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著十幾個美人離開,來到天竺國的一個偏僻的小村落之后,文軒把眾美人留在了那里,還把收來的所有黃金留給了她們,并給她們留了保障措施。
之后文軒就離開了,沒太過去在意美人們依戀以及挽留的目光,畢竟他只是個過客。
下一站文軒準備離開天竺國,于是他便朝著天竺國的邊境進發(fā),打算從邊境乘坐傳送陣離開。
幾日之后,文軒來到了一座有通往鄰國傳送陣的邊境小鎮(zhèn),這小鎮(zhèn)是他根據(jù)地圖上的標注隨機選的,對于這里是什么情況他也不清楚,甚至這里的傳送陣是否還能用他都不知道。
進入了小鎮(zhèn)后才感覺到這里的不對勁,怎么說呢,就是這里與其說是小鎮(zhèn),不如說是死鎮(zhèn)。
鎮(zhèn)子里空蕩、寂靜,毫無生氣,周圍找不到一個人影,聽不到一絲蟲鳴。
“十面埋伏?”走進鎮(zhèn)子中央,文軒從壓抑的空氣中感受到了一絲肅殺,他嘆了口氣道,“本以為那些個禿驢沒可能找到我的,卻不料他們還是有些本事的,就不知道他們找到我用的是什么方法。”
早在進鎮(zhèn)的時候文軒就感覺到不對勁,他本是打算就此直接離開的,但是因為他對禿驢們尋人的方法產(chǎn)生了興趣,所以才決定往鎮(zhèn)子里走一走。
禿驢們的陣道造詣倒是不低,在廣明寺的時候文軒就發(fā)現(xiàn)了,那六個禿驢的合擊陣叫六合陣,那陣法是真的不錯,可惜他們沒領悟精髓。
現(xiàn)在整個鎮(zhèn)子已經(jīng)比他們布下了小五行絕生陣,憑文軒的陣道造詣,沒進鎮(zhèn)的時候就看出了的端倪,鎮(zhèn)子上的生命估計都葬生在了小五行絕生陣上,所以才空蕩蕩的。
六個元嬰期的禿驢因為死了一個,還要有一個留守,說是留守,其實廣明寺已經(jīng)被毀了,沒什么值得留守的,而留守的那個,不過是因為受到文軒的神識攻擊而重傷的人罷了。
剩下五個自然不可能在施展六合陣,于是便有了這小五行絕生陣。
文軒倒是不了解小五行絕生陣,但是在陽極峰待了二十年,他看過的陣法典籍不計其數(shù),他從典籍中研究過大五行絕生陣,小五行絕生陣就是從大五行絕生陣衍生出來的,所以他并不擔心破不了陣。
“要不是送那些美人離開花了幾日時間,這幫禿驢哪能趕在我到來之前布好陣法。”
文軒口中喃喃著,倒不是他后悔救走那些美人,而是在吐槽吞魔的那飛舟法器速度太慢,想他吞魔堂堂化神修士,弄的法器竟然沒有瞬移功能,瞧瞧人家王麻子,隨便得到了一把飛劍都有瞬移功能呢。
走到鎮(zhèn)子中央,看見那傳送陣已經(jīng)被破壞了,文軒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得浪費材料修補傳送陣,在廣明寺收刮的那些材料根本就不夠用,現(xiàn)在我還得倒貼,真是一群該死的禿驢!”
從儲物袋中取出了相應材料,文軒開始修復傳送陣,至于那五個禿驢,既然他們暫時沒打算現(xiàn)身,文軒也懶得去理會,不現(xiàn)身就算了,等他修復好傳送陣他會直接把自己傳送走,到時候看他們會是怎樣的感受。
在傳送陣修補到一半之時,小鎮(zhèn)內(nèi)突然起霧了,那霧氣可不一般,是由小五行絕生陣催發(fā)的,稱之為絕生之氣,一旦有生物觸碰到,就會被吞噬掉生氣,最終化作飛灰。
文軒自然知道是禿驢們催動陣法了,他依舊不太在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一拍儲物袋,五個木雕瞬間飛了出來,然后他將五個木雕分別擺在了傳送陣十步之外的五個角。
緊接著他雙手結印,只見那五個木雕的眉心分別顯現(xiàn)了五中顏色的光點,隨著五個光點越來越耀眼,五個木雕全都被所屬的光芒顏色籠罩在了其中。
而后每個木雕中竟然射出了幾條光線,那些光線先是將五個木雕所在位置連成了一個圓形,圓形宛若銘文烙印在了地上,而后圓形之內(nèi)的以五個木雕為角,連成了一個五角星。
同樣的五角星也烙印在了地上,與圓形融為了一體,形成了完整的陣紋。
之后地上的陣紋開始轉(zhuǎn)動了起來,沒有轟隆的轟鳴聲,開起來是那么的自然,文軒沒再多做些什么,他回過頭繼續(xù)修補傳送陣。
周圍他布置了逆五行顛倒陣,用來對付小五行絕生陣輕而易舉,他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只待絕生之氣被逆五行顛倒陣吸收掉,到時那五個禿驢自然會遭到陣法的反噬。
隨著小五行絕生陣催發(fā)的絕生之氣越來越多,逆五行顛倒陣吸收到了更多能量,所以運轉(zhuǎn)的速度也越來快,終于那五個禿驢感到了不對勁。
正在修補傳送陣我文軒卻是微微一笑,要是五個禿驢面對面來圍攻他,或許他還真拿他們沒辦法,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但是要以陣法對陣法,他可不怕,否則他怎么明知小鎮(zhèn)里有危險卻還要進來。
在逆五行顛倒陣源源不斷地吸收絕生之氣到了一定程度,五個禿驢中修為最弱的那個終于是頂不住了,他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這下可好了,他不噴血則罷,他這么一噴血,正催動陣眼的他突然一個失神,結果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緊接著其他四個禿驢也一個接著一個噴出了鮮血。
小五行絕生陣就這樣輕而易舉被破掉了,而這個時候,文軒也將傳送陣給修補好了。
文軒看了看五個禿驢,朝受反噬最重的那個走了過去,他之所以冒險進入小鎮(zhèn),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獲得禿驢們那尋人之法,此刻時機正好,過去抓一個來搜魂就行。
隨著文軒的腳步越來越近,那受反噬最重的禿驢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顯然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如此的,更何況他一個活了許多歲月的禿驢,他更怕死。
“老四,坐禪?!?p> 文軒覺得開口的應該是幾個禿驢中的老大,不過他沒興趣去了解幾人的關系,至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文軒卻也不清楚,只當是幾人最后的手段。
不過文軒卻沒有停下腳步,依舊慢慢靠近,在他看來,哪怕是禿驢們最后的手段,也沒什么可怕的,五人雖不算強弩之末,但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卻不適合過多動用體內(nèi)靈力的,否則估計會被反噬致死。
可當看到五個禿驢都盤坐下來,進行這同樣的動作之時,文軒卻突然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在那危機感讓他感受到了一股死亡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