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神秘能力
易方可以接受資料中在此處所留出的空白,但令他無法接受的是,他明明知道在實際中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會像資料顯示出的這樣,如此空洞無物的。
這個情況跟“自省院”的狀況是如出一轍的,有著相似的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一處講的是幽密所在,指向的是物而非人。
而另一處說的是特別之人,指向的是人而非物。
若是將兩者比較分析一下,從其中所得的一定就會是,即便是再秘密的不為人所知的地方,也是由復(fù)雜的人創(chuàng)設(shè)而成的,這樣一個結(jié)論出來。
所以,才會有“物是人非而事事休”這種說法,去講述令人為之感慨的真知灼見了。
當然,歸根結(jié)底細論起來的話,還是要說到“以人為本”這個原則上去的。
在從資料中先后發(fā)現(xiàn)了有關(guān)“自省院”和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留下來令人生疑的記載空白之后,易方就將其列為了自己所要弄清楚其背后隱藏真相的事項。
只是,易方必須先要按照自己的既定計劃,來將自身的實力打造好,才能有精力去對心中存疑或是感興趣的事情,進行認真的探查與研究。
現(xiàn)在,當他從周德功的話語中,體會到周德功是知曉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情況時,是有些興奮的。
對于周德功知道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存在,易方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畢竟,以周德功這樣的一個身份,知曉有關(guān)“離?!?,乃至是這片海洋的掌故歷史,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可見,易方聽了周德功的話而為之興奮的關(guān)注點并不是在此處的。
那易方究竟是為何有此興奮的感覺呢?
原來,易方從周德功的話里,是感受到了一個非同尋常的情況,那就是周德功應(yīng)該是在“離?!敝幸姷竭^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并且和他們有過實質(zhì)性的接觸。
易方通過資料的記載,有了解到這被稱為“漁盜、漁匪和漁霸”的三類“海洋人”,是擁有著很強的行動能力的。
雖然,資料并沒有細說他們的行動能力具體是強在哪一個方面。
但易方憑自己對此情況的揣摩,認為能被資料做為專門的表現(xiàn)記述下來,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所擁有的能力,一定不會是表現(xiàn)普通的能力。
那循著這個思路去進行考慮,易方就可以做出自己的一個判斷了。
他心里的這個判斷就是,在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身上,所體現(xiàn)出來的很強的行動能力,肯定就是極具威脅的攻擊能力了。
當然,一個不可忽視的情況也就出現(xiàn)了。
這個極具威脅的攻擊能力,必定也是極具特點的,最起碼也是別具一格的。
而能讓易方有此判斷的依據(jù)就是,“離?!彼A魝鞒械馁Y料,對于敘事記述是異常嚴謹?shù)模槍@三類特殊的“海洋人”所擁有的行動能力,資料是給予了一個“很強”的評價與特別指出的。
若是沒有達到一定的足夠水平,或是可以施加自身影響的條件,資料是不會做如此的一種描述記載的。
在資料“無余字,實有用”的記述原則下,這是要引起足夠重視的一個情況。
有了這樣的一個可以幫助進行初步判斷的依據(jù),再去結(jié)合“離?!钡膶嶋H情況進行研究,就會發(fā)現(xiàn)資料對于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情況所進行的記述,與歸屬于六部分的“海洋人”的記述,是有著明顯區(qū)別的。
針對族群成員的情況,因其身份的不同,資料進行特別的記述處理,在不涉及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時,是不曾出現(xiàn)過的情況。
這樣的一種不同尋常的變化,自然也是讓易方疑惑不已,不得不去進行關(guān)注的地方。
在細細琢磨,卻依然是因為沒有實際的頭緒與線索,而百思不得其解的狀況中,易方只得是退而求其次的轉(zhuǎn)而去從比較常規(guī)的方面上,去進行一番推理分析了。
他所選取的方向,是從自身所能體察與掌握的經(jīng)歷中,找尋破解這個難題的思路。
這是易方能清楚的知道,幾乎是全部內(nèi)容的方向,也是他自信能有所收獲的深入研究的一個角度。
在這個提升自我身份等級和品銜的過程中,凡身份等級和品銜達到了“漁民”這個層次的“海洋人”,在繼續(xù)擁有保護自我人身安全能力的情況下,就會開始擁有可以對外部事物實施攻擊的能力了。
這個對外攻擊的能力,會隨著身份等級和品銜的提升,逐步的得到加強。
對于這六部分的“海洋人”的情況,資料中的記載與描述是做到了詳盡且完備的。
只是通過查閱資料,任何一個成年的“海洋人”都是可以從容的知曉,自己是位于族群的哪一個具體階層的。
當然,也是在這樣一目了然的情況下,每個“海洋人”也就知道自己是要做出怎樣的努力,才能夠獲得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些為之心動不已的資源,夢寐以求的優(yōu)勢了。
在如此公布所有相關(guān)六部分“海洋人”的身份等級和品銜內(nèi)容的同時,資料卻是對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極盡掩蓋真實情況之能事,充分做到了緘默不言,只字不提。
這就是很明顯的表明了,有關(guān)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情況,在資料中只有簡單的一筆帶過的介紹,不能形成內(nèi)容更進一步的文字記載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不能被記述下來的,就一定是非常特別的一種情況。
在這樣的情況下,易方當然是有著充分的依據(jù)去推定,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其具備的很強的行動能力,一定就是一種特殊的對外實施攻擊的能力。
這種攻擊能力,特殊到不能被詳細的記述在資料中,足見其是必須要予以保密的一種技能了。
自易方對這三類特殊的“海洋人”的個人能力,生成這樣的一個認定之后,雖然是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他不少的困惑,但他知道那個藏于他心中的最根本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一個有效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