲諷的語氣回答。
“要不是你,山雞大哥和野狗大哥才不會進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绷硪粋€人也惡狠狠的盯著白成。
“這么老套的臺詞了,你們拿出來說不覺得丟臉嗎?”白成毫不在乎他們的態(tài)度。
“小子,死到臨頭還這么多廢話,你是真的不想活了?!?p> “話說你們是山雞和野狗的小弟吧,看來你們干的壞事也不少?!卑壮梢琅f冷靜。
“山雞大哥和野狗大哥救過我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他們就不會進去了,你受死吧?!彼麄兤渲幸粋€已經(jīng)再次向著白成走來。
白成冷笑一聲,把手從褲兜里伸出手,把正在向著白成走的那個人嚇的停在原地。
“我勸你們快走吧,警察已經(jīng)來了。”白成依舊平靜。
果然在不遠處聽到警笛聲傳來,白成早就已經(jīng)報警了,剛才只是在拖延時間。
“可惡,這小子說那么多廢話,就是故意拖延時間,今天不管怎么樣都要殺了他,替山雞大哥和野狗大哥報仇?!闭f著,倆個人舉著匕首向白成刺過來,白成已經(jīng)做好閃躲的準(zhǔn)備。
眼見匕首就要刺到眼前,就在白成準(zhǔn)備躲閃時,突然從遠處飛來一塊轉(zhuǎn)頭,砸在其中一個人的頭上,把他砸暈了。
另一個人嚇的回頭吼到:“誰他媽的活膩了,給老子出來?!?p> “到底是誰活膩了?”巷子的盡頭,一個把手揣進褲兜的青年,正嘲諷的看著他。
就在山雞和野狗的這個同伙準(zhǔn)備再次刺向白成時,白成早已做好準(zhǔn)備,一下把他撂倒。
就在他站起來準(zhǔn)備再次刺白成時,警察到了,并且舉著槍對著他,警察大喊到:“別動,再動我們開槍了。”
剛剛站起來的這個人,被嚇的把匕首丟在地上,投降了。
白成和那個神秘青年被帶去錄口供。
從警察局出來,神秘青年對著白成笑了一下,然后說到:“你不錯嘛,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鎮(zhèn)定自若,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p> 神秘青年繼續(xù)說:“我叫李子陽,是F大學(xué)的,你叫什么名字?”
白成本來不想和任何人說話的,但是李子陽也算是救了他,不回答實在是說不過去,于是回答到:“我叫白成,也是F大學(xué)的。”
“咱們挺有緣,還是同一個大學(xué)的,走,我請你吃飯去?!崩钭雨栒f著,把手搭在白成身上。
“你救了我,還是我請你吧?!卑壮梢膊痪惺?。
“走?!?p> 吃完飯,李子陽和白成各自回家了。
從那以后,李子陽有事沒事就找白成玩,白成覺得他正直,善良,人也算好相處,于是和他成為朋友了。
白成在大學(xué)主休經(jīng)濟方面的,李子陽主修醫(yī)科,在醫(yī)科里特別喜歡學(xué)習(xí)催眠這塊,這倒讓白成覺得他和許琳可能合的來,許琳也喜歡催眠這一塊。
一年后,白成讀大二,這天李子陽一大早就來找白成。
“白成,我學(xué)到了一門高深的技術(shù),你要不要來試試?”李子陽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白成。
“什么技術(shù)?”白成平靜的問。
“催眠記憶。”李子陽故作神秘的說到。
“催眠記憶?”白成失憶的片段里,包括許琳對他使用過催眠記憶的事情,后來他只知道自己失憶,并不知道許琳用的什么方法使他失憶的,所以也就不知道催眠記憶了。
“一旦使用,不管你想忘記那段記憶都可以忘記?!崩钭雨栻湴恋恼f著。
“真的那么神奇嗎,失憶后可不可以恢復(fù)記憶?”白成也來了興趣。
“當(dāng)然可以?!崩钭雨柊咽直吃诤竺妫首魃衩?。
“那要我怎么配合你?”白成和李子陽有一年多的交情了,對于李子陽的為人他還是清楚的,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很簡單,你隨便找一段記憶,我讓你把它忘了,然后又讓它恢復(fù)?!崩钭雨栍闷谂蔚难凵窨粗壮?。
“有什么副作用?”白成覺得天下可沒有那么好的事情。
“被催眠者,在催眠期間會非常痛苦,但是對身體絕對沒有任何傷害?!崩钭雨柲托牡慕忉?。
白成看著李子陽期盼的眼神,加上已經(jīng)是多年的朋友,他實在不忍拒絕,點點頭答應(yīng)了。
星期天早上,李子陽興奮的看著白成,對他說:“你要忘記什么?”
白成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揚,說到:“讓我忘記給你借書的事情?!卑壮山o李子陽借了幾本絕版的書籍,他非常喜歡,要是忘記了借書的事情,然后李子陽不能讓他恢復(fù),那書就是他的了,就算李子陽要,他肯定也不會給的,因為他失憶了。
李子陽一臉黑線:“算你狠?!?p> 白成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李子陽開始催眠了,白成露出痛苦的神色。
“白成,你記得給我借書的事嗎?”李子陽催眠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有給你借過書嗎?”白成疑惑到。
“哈,催眠記憶成功了,你快回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能再讓你恢復(fù)記憶了,我怕你的身體撐不住。”李子陽說完,送白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