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商業(yè)街閑逛的牧野澤,一路上問了許多小販但是卻一件東西也沒有買,準確的說是他認為必要的東西幾天前已經(jīng)買過了,而如今只是想看看有沒有其他會給他帶來新奇感的東西。
當然牧野澤的內心其實還是希望能撿個漏,畢竟自己雖然對這個大陸了解不多,但是自己對于寶可夢的了解多啊,人總要有點僥幸心理,萬一撿到什么好東西一夜暴富呢。
“老板,這個墨鏡怎么賣啊?!?p> 牧野澤走進一個商攤,眼前的少女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紅棕色的長發(fā)高高束起,一個高馬尾的運動系少女
偏粉色的運動外套敞開著,里面穿著黑色的運動內衣,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的等待著新顧客的上門。
牧野澤走進后,翻看著這里的商品,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小飾品,和眼前的少女形象確實有些不符。
隨手拿起一個墨鏡給呱呱泡蛙戴上,大小剛好合適,而且戴上墨鏡的呱呱泡蛙反而不再是之前那樣呆萌呆萌的,顯得有些拽拽的。
而且戴著墨鏡的呱呱泡蛙,不知為何竟讓牧野澤的心中居然升起一種熟悉感,就好似這個場景自己曾經(jīng)見過。
但眾所周知人類是很容易產(chǎn)生這種錯覺的,因此牧野澤也只是一笑而過,并沒有當回事。
“這個五十,概不還價?!?p> 櫻井哀瞥一眼蹲在牧野澤肩頭的呱呱泡蛙。
一看就是初生期的小崽子,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充滿著好奇,戴上墨鏡之后更是東張西望。
櫻井哀心中想著,用手托著下巴將肘部搭在腿上,又仔細分析了一下戴著墨鏡的呱呱泡蛙。
一點都不適合這個墨鏡,和我家的蛙比起來差遠了。
櫻井哀心中忍不住的吐槽。
想當年自家的呱呱泡蛙戴上這個墨鏡之后那是誰都不愛,明顯的大哥風范,在群里更是吸引了一批粉絲。
當然這個誰也不愛的氣質是由內而外的,連自己也親近不得。
櫻井哀越看牧野澤的呱呱泡蛙越來氣,自家的呱頭蛙在自己面前也一直是個高冷男神,再看看別人家的蛙,黏在肩頭都下不去。
“你還買不買啊,不買別耽誤我做生意,去去去?!?p> 櫻井哀忍不住對著牧野澤發(fā)起了脾氣,不知為何總感覺眼前這人有種莫名的欠揍感,再加上這只乖巧的呱呱泡蛙,更欠揍了。
牧野澤看著戴著墨鏡的呱呱泡蛙,這樣子像極了小土包子,正在內心偷著樂的時候,忽然被老板娘這兇神惡煞的語氣沖的一愣。
這老板,今天姨媽來了?而且這鋪子還有生意,我這幾天來逛這么多次,如果沒記錯的話就她家的生意最為慘淡吧。
牧野澤心中暗暗想道,看著櫻井哀的眼神都帶著一些奇怪,將錢付過去之后,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這個攤主。
都進化成呱頭蛙了,還在青木鎮(zhèn)擺攤,真是不思進取的訓練家。
“老板,呱頭蛙的墨鏡能不能也給我來一副,以后進化說不定也要用,留個聯(lián)系方式,等到這孩子進化成了甲賀忍蛙我說不定還要來你這里在定制一套呢?!?p> 櫻井哀撇過頭一臉的不屑,但還是將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牧野澤。
“你是打算帶著呱呱泡蛙去參加這屆新人賽嗎?”
正當牧野澤準備離去的時候,櫻井哀忽然發(fā)話詢問道。
牧野澤回過頭來一臉茫然。
“我只是擔心這么小的呱呱泡蛙,如果你要是帶它去參加新人賽的話連海選賽都過不了的?!睓丫Х瓊€白眼看向牧野澤。
“但我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一個只為了變強而讓寶可夢受苦的人,就當我沒說吧?!?p> 櫻井哀一句接著一句,但牧野澤此時還沒從新人賽的消息之中反應過來。
“不是,新人賽今年要在青木鎮(zhèn)舉行嗎?”
牧野澤語氣有些許的急促。
“不然呢,今天早上剛下來的消息,你不會不知道吧?”櫻井哀面帶鄙夷的打量著牧野澤。
“這種消息不應該是每一個新人訓練家時時刻刻都在關注的事情嗎,這都過去半天了。”
牧野澤神情尷尬,右手不自覺的輕輕抓了抓后腦勺。
自己確實對于新人賽從未關注過,或者說一開始牧野澤就并不準備參與這場新人賽。
要不然牧野澤也不會挑選在最后一天去領養(yǎng)寶可夢了,至少也得提前個幾天,這樣也有更多的時間與自己的寶可夢磨合。
“看你這個樣子,你是真的不知道新人賽會在這里舉辦啊,你不會是那種對于榮華富貴不感興趣的吧,不會吧,不會吧。”
櫻井哀內心驚訝但表情卻是帶些諷刺,繼續(xù)翹著二郎腿打量著牧野澤,穿著運動鞋的小腳時不時的搖晃著。
黑原秋大陸的所有新人訓練家都會在四月初到五月末開始屬于自己的冒險,這也是由聯(lián)盟所規(guī)定的時間。
而在六月中旬,也就是大多數(shù)訓練家都已經(jīng)冒險一段時間,和自己的寶可夢度過磨合期之后,新人賽,就在這段時間開展。
新人賽,顧名思義是屬于新人訓練家的賽事,但作為全國性賽事,每年仍然有不少粉絲關注著這個賽事。
因為每年各個派系的新生都會在這里嶄露頭角,而每年全國各地的觀眾也會通過新人賽了解到今年又會有哪些后起之秀。
這是許多散人訓練家一戰(zhàn)成名的機會,也是許多派系訓練家證明自己的時機。
而新人賽每年舉辦的地點都不一樣,在官方具體的通知未下達之前,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準具體在什么地方辦。
今年恰好選擇在了青木鎮(zhèn),這對于牧野澤來說有些過于巧合了,他的本意對于這種賽事并不是很想?yún)⑴c。
“沒錯,我就是那種對于榮華富貴不感興趣的人,沒想到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牧野澤對于櫻井哀的話表示肯定,同時振振有詞的說道。
“如果我是一個對于榮華富貴感興趣的人,我怎么可能會將如此重要的金錢花在對實力提升沒有用處的地方呢?”
“切,鬼才信你?!?p> 櫻井哀只是翻個白眼,沒有理會牧野澤的胡言亂語。
她還真不相信這個人是那種不爭名不逐利的人,更像一個滿嘴跑火車的騙子。
“你這說謊成性的人,我覺得你還是先去公安局備個案比較好,說不定以后就成了什么傳銷組織的頭目了?!?p> 櫻井哀用手指卷起耳畔發(fā)梢,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目光卻時不時的落在牧野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