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傍晚的散步后,我們之間的聊天比以前似乎更為頻繁一些,舍友他們對我的事還是真上心,每次上英語課都要提前去搶中間第三排的位置,因為她總是坐在第二排,但是對于一點也不喜歡英語課的我來說無非是一種折磨。聽著老師在講臺上的聽不懂的英語演講,我在座位上偷偷玩手機(jī),反正也在她后面,順其自然的看著她在做什么。長腿這家伙還挺壞,在背后用筆敲敲她,等她回頭說是我叫她,嗨,這家伙,我支支吾吾也不解釋不清,好在她也沒追究。
經(jīng)過了好多節(jié)英語課以及好多天的聊天,我覺得是時候也差不多了,該攤牌了,成功與否就在與此了。那天我陪著大個去小診所看病,我適當(dāng)性的問了問她對我看法,(當(dāng)時手機(jī)聊天記錄以及沒有了)依稀記得她說了一大堆,基本大意是沒什么結(jié)果,我是個好人之類的。(這句話到現(xiàn)在確實是落實了,好不好人我不知道,不過后來沒啥結(jié)果是真的--)
或許每個人都有在自己青春時期追不上的人吧,遺憾何嘗不是另一種青春呢。而我通常對于傷心心情不好的時候基本就三個選擇,打球、喝酒和聽歌。但是醫(yī)生不讓我打球。我就躺在宿舍的床上喝著之前剩下的啤酒,可惜酒不夠就兩小罐,喝完便躺在床上抱著我的靠枕玩手機(jī),希望時間將這件事沖刷掉。把一切都交給時間吧,時間會解決一切,或許這就是我逃避一切的方式吧。好在下午頭和泉吃完飯,帶了他們剩下的幾瓶啤酒,也算適當(dāng)?shù)木徑饬宋耶?dāng)時內(nèi)心的落寞吧。
晚上吃完飯,去操場散散步,回到宿舍打開手機(jī),打開網(wǎng)易云,那時候好像還沒有網(wǎng)抑云這個說法,對于我來說音樂是藥,能緩解一切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