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治療!(2)
嚇得獨孤雁坐了一整子后,立即起來,收拾了現(xiàn)場,整理了自己的衣著,舔著嘴唇,拋著媚眼,對夜辰道:“姐姐下次有空再找你呀。”
“姐姐,我采了一點仙草,不要緊吧。”
獨孤雁一個箭步,迅速在夜辰嘴巴衣一頓亂啄,笑道:“哼,
獨孤雁高興的在前方走著,可她不知道,在她剛剛移動的那一瞬間,夜辰拿出一根藥草擋住嘴,速度快的獨孤雁看不見,獨孤雁以為自己的計謀的得逞了。
“獨孤雁,我先回去了,”走到轉彎處,夜辰對著獨孤雁說道。
“好吧”獨孤雁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根本不想夜辰回去,只想夜辰陪著自己,有時候覺得跟他待在一起,比玉天恒在一起還開心,有種很舒心的感覺。
獨孤雁搖了搖頭,自己不能背叛玉天恒,強壓著自己把那種念頭打消掉,自己可不是蕩婦,可是自己喜歡那種感覺。
獨孤雁看著夜辰離去的身影,心里有種愛而不得,忘而不舍情緒。
“你干嘛去呢?”
皇宮門口,雪清河已在此等候多時。
夜辰沒有回他的話,直接從他面前走過,回到了臥室,雙手張開躺在床上。
雪清河從后面跟了進來,一臉狐疑的看著夜辰,不饒人般的問著夜辰。
雪清河小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生氣的說道:“我鼻子上的刮痕是怎么回事?你就是這么當我的護衛(wèi)嗎?無緣無故玩失蹤?我的生命安全誰能保證?!?p> 還沒有等雪清河說完,夜辰一把拉起雪清河的手往外拽,‘哐’的一聲,雪清河被關到了門外。
一臉怒氣得雪清河瘋狂的敲著門,里面的人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夜辰原地打坐,以神力逼出剩余的蛇毒,由于在藥草園泰國于激動,蛇毒已經侵入身體的各處,如果不及時清理,自身難保,重新修煉。
夜辰嘴唇發(fā)黑,額頭瘋狂冒著冷汗,感覺渾身發(fā)冷,一層層冰霜瞬間凝聚著全屋,室內的溫度直接成負。
夜辰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什么蛇有這種威力,夜辰越想越害怕,因為證實了心中的猜想,沒想到低位世界出現(xiàn)天晶蝰蛇,這蛇劇毒無比,咬中之人,七日之內寒毒而亡,這寒毒就連三味真火都奈何不了。
夜辰自嘲的說道:“難道本君就要隕落于此嗎?不甘心?!?p> 運用全部神力,使用著時間輪回,修復著自己的身體,無數(shù)次的輪回,讓夜辰頭發(fā)由黑變白,由白變黑,瞬間夜辰一副衰老的樣子,人都站都站不穩(wěn)。
“難道僅限于此嗎?”
夜辰怒了,難道自己真的戰(zhàn)勝不了天道嗎?
夜辰怒吼著,身上神力也差不多耗盡了,看著自己無能的樣子,夜辰無能為力,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籠罩著皇宮空間神力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月老與愛神一臉驚訝望著夜辰。
愛神和月老瞬間很詫異,為什么空識神君會落得如此田地,神力也耗竭,模樣也衰老。
“空識神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月老搖了搖頭,他也想知道,如果空識神君隕落,他們兩個必死無疑。
愛神一臉嚴肅問道:“月老難道你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嗎?如果是這樣我們真的玩完了?!?p> 月老一臉思索著,自己活了幾千萬年,從未見過如此模樣,而且空識神君有神力護體,應該任何毒都對他無效,除非...
月老越想越覺得是真的,空識神君從內服的毒,神體就沒有用了,額頭瘋狂冒出汗珠,身上汗流浹背著,腦子里瘋狂想著這是一種什么毒。
“想到了沒有,”愛神大吼了一句。
夜辰直接調用外界的空間之力來修復自己身體,以空間鍛體,咬牙切齒著,一點一滴的過去著,外面又傳來敲門聲,雪清河見夜辰沒有理會自己,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對,不應該對夜辰亂發(fā)脾氣。
當來到夜辰門前的雪清河,突然覺得寒氣向自己襲來,門上結了寒霜,輕輕一敲門,門瞬間破碎。
只見夜辰身上結滿冰霜,頭發(fā)變白,眉毛結冰,雪清河非常擔心著夜辰,直接向他走去。
“危險,別過來,”夜辰狠狠地說道。
雪清河站在原地守護者夜辰,見到夜辰這副模樣,自己有著不懈的責任,如果不是自己讓他去挑戰(zhàn)馬紅俊,就不會這個樣子。
夜辰身旁出現(xiàn)無數(shù)道空間裂縫,把周圍的一切慢慢在吞噬,這片空間即將要崩塌了。
“快走”夜辰聲嘶力竭的喊道。
可雪清河非但沒有聽夜辰的話,反而慢慢走向夜辰,空間之刃猛然切割著雪清河的身體,全身是傷的雪清河走了過來。
“我搞不懂你?為什么要過來?!?p> 雪清河冷笑道:“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呢?”
“傻女人?”
雪清河傻傻站在原地,眸里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夜辰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女人的,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夜辰正想要說出口,這片空間崩塌了。
空間裂縫裂縫越來越大,猛然向夜辰他們襲來,一個瞬間,夜辰他們就被空間裂縫給吞噬了,周圍一片黑暗,周邊無邊無際的道路,夜辰他們一直走,仿佛有走不完的道路。
雪清河晃倒在地,雪清河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要拋棄了我嗎?是不是覺得我是累贅?!?p> 夜辰轉過身軀,見雪清河坐在地上,如果不是雪清河叫住了自己,可能雪清河就遺失在這空間裂縫里了,永無天日。
夜辰冷笑道:“是你自己要來的,這怪不了我?!?p> “行”雪清河自嘲的笑了起來,笑的心酸,譏笑道:“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