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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聯(lián)合管理局MJA

第22章 匿名短信

妖怪聯(lián)合管理局MJA 易央丶 3011 2021-08-11 00:30:00

  正當她放松之際,突然收到一條短信,點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沒有顯示歸屬地,是個加密過的號碼,內(nèi)容是:

  我的友善和耐心都是裝的,骨子里的冷漠、無趣、自私、自卑、扭曲、分裂、邪惡、厭世、嫉俗,遠比你想象的還要糟糕!

  陸知微看著這條短信有些疑惑,默默上了樓。誰會給她發(fā)這種短信,別說,還挺非!

  緊接著,同一個號碼,她又收到了一條短信:

  你明明有能力,千萬不要把自己墮落成垃圾,別連自己的野心都配不上,別辜負了所受的苦難,別忘了你做過的事走過的路。

  陸知微有些不淡定了,是誰會給她發(fā)這樣的短信,是在跟她玩你畫我猜嗎?回到房間后,陸知微就打開電腦追溯號碼來源,不出所料,是個加密號碼,連個IP地址都查不到。

  它要是不加密還好,不加密還能理解為對方發(fā)錯了,這一加密,就顯得做賊心虛。陸知微沉默著看著這兩條短信,手指撫摸著下巴,開始分析短信的內(nèi)容。

  友善和耐心是裝的,冷漠又自私會是誰,對方想要表達什么?這好像是一副要攤牌的架勢,陸知微最近也沒和誰鬧矛盾?。?p>  對方警告她不要墮落,墮落什么,陸知微什么時候墮落過。野心?莫非對方知道些什么。遭受苦難,做過的事,有可能是她抓過的某一個罪犯。

  陸知微翻出筆記本,抄錄下這兩句話,并且勾畫出關(guān)鍵詞:友善、耐心、冷漠、無趣、自私、自卑、扭曲、分裂、邪惡、厭世、嫉俗。對方可能對她有些許了解!

  正當思考之際,有一通電話打進來,是戈德溫打來的,岐山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

  陸知微接通電話,只聽對方焦急到口齒不清,但依舊能聽清楚對方說了什么?

  “陸,不好了,大岐山監(jiān)獄里的那個犯人越獄了!”

  陸知微愣在原地,手一抖,手里的筆記本“啪塔”一聲掉在地上。

  “你說什么?”陸知微似乎還沒緩過勁來,一瞬間像是失了重心的不倒翁,跌坐在床上。

  “今天中午,送飯的獄警進去后就沒出來,晚些時候有人進去就發(fā)現(xiàn),獄警死了,里面的人也不見了!”戈德溫焦急地說到,看著現(xiàn)場急的團團轉(zhuǎn)!

  陸知微失神地閉上眼,咽了咽口水,半天才緩過來,冷靜地說到,“封鎖現(xiàn)場,等待探員去檢查,讓檢查的探員將現(xiàn)場錄一份詳細的視頻發(fā)給我!”

  戈德溫連忙答應(yīng),在地下室拉起了警戒線!通知MJA的人趕來。

  之前還在才這個短信是誰發(fā)的,現(xiàn)在看來,很有可能就是玉風眠了!

  “玉風眠!”陸知微咬著這三個字,眸子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安生日子你不過,非要出來找死!”

  沒過多久,戈德溫就把視頻發(fā)過來了!現(xiàn)場一片混亂。特別是那個受害的獄警,飯菜灑在地上,他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右手被從手腕的地方被剁下來丟在一旁,大動脈的血噴的滿地都是!

  獄警尚不瞑目的目光看向的地方,有人用血寫了一個“V”。

  而原本關(guān)著玉風眠的牢房里,鐵鎖是被撬開的,原本在玉風眠脖子上的鐵鏈,也完好無損,就是人不見了。

  看樣子,這是一次有預(yù)謀的劫獄!至于兇手是怎么做到的?陸知微倒放視頻,看到那個“V”,這個可是玉風眠的專屬標記。

  玉風眠這是在跟她示威嗎?陸知微獰笑,不得不說,玉風眠她做到了,這一招當真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的。

  僅憑玉風眠一個人怎么可能越獄,一定有人在幫她,會是誰呢?

  陸知微扯著頭發(fā),將手機丟在一旁,癱倒在床上。漸漸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陸知微就好整以暇地準備抓捕計劃,車開到了郊區(qū)農(nóng)場,三個人,陸知微沒有找MJA的支援。

  這個農(nóng)場很大,光是養(yǎng)牛羊的地方,就是一大片草原,柵欄里養(yǎng)了雞。空氣里彌漫著鮮草味和動物的味道。

  裴厭先去詢問了農(nóng)場主,在他的農(nóng)場里最近是否有別人出現(xiàn)!

  農(nóng)場主說,這里是開放的農(nóng)家樂,經(jīng)常會有人來這里玩!只是今天他們來得太早了。

  陸知微看著旭日初升,喝退萬千星辰,云卷云舒,去留無意。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出去:我們到了,準備!

  對方發(fā)過來一個OK的手勢。

  烏游螣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當?shù)毓芾砭?,問戴瞿是否還在農(nóng)場!對方回答是的。沒辦法,一花一木皆眼線,關(guān)鍵這只有用MJA的專業(yè)儀器來才能讓這些不能說話的活物開口!

  “陸姐,戴瞿還在這里,需要請當?shù)毓芾砭謥韼兔幔俊睘跤挝焼柕?,她知道陸知微另有打算,但不知道她在謀劃著什么,那天晚上她去見的人是誰,隔得太遠太黑他也沒看見!

  “不需要!”陸知微搖了搖頭,人多了反而不好行動!

  突然看到一抹肥胖的身影,在暗處偷雞摸狗地觀察著他們。陸知微一眼就看見了他,裴厭也看見了。

  裴厭從雞圈背后繞過去,想要繞到戴瞿背后。

  “戴瞿!”陸知微當然知道裴厭想做什么,裝腔作勢地大喊了一聲,提醒戴瞿!

  戴瞿一驚,撒腿就狂奔,裴厭和烏游螣立馬追了出去。陸知微沒有動,看著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這才去開車。

  戴瞿盡量往城區(qū)跑,忽的一聲槍響,他小腿中了一槍,摔倒在地,捂著小腿回頭看,兩個人馬上就追過來了。

  危機時刻,突然有人狹著他的咯吱窩往一旁的小診所里拽。

  花癡癡笑的春風和煦,語氣里略帶些許責備,“受了傷還躺在路邊,不怕被車撞??!”

  緊接著,花癡癡就拿出醫(yī)藥盒,操刀準備為戴瞿取出子彈。

  戴瞿不敢出聲,知道看到門簾外裴厭和烏游螣跑過去,才放了心,看向花癡癡!

  花癡癡并不會用手術(shù)刀,更不會取什么子彈。但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允許她打退堂鼓了!但她既然出現(xiàn)在診所,不會處理傷口未免太說不過去了些。

  “喲!叔,你這是槍傷??!我這小診所處理不了,要不送你去醫(yī)院?”花癡癡臉上犯了難,心里把陸知微吐槽了千萬遍,真是的,好好的開槍干嘛?

  戴瞿扶著腿,戒備地上下打量著花癡癡,“華國人?”

  “可不是嘛,刻進骨子里的華國基因,叔也是華國人?”花癡癡表現(xiàn)得熱絡(luò),異國他鄉(xiāng)遇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容易讓人產(chǎn)生親切感。反正先套近乎準沒錯。

  戴瞿只是點了點頭,讓后看了看自己腿上的槍傷,鮮血已經(jīng)濡濕了褲腿,微微動一下,又有血流出來!

  “我不去醫(yī)院!”戴瞿搖了搖頭,索性拿過花癡癡手里的手術(shù)刀,在酒精燈上加熱,然后自己動手取子彈。

  血淋淋的看到花癡癡有些不適應(yīng),但她現(xiàn)在的工作是一個小診所里的護士,怕這個就顯得太不自然了,最后不得不強忍著心里的犯怵看完全程。

  等戴瞿把子彈取出來,花癡癡又用鑷子夾著棉花球,清洗傷口,涂了伏碘,再用紗布包起來!

  “你就不好奇我這槍傷是怎么來的嗎?”戴瞿依舊沒有放下戒心,又四處看了看這個診所,貌似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剛剛聽到了,那么大的槍聲,我又不聾!”花癡癡去藥柜上取了一些能止血和結(jié)痂的藥,又拿了一些紗布膠帶,裝在一個袋子里,還好提前惡補了一些應(yīng)急知識!

  “沒什么好奇的,叔一看就來澳大利亞沒多久,你不知道澳大利亞是可以持槍的嗎,而且墨爾本一帶黑惡勢力盤根錯節(jié)。電視劇里不是說了嗎,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所以,叔,我不問,你也別說!”

  “呵,是啊,沒來多久!”戴瞿一聲竊笑,看了看腿上包扎好的傷口,現(xiàn)在還有些發(fā)麻!

  “你這腿要不要住院幾天,記得把藥費結(jié)一下!”好在小診所也有床位,得多和戴瞿有一些相處的時間,才好獲得他的信任。

  “我沒有澳元,可以結(jié)人民幣嗎?”戴瞿問到,他害怕被MJA盯上,一直以來都沒敢去銀行兌換澳元。

  “也行,不過人民幣你得多結(jié)點,到時候我自己去換澳元。”花癡癡點了點頭,商人利益至上,當她表現(xiàn)出在乎利益的時候,對方才不容易對她起疑,而且重利的人,往往更能聊得來!

  裴厭和烏游螣追著追著,就被一輛車攔住了去路。陸知微搖下車窗,極度無語地看著追得氣喘吁吁的兩個人。

  “是四個輪子的車不好使了嗎?你們兩個干嘛要用兩條腿追呢!”陸知微幸災(zāi)樂禍到,一個二個真是蠢到可以。

  裴厭撫平胸口,喘勻一口氣,“剛剛那一槍,是你開的嗎?”

  陸知微沒有再說話,食指吊著槍扳機,回答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兩個人都無話可說,人家陸知微是最高執(zhí)行官,這是她的特權(quán),誰都無權(quán)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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