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回宿舍都能聽到斯文舍友向我們介紹他在傷病連(也就是我們軍訓隊伍的后面)有多輕松的事,但是不軍訓得有醫(yī)生證明以及假條。也許是受舍友洗腦的影響,就在接下來的一天中午,我發(fā)燒了外加拉肚子,再告訴學姐后,學姐說可以,你去校醫(yī)務室看看吧。于是我拿著杯子一步步走向醫(yī)務室。
到了醫(yī)務室,碰到幾個學姐問我“你哪個系的?”,“我計科的”。說完后我可以從她們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怪異的眼光,從那時起我覺得她們對計科好像有什么偏見。一個老醫(yī)生在詢問我病情后,讓我躺在醫(yī)務室的一張小床上,按我的肚子“這疼不疼?”“疼疼疼!”,“你是不是吃涼的辣的了?”,“我沒吃,就正常吃飯來著。”老醫(yī)生“你吃沒吃你自己知道?!庇谑俏覇】跓o言,拿著他開好的單子去拿藥,由于自己沒帶學生卡手機也沒帶,不能買藥,恰好后面來了一個女同學。
“我?guī)退栋伞彼f到,拿藥的醫(yī)生說“小伙子你不得給人買個冰淇淋,請人喝飲料,回去記得還給人家。”“那你加我個QQ微信吧回去轉(zhuǎn)給你”。就這樣我沒帶卡和手機成功拿到了藥,晃到了宿舍吃了藥躺下。打開手機同意了她的好友,備注“幫助我的人”,并多轉(zhuǎn)了一些錢給她表面這是請你吃冰淇淋的錢,隨后和她開始了聊天,我得知她是音樂學院的,是一個學鋼琴的。后來這段聊天好像一直持續(xù)到國慶假期后作罷。
吃完藥退了燒,只能穿著自己的衣服去晚上的迎新晚會,不得不說這次的陣仗真大,大屏幕,舞蹈歌曲應有盡有。就這樣不知不覺軍訓的日子已經(jīng)接近尾聲,感覺我們面對著學長學姐的加訓以及晚上的打掃衛(wèi)生都快堅持不下去了。好在這種風氣在我們之后一屆比一屆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