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勝武,你個畜牲,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眼見兒子被砍下了腦袋,林耀華即使雙腿斷了,也要爬到林勝武面前找他算賬。
這次不用喪邦和兔子出手,林勝武對著迎面爬來的林耀華就是一腳。
“林勝武,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過分了”進宗祠以來一直保持冷靜的林耀東終于動怒了。
“過分了,我過分嗎,我過分嗎”林勝武還不解氣,對著躺著地上的林耀華攔腰一斬。
“啊,啊”
掙扎了不到一分鐘,林耀華終于斷氣了;此時原本一片白的宗祠已經(jīng)濺滿了紅,見跟自己糾纏半生的堂弟如此落幕,林宗輝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東叔,現(xiàn)在是我做主,你說了不算”林勝武單手持刀,指著林耀東霸氣道。
見林耀東不說話,林勝武持刀朝林景文走去。
“勝武哥,勝武哥,不關(guān)我的事啊,村子里發(fā)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你不要殺我?。话?,爸,你幫我求求勝武哥,我是無辜的”如果說林景文以前最怕的人是他爸,那么現(xiàn)在一定是林勝武,這可是當(dāng)著他面連殺兩人的狠人啊。
“勝武,這事跟景文沒關(guān)系,你”林耀東話沒說完,大關(guān)刀已經(jīng)到了,塔寨一哥的脖子也沒比別人硬,熱血濺了林景文一臉。
“啊,林勝武你個混蛋,我跟你拼了”眼見老爹被削了腦袋,林景文終于激起了一腔熱血,朝林勝武沖了過來。
這回林勝武沒有甩刀,直接對著林景文的腦袋來了一槍,終于清凈了;慢慢的,聰明的智商也開始回歸高地,我特么到底干了什么?
因為怨念消除,林勝武終于清醒過來了。
“你動手吧”雖然林勝武殺紅了眼,但是生無所戀的林宗輝可不怕,慷慨赴死道。
“你走吧,阿蘭沒死,我過來的時候給蔡軍打電話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了吧”林勝武對林宗輝說道。
“真的,你沒對阿蘭動手”林宗輝激動道。
“信不信隨你”林勝武不屑跟他解釋。
“勝武,你還年輕,有大好年華,沒必要走絕路,小玲也不會想要你去陪她的”知道女兒沒事,林宗輝松了口氣,開始勸解林勝武。
“呵呵,你看今天這場面,我還走得了嗎”塔寨上空的直升機越來越多,這可不是中東那些戰(zhàn)亂地帶,泰國的治安相對來說還是好的。
“祠堂后面有一口枯井,下面有地道直通塔寨外面,這是林耀東給自己留的后路,所以只要你想還是可以走的。”林宗輝不想欠林勝武什么,把塔寨的退路告訴了他以后,一頭撞死在祠堂的石柱上。
得,這回更清凈了。
“老板,我抓到一只小老鼠”天養(yǎng)生提著一個被他打得半死的小年青進來了。
“哦,是他啊”沒錯,這位被提進來的正是本副本的顏值和勇氣擔(dān)當(dāng)—李飛。
是時候撤退了,智商回歸的林勝武可不想死在這里。
“好了,把他交了醫(yī)生,讓他盡量拖延時間,我們走吧”林勝武對天養(yǎng)生吩咐道。
林耀東的退路最終便宜了林勝武,當(dāng)他和浪人集團從地道的另一端出來的時候,醫(yī)生引爆了其他的炸彈和油罐車,熊熊烈火照亮了塔寨的夜空,也燒掉了所以罪孽;破冰破的太成功,直接把水都燒干了;李維民現(xiàn)在沒什么想法了,只希望剛才不聽指揮沖進去的李飛可以平安無事,至于自己,這處分是背定了。
馬云波終于解脫了,和憂國憂民的李維民不同,他多了一絲大仇得報的快意;打算明早祭拜好死去的老婆就去警局自首;多少個夜晚,他都沒睡過一個好覺,明天在看守所應(yīng)該能好好睡了吧。
理智光環(huán)加身的蔡永強看著火海中的塔寨感觸良多,這個毒瘤終于在他任上被解決了,以一種重來沒人想到過的方法。
林勝武帶著浪人集團在泰國東山市戒嚴前離開了,車輛駛離東山的那一刻系統(tǒng)界面顯示覆滅塔寨的任務(wù)完成了;200萬積分和一個技能卡包,一個被動技能;這是一次大豐收。
打開技能卡包,林勝武默念道。
一陣聚力后炸開,企鵝的老配方了,五張技能卡片出現(xiàn)在面前;三張永久性技能卡分別是:絕命毒師—老白的化學(xué)知識、無雙—李問的繪畫技巧、賭神—高進的賭術(shù);
兩張一次性技能卡:安全通道和替身卡
被動技能叫大佬光環(huán),是一個被動型群體技能;百分之十的概率觸發(fā)———絕對忠誠;讓手下(即使是名義上的)對自己死心塌地,絕不背叛;百分之五十的觸發(fā)——忠誠度提升,每次觸發(fā)提升忠誠度5點,滿值為100。(觸發(fā)距離50米,冷卻時間1小時)
看完這次塔寨之行的收獲,林勝武有喜悅,但更多的是后怕,我這是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兩天后,泰國警方的追查力度更大了,就在林勝武準備使用安全通道離開泰國去緬川的時候,醫(yī)生來電話了,他帶著斷后的人也逃出來了。
至于怎么逃出來的,離開塔寨走的也是那條地下通道;但是逃離東山市的時候,李飛起了很大的作用。
林勝武走之前跟醫(yī)生說了李飛跟李維民和趙嘉良之間的關(guān)系;如此人質(zhì)在手,醫(yī)生當(dāng)然要利用起來。
“李公子,來,跟你爹地打聲招呼”
這是道哥的經(jīng)典臺詞,醫(yī)生就拿來用下;他的不也經(jīng)常被人用嗎,互通有無,不過分。
可惜李鐵頭不是謝小萌,一點都不肯配合,幸好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可以拍小視頻;醫(yī)生就把李飛在自己手上,還活著的視頻發(fā)給了李維民。
泰國禁毒局局長從不和罪犯做交易。
一跟李維民通完電話,醫(yī)生就知道這條路走不通;接下來怎么辦呢?繼父不行找親爹唄。
“趙先生,我叫醫(yī)生,塔寨的事是我做的,現(xiàn)在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醫(yī)生很客氣的跟趙嘉良做自我介紹。
“是你啊,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好聊的”剛看完新聞,知道塔寨燒成了一片廢墟,趙嘉良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只有一陣空閑。
“這樣啊,那我手上這個叫李飛的警察你也不想要了吧;喪邦,把他做成水泥罐填海吧”
“等等,李飛在你手上?”趙嘉良急了,這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也是老婆給自己留下的最后禮物,自己可以死,但他不能出事。
混黑的好像都跟貨運公司有點關(guān)系,而且很容易搞到大掛車;
八輛大掛車分別沖擊四個高速路口,在所有警力都去高速公路支援的時候,醫(yī)生帶著他的團隊開著大奔從小路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