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
“三兒,怎么樣?人來了嗎?”王大人低聲問道。
王三少湊步上前低聲道:“已經(jīng)到了,就在仙華山。”
“你師父那邊是出什么問題了嗎?”
“和咱們一樣,根本查不出任何蹤跡?!?p> “唏。”王大人臉色大變,深吸了口氣接著道:“難道那位張朝用竟有如此手段?指揮得了江湖中人?”說著說著,臉色突然變得陰暗起來。
“師父說了,這人的手段通天,他可是聞所未聞,應(yīng)當是神仙一流在戲耍他。”
聽到這句話,王大人臉上浮現(xiàn)出冷笑之色,“看他潘吼創(chuàng)下這么大家業(yè),本以為是人中龍鳳,不過是一守戶犬而已?!?p> “父親大人何出此言?”王三少有些不解地問道。
“只是些許財貨而已,海沙幫一人未失,只要再次努力,何愁財貨不來,可現(xiàn)在卻寄托在高人戲耍之上?!?p> 王三少也恍然大悟,也直接明白了,“戲耍,那不就是之后還會回來的意思嗎?原來師父當時已經(jīng)快要失心瘋了?!?p> “明天少林高僧方品前來做法,你明天表現(xiàn)機靈點,我看看能不能讓你拜入少林,那我們王家可以說是高枕無憂了?!?p> “少林?嵩山少林寺?”王三少驚喜地道。
王大人看著急切地三子,也是面帶微笑,直接說道:“是,不過這位神僧可是一位高僧大德,你可不要把海沙幫學(xué)的浪蕩行徑給展現(xiàn)出來?!?p> “是,父親大人?!蓖跞僦苯討?yīng)諾,神色也肅然了幾分。
“晚上你大哥回來主持族務(wù),你以后要聽志兒的話,不得任性?!?p> 王三少大喜道:“大哥要回來了?中了?”
“秋闈亞魁?!蓖醮笕四樕系男σ庖哺‖F(xiàn)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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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寺。
“方品師兄,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否查出些許端倪?”
“毫無半點頭緒?!狈狡奉H有些垂喪道:“當年那人權(quán)勢滔天,甚至留下遺毒無數(shù),數(shù)人都曾見過他的尸體,不想仍然存活至今,委實可怖?!?p> “是啊,我也不曾想道,有人竟然在此地隱居了百多年,可敬可佩?!膘`佑禪師也是一臉的唏噓。
方品也是一臉的痛惜道:“可憐前輩高人,功德無量,仁厚無雙,卻遭人背叛,小人弄權(quán),縱然隱居至此,也只不過是落了個滿門滅絕?!?p> “師兄慎言?!膘`佑禪師連忙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狈狡纺盍司浞鹛?,臉色也變得平靜了起來,又一轉(zhuǎn)話頭道:“不知那位王家老太君所求何意?”
靈佑禪師也是默默思考了片刻,不得頭緒,也只能道:“并無半點消息,不過海沙幫的兩處密庫被盜,里面所有的東西都被清理干凈,但是卻并沒有查出任何痕跡。”
“竟有此事?天下何時出現(xiàn)這等大賊?蒼生從此多劫矣,阿彌陀佛。”方品有些擔(dān)憂地道,又示意了知府方向道:“不知道是不是那位—”
“我也無法判斷,觀其行為,因為剛處理了劉戰(zhàn),目前還在梳理這些乞丐,而且他府中并無江湖中人出入?!膘`佑禪師又是一轉(zhuǎn)話語道:“不過他家中那兩位遠親,能從丐幫的天女散花中逃脫,可以說是可怖?!?p> “遠親?怎么回事?師弟能否詳細敘說一二?!狈狡分饕遣榈牧硪患?,倒對杭州知府的事情了解有些少,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卻并未深入了解。
靈佑禪師細想了片刻道:“這二位遠親乃是父子二人,本來是一家三口,前來尋求知府庇護,但被海沙幫哄騙,甚至直接死在了丐幫的天女散花當中?!?p> 方品聽到丐幫,眉頭一皺,但又示意靈佑繼續(xù),這些消息他都知道。
“這兩人卻不知被何人所救,劉戰(zhàn)而后也被處理了。”靈佑禪師的面上露出不解之色,又接著說道:“隨后這兩人改頭換面悄悄地進了府衙,然后就四下打聽一位叫做關(guān)中大俠的的乞丐?!?p> “關(guān)中大俠?江湖上何時有了這么一號人物?”方品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有誰叫這么個稱號,又念頭一動,“難道是那人嗎?”
靈佑禪師看著方品指向黑木崖,也是直接說道:“如果那兩人都出現(xiàn),師兄必須現(xiàn)身法相,震懾群魔了。”
“可惜要便宜了王家?!狈狡纺樕嫌行┎桓?,他可是知道這王家的行事風(fēng)格的。
“邪魔橫行,師兄萬萬不可因小失大?!膘`佑禪師連忙告誡道。
“阿彌陀佛?!?p> ————————————
梅莊。
“哈哈哈哈。”東方不敗看到童柏熊地喃喃自語,也是笑了起來,兩個人,一個是日月神教教主,一個是風(fēng)雷堂長老,兩人江湖上都是跺跺腳都要震的江湖抖三抖的人,現(xiàn)在卻對一個囚徒的心理活動做出一些蠅營狗茍的判斷。
“哈哈哈哈。”童柏熊也是笑了起來,也明白了自己對任我行才情太過于懼怕,反而失了方寸。
“對了,江南四友那里沒有出現(xiàn)什么問題吧?”東方不敗又問道。
童柏熊想了想,答道:“目前來看并沒有,一切應(yīng)對有度?!?p> “童大哥,關(guān)中大俠到底是誰,你可查到了什么線索?”
童柏熊也是一臉愁色,低頭道:“屬下并無任何線索,還請教主責(zé)罰。”
“無妨,畢竟有些老家伙活太久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套了幾層皮。”東方不敗擺了擺手道。
“屬下有三個測斷,還請教主評定?!蓖匦芤膊皇鞘裁聪⒍紱]有,直接道。
“哦,說來聽聽?”他對童柏熊了解異常,深知他不會無的放矢,但是這番前后欲揚先抑,必然是毫無證據(jù)的臆斷,但是還是很感興趣地問道。
童柏熊整了整神色,直接道:“關(guān)中大俠,從名號上來講是關(guān)中之地,那么就可能是華山派,華山派近期已經(jīng)不再封山,說不定這位岳不群會為了他的身份問題,搞出個什么稱號出來,養(yǎng)他的聲威?!?p> “你是說他覺得君子劍這個稱號束縛了他,所以他才打算打破這稱號?”
“沒錯,而且這么一來,關(guān)中大俠還可能是其他人?!蓖匦芸吹綎|方不敗臉上的笑意,也不再說話。
五嶺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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