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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你永遠不會是別人的替代品?!蔽乙詾樗形疫^去是繼續(xù)林研究員的工作,卻不曾想,他見我的第一句話,競是如此。
那時我便信了林研究員先前同我提到傅景琰的說詞——溫柔掩藏在冰封之下。
“我能先問一下遲舟的目標嗎?林研究員告訴我那些事情的時候,只說不知道這個。”當時聽到這個鄰家小朋友有野心的時候,我還滿是震驚,如今倒是釋然了,說起來,好久沒見了,變了也正常。
“你這個世界的傅景念。他的第二身份是作家帝封。”
沉默片刻,他終于有了回答,那是我沒有料到的方向。
但是在聽到帝封兩個字后,我忽然慶幸自己答應了林研究員的“代價”,也在后來知道了網(wǎng)上所說傅家流落在外的二少爺就是帝封。
剛上大三那年,我舍友發(fā)現(xiàn)了這個寶藏作者,那時他已經(jīng)有兩三本完結(jié)的小說了,雖然文筆略顯稚嫩,但我一直都很喜歡,如今算來,追他的書已經(jīng)有五年了。
“我能不能和帝封對接?”半晌我才壓下心頭的喜悅,像個追星的人一般,萬分期待見到喜歡的作者大大。
“可以,不過,你要去國外待一年左右,能接受嗎?”傅景琰答應的很爽快,末了的一句依舊溫柔,我想如果我是林研究員,我也會淪陷在他不對外的溫柔里。
“能,當然能,啥時候出發(fā)?”我答應的極快,在傅景琰眼里估計我是怕他反悔,輕笑了一聲,不得不說,他笑的樣子很帥,比平日里的冷漠好太多了。
超前時空的蘊啟正好有個對外交流的設計師名額,也恰好我的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學設計的,很快就辦好了一切手續(xù)。
我在國外的那一年,直接跨過了實習,不光要自主設計禮服之類,還要參加國外的一些時裝秀場,業(yè)余也要練一些格斗技巧,而且不能忘記同遲舟聯(lián)系,過的忙碌又充實。
傅景琰派我出來,就是給遲舟展示我沒有參與他們的合作,如此一來,后面我以他鄰家姐姐的身份混入,就容易多了。
我從國外回來的那天,就見傅景念傅二少爺過來告訴我帝封來了,他過來應該是大少爺?shù)囊馑?,可能是為了防止我認錯人。
簡單休息了四個小時,我直奔蕤傾樓蹭飯,不由感慨遲舟終于大氣一次,隨后我就見到了帝封,那個我心心念念,喜歡了六年的作者。
可能是見過二少爺?shù)脑颍覜]有太大的震驚,只是面對那張與二少爺相似又不同的帥氣面龐,忽然有些不真切的感覺。
我在國外業(yè)余練得東西有了用武之地——爬樓,我之前從沒有想到我只能選擇這種方式去給他遞線索。
那時一起興起在帝封耳邊說的話,競?cè)堑盟饧t的像滴血一般,像個純情少年,令我心情大好。
后來我打著喜歡上帝封的幌子明目張膽在遲舟面前帶走他,坐在離他不到五十厘米的左邊,忽然就開始分心,想要了解他更多一些。
在他抱怨不被當男人看的那一次,我想安慰他,可是我最終只是提了傅景琰,在這個時空的我,傾慕的只能是傅景琰。
可是那時我忽然有些難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心頭,起初我還只把帝封當作喜歡的作者,但在那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或許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jīng)不滿于只當?shù)鄯獾臅院蛯尤肆恕?p> 后來完成了任務,傅景琰送我回去,我原來世界的那個傅景琰也知曉這些,又成了我的老板,只是這次,我在他手下只有設計師一個身份,不用忙著干其他活了。
回來后,我還是放不下帝封,如今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找他就容易多了。
晨山那天見他,是我早有的預謀,如果沒有超前時空的那些事,或許在這個世界,我就不會同他產(chǎn)生交集,這是我不想面對的。
后來他開始追我,可是我總怕他喜歡的是超前時空的那個我,雖然是同一個人,但他不知道,更何況我也不想成為任何人的替代品。
直到他那天喝醉后說了同傅景琰一般的話,這些都不再是阻礙。
也就是那一晚,看見他想抱我卻又克制放下的雙臂,聽見他說他從不覺得我是別人的替代品,我萬般壓抑的喜歡在那一瞬間盛放。
我曾經(jīng)奢望站在他的身邊,如今倒是如愿以償。
或許我真的只是因為怕錯過他,所以才跨越時空去愛他。
〖宇宙空間重合理論-平衡點〗
純白的虛空,數(shù)十位實驗參與者都有見過,以此為基礎,第二次活體實驗直接與第一次同步進行。
第二次實驗中期,新的參與者之一成功打破屏障,只是在那之前,他從未去過純白的虛空。
歷經(jīng)多次驗證,可以確定純白虛空為兩個世界的平衡點,第二身份沒有被完全承認的參與者都可以見到,只不過見到的次數(shù)與第二身份被承認的程度有關。
[理論內(nèi)容為超前時空研究員臧克齊的筆記]
〖第一次活體實驗之記錄者〗
“你是鼎晟的少爺?”臧克齊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當時大一見傅家二少爺傅景念第一面時,為什么會這樣問。
“不是,厲董只是我母親的弟弟,與我無關?!蓖饷婧f八道的人太多了,這么傳無非是想看鼎晟內(nèi)亂,畢竟當年,他的母親就是他那舅舅逼死的。
臧克齊的父輩公司是研發(fā)手機一類電子產(chǎn)品的,臧家一開始就讓他走科研方向,只是沒有想到,臧家的這位公子哥最終放棄了家里的公司,跟了傅家的大少爺。
“你不報仇?”
“他這些年欠下的債太多了,自然有人去報。”
傅家二少爺當時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直到后來遲舟的出現(xiàn)。
臧克齊進蘊啟的時候,不止臧家,所有與他父母認識的人都很驚訝,那時他博士畢業(yè),從別人那知道遲舟同傅景琰合作時,就只提了一個要求——遲舟的所有動向,哪知隨后就被二少爺拉進了別墅底下的合作。
只是傅家兩位少爺?shù)暮献魈匾?,除了特別信任的人,其余的都是要簽“賣身契”的,掛名到蘊啟,工作是機密,待遇不低,就是辛苦,但臧克齊對這些無所謂。
也就是他加入蘊啟的第三個月,他愛慕已久的蘇小姐在海外嫁為人妻,那晚他罕見的叫二少爺一起喝酒,傅家兩位少爺這才知道了他進入蘊啟的原因——在他吐槽完所有之后。
“當年我媽算是下嫁,她那個弟弟真不是個東西,怕外公把鼎晟的大股份給我媽,直接趁我爸不在的時候上門逼迫,滿是不堪入耳的話,我媽那時候有心臟病,直接被氣到了醫(yī)院的ICU?!?p> “我爸呢,他慫啊,知道真相了也不敢去厲氏,就算外公偏向我媽,可那個時候是狗東西拿注意,我爸怕去找了,我家公司就得倒閉?!?p> “我這樣子應該是隨了我爸,都是不敢反抗的孬種,其實我一開始就不喜歡電子工程專業(yè),但是是我爸要求的,我忍了,學到博士了,不過這些都過去了?!?p> “關鍵是,我連我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追,你還記得蘇尹柒不?就是咱們大學英語系系花,我喜歡她這么多年,沒敢表白,如今人家結(jié)婚了,我倒擱這買醉?!?p> “你也覺得我慫吧?你到時候遇到喜歡的可別像我這樣?!?p> 這是傅二少爺大學畢業(yè)之后第一次見臧克齊說這么多話,果然是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