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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書中大反派

第74章 魏公子判了!

我竟是書中大反派 圍城外的鐘 2467 2021-08-24 16:24:44

  如果說前段時間的柳魏之爭是一場風(fēng)暴,那么柳元山之死便如同十八級臺風(fēng)外加十級地震一樣震驚了整個朝野。

  茶樓酒館、勾欄瓦肆、書院學(xué)齋……乃至于田間地頭的農(nóng)戶都能一邊揮著鋤頭,一邊就此事高談闊論上幾句。

  有人說魏長天此舉是驚世駭俗之惡行,罵他目無王法,簡直就該立刻被當眾處以極刑。

  也有知情人士贊他“一怒為紅顏”,夸他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熱血好男兒。

  當然了,不管民間如何議論,終究也只能是議論而已。

  真正能決定魏長天命運的人,還是都站在那爾虞我詐的朝堂之上。

  ……

  “皇上!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若是就這樣放過,于法于理皆講不通!”

  “呵呵,要不是柳家先做了那綁架之事,魏公子又如何會做出此番過激之舉?”

  “放屁!綁架案尚未有定論!皇上!此事就是魏家的陰謀啊!”

  “……”

  關(guān)于“魏長天殺柳相”一案該如何處置,朝堂之上已經(jīng)爭了整整十天。

  一眾官臣的態(tài)度大致分為三類。

  第一類以柳派官員為主,認定此事完全是一次有預(yù)謀的謀殺,整個魏家都脫不了干系,必須要全部嚴懲不貸。

  第二類大部分都是中間派,那邊誰也不想得罪,主張依律辦事,一命償一命,把魏長天殺了拉倒。

  第三類是魏派,堅稱魏長天此舉是針對綁架事件的報復(fù),咬死柳家有錯在先,報復(fù)之事雖然不妥,但情有可原應(yīng)該輕判。

  三種聲音爭執(zhí)不下,但總體來看第二類的呼聲是最大的。

  并且寧永年其實也更傾向于第二種處理方法。

  魏家肯定要為此事付出代價,不過此時此刻魏家還手握懸鏡司,背后又有天羅教,現(xiàn)在還不到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否則魏家如果拼死反撲,那到時候才會是真正的大麻煩。

  至于柳家這邊……柳元山死了無疑讓柳家元氣大傷,但根基尚在,并不至于就此樹倒彌孫散,頂多也就是從三大家族首位淪落到末位而已。

  如此局面,再加上一個一直置身事外、坐山觀虎斗的許家……三大家族相互牽制的局面短時間內(nèi)還不能變。

  既然如此,那殺掉魏長天便是最合理的選擇。

  既算是給了柳家一個交代,又順應(yīng)了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同時也不至于將魏家逼的太緊。

  寧永年基本已經(jīng)拿定注意,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魏賢志要保下兒子的決心。

  九月十九,魏家“武閣”第三層的鐵門再次打開。

  不到一個時辰,寧永年便在書房見到了一位氣質(zhì)詭譎,充滿危險氣息的干癟老頭。

  ……

  “魏老!”

  面對這位曾備受先皇信任的前任玄鏡司指揮使,且已經(jīng)邁入二品境的魏家老祖時,寧永年倒也不算太驚訝。

  而老頭則更是淡定。

  他瞥了一眼站立在寧永年身后的老太監(jiān),然后才輕輕拱手道:

  “老臣魏兆海,見過皇上?!?p>  “魏前輩不必多禮,快快請坐?!?p>  寧永年笑呵呵的指了指身側(cè)的椅子,不過魏兆海卻是紋絲不動。

  “皇上,坐就不必了。我只有幾句話,說完就走。”

  “魏老此番來是為了您孫子吧?”寧永年問。

  “是。”

  魏兆海也不否認,點點頭道:“我這孫兒所做之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理應(yīng)是要掉腦袋的?!?p>  “不過魏家一脈單傳,長天又尚未生子,如果他死……”

  “皇上,別的事我可以不管,但老朽卻絕不能看著魏家就這樣絕后!”

  “這……”

  寧永年聽完后立刻面露苦色道:“魏老,你這不是讓我為難么?”

  “若你孫兒殺的是別人也就算了,但他殺的可是當朝宰相!”

  “柳家?guī)装倏谌恕⒊吧舷聨兹f萬人,都等著朕給他們一個交代,如果不殺……”

  “皇上!”

  魏兆海不想去聽這些廢話,直接打斷道:“魏家需要為此付出什么,你直說即可?!?p>  “……”

  說話被打斷,寧永年也不氣惱,思考片刻之后才緩緩試探道:“既然魏老執(zhí)意要保魏長天,那朕也不是不能留他一命……”

  “不過……懸鏡司近年來機構(gòu)臃腫,我覺得可以適當縮減一部分了?!?p>  “老朽懂了?!?p>  魏兆海要比寧永年爽快的多,聞言后也不墨跡,直接反問道:“皇上想要多少?”

  “不多,兩衛(wèi)而已?!?p>  “內(nèi)衛(wèi)和花翎衛(wèi)?”

  “是?!?p>  寧永年點點頭,坦誠道:“懸鏡司交出兩衛(wèi),我便可不殺魏長天?!?p>  魏兆海沉默半晌:“花翎衛(wèi)乃懸鏡司數(shù)百年來的根本所在,皇上能不能換一個?”

  “不能。”

  “……”

  ……

  五日后。

  懸鏡司,柳葉處。

  孔長貴看著再次準時出現(xiàn)的徐青婉,滿臉無奈。

  “徐總旗,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劫法場這種事不是過家家!”

  “我也并非貪生怕死之徒,如果魏大人真要我去劫法場救公子,我絕無二話!”

  “可是現(xiàn)在案子還沒出結(jié)果呢,我又怎么可能提前先答應(yīng)你這種事情?”

  “你快些回去吧,處里定有些別家的細作,這些話若是被旁人聽去,咱們兩人反倒有可能比公子早一步上刑場……”

  “……”

  大光頭如往日一樣苦口婆心的勸,徐青婉也如往日一樣倔強的就是不走。

  她已經(jīng)在孔長貴這里守了七八天了,每天早來晚歸的,比上值都準時。

  這實屬無奈之舉。

  自打魏長天被關(guān)進刑部天牢之后,徐青婉立刻就捧著自己攢下的全部銀子跑去魏府門口連守了三天。

  結(jié)果一個人也沒見到。

  魏賢志和秦彩珍正為了兒子的命上下奔波,疏通關(guān)系。

  陸靜瑤天天茶不思飯不想,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自閉。

  沒人搭理,小徐同志只好自己想辦法,思來想去便決定去劫法場。

  她再笨也知道這種事自己一個人做不來,而其他同僚除了周呈之外又各個猶猶豫豫的,于是她便開啟了天天在孔長貴這里“上班”的模式。

  其實徐青婉早就明白孔長貴的態(tài)度,但她卻還是日日都會來。

  因為只有這樣,她的心里才不會那么空落落的,才會覺得自己也做了點什么。

  即便毫無意義。

  “……徐總旗啊,你不要這么悲觀,公子他真不一定就會被判死……”

  另一邊,孔長貴還在喋喋不休,只不過他說的話自己都不太相信。

  根據(jù)這幾日的情報來看,魏長天大概率是要死的,頂多在行刑方法上有所區(qū)別。

  到底是“千刀萬剮”,還是“五馬分尸”,又或者……

  “來消息了??!”

  “魏公子判了!!判了?。?!”

  突然,一聲呼喊自窗外傳來,聲音里似乎還帶著些欣喜之意。

  徐青婉瞬間臉色一片煞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一樣癱軟在椅子上。

  而孔長貴則是臉一黑,下一秒竟然是直接破窗沖了出去。

  緊接著他的怒吼聲便透過窗戶上的大洞傳了進來。

  “魏公子判了,你很高興是吧?!!”

  “???孔大人,這、這確實是一件喜事??!”

  “你很好!那我就讓你更高興一點??!”

  “啊??!孔大人您要干什么??您誤會我了啊??!”

  “誤會?什么誤會?!”

  “魏公子他、他沒被判死??!”

  “什么?!到底是怎么判的?!”

  “咕嘟……”

  喊話之人咽了口唾沫,然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發(fā)配邊疆,三年不得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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