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重賞
說完這一句話,他從自己的身上取下錢袋子交到眼前中年男人的手上,中年男人大概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能夠這么大方。
他的眼睛發(fā)直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沖身邊的人看了過來的時候,眼神中帶著一絲滿意的神色。
“看來你這家伙還是挺上道的,既然如此,那你說說自己想要問什么,我直接告訴你就是了,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
他慢吞吞地沖著旁邊的人看了過去,等待著他的問題旁邊的人剛開始心中還不太適應(yīng),但是看到中年男人的表現(xiàn),這才趕緊將剛才自己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中年男人剛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明白他的問題之后,這才若有所思的沖他上下看了一眼,過了一只慢吞吞地出聲詢問道,
“你只是想要問他們的行蹤,確定不是尋仇吧,如果是尋仇的話,那我可不能告訴你,萬一你是想要對他們不利,那我不就是成了始作俑者了嗎?”
“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個八卦而已,可千萬沒有害人的心思?!?p> 宋博遠聽到他說的這一句話忍不住笑出聲,隨后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脊背,認真地沖著面前的人看了過去,毫不猶豫的出聲說道,
“你放心吧,我只不過是想要找人而已,如果能夠找到我想找的人,那再好不過了,如果你能夠讓我找到,那我自然會好好的謝謝你,絕對不會有其他的反應(yīng),所以你之前的那些擔心可以拋到腦后去了,我不會讓你心中不滿的?!?p>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在哪里看見的他們,我找人有急事,而且他應(yīng)該就是我的母親,如果不找到他的話,我恐怕會沒有辦法繼續(xù)待在這里?!?p> 說完他認真的沖著面前的人看了過去,等待著他的回答,聽到他的這一個說法,剛才還心中有些猶豫的人,這才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肯定的情緒,隨后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道,
“行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把這人是誰告訴你,不過你也放心應(yīng)該是能夠找到的,我們那個鎮(zhèn)子不大,你到鎮(zhèn)子里面去隨隨便便問上一句。”
“他們大概就能夠告訴你位置了,只不過我們鎮(zhèn)子里面的人不好相與你問的時候要仔仔細細的詢問醫(yī)生,并告訴他們,你問的是外鄉(xiāng)人的位置,并不是我們鎮(zhèn)子里面人的位置,要不然他們可會對你動手了?!?p> 宋博遠聽到他說的這一句話,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答應(yīng)下來,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能不能夠過去還不一定呢,現(xiàn)在只不過是想要有一個確定的答案罷了。
再次詢問了眼前的中年男人,一生確定他們所待的鎮(zhèn)子之后,宋博遠謝過眼前的人,將自己手中的錢袋和寶物直接交到了中年男人的手上,自己轉(zhuǎn)身離開,中年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宋博遠的背影。
過了半晌才沖著自己的手上看了過去,眼神之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夠碰到這么大手大腳的人。
并且他隨隨便便給自己塞上一件東西就是一件寶物,等到回去之后他將這一件寶物給蕩了,誰知道能有多少錢呢?
他的眼神之中帶出來一抹顯而易見的笑意,轉(zhuǎn)過頭沖著旁邊盯了幾眼,將周圍的地方掃射了幾圈。
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沖著自己這一邊看過來,于是趕緊將這些東西包了起來,藏到最隱蔽的地方,這樣其他的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自然也不能打他的主意。
宋博遠則是在心中琢磨著什么時候能夠去鎮(zhèn)子一趟,他抬起眼睛朝著遠方看了過去,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憂心之色。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些人膽子能夠這么大,而且他母親和江云卿他們待在一個鎮(zhèn)子里面,這是不是說明他們是生活在一個院子里面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放心多了,江云卿平常脾氣雖然看起來不好,但是對于年老的人他一直都是禮遇的,而且他們兩個在最開始的時候已經(jīng)定下約定,想必江云卿絕對不會為難自己的母親。
至于可汗那一邊,宋博遠忍不住眼神之中帶出來一抹冷色,隨后冷笑了一身,他在可汗這一邊的時候遭受過非人的折磨。
并且被他們一天一天地進行打壓,他該不會以為自己長大了之后,那些小時候的事情便能夠一筆勾銷吧。
如果他心中真的是這么想的,那自己可就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想到這里,宋博遠慢吞吞的朝著可還所居住的院子里面走了過去。
他得好好想想,要怎樣才能讓可汗大出血。
之后等到事情變得簡單許多,他再去找自己的父親,恐怕那個時候便能夠安穩(wěn)一些了。
想到這里,他心中松了一口氣,慢吞吞回到院子里面,在往常的時候不管他去哪里,周圍的人自然會或隱晦或正大光明的看他一眼。
只不過那些眼神都是不帶任何善意的,今天卻不一樣,當他走進屋子里面去睡覺的時候,周圍的人沖他看過來時,大部分都是小心翼翼的。
隨后從他看過來時眼神之中也帶著諂媚的笑意,宋博遠從以前的時候就看過她們最丑惡的樣子,自然不會相信他們突然間對自己這么好。
所以在這些人對他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笑意的看過來的時候,然而只是將他們的視線直接忽略過去,做著自己的事情,看到宋博遠直接離開,剛才還站在房間里面的人全部都冷淡了下來。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懷疑的情緒,過了一陣,有一個人才顫顫巍巍的出聲詢問道,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吭谇懊娴臅r候什么都不說,剛才我們那么禮貌的和他問好,他竟然直接將這些事情忽略過去的,這不就是在打我們的臉嗎?”
“我們前面對他那么客氣,他竟然什么都表示都沒有,早知道如此就不應(yīng)該讓這家伙長大,在他小的時候就應(yīng)該將他直接掐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