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們后來與兩人聊天才知道,夏語瞳和侯語詩竟然是親兄妹。年輕人有精力喜歡打鬧,兩人親密的舉動讓老人們誤會成情侶。
男孩叫夏語瞳,一身小塊均勻的肌肉,給人一種爆發(fā)力很強(qiáng)速度方面又不弱的感覺,而且對待老人搬搬抬抬的零活也有使不完的力氣。
女孩叫侯語詩,有著矮小瘦弱的小身材,雖然前不凸后也不翹,但就是有著屬于她自己的另一種美,這種文文靜靜知書達(dá)理的小女孩很容易得到老人們的疼愛。
身為兄妹關(guān)系的兩個人,一個姓夏,一個姓侯,無論誰第一感覺都不會認(rèn)為是親兄妹關(guān)系。
昨天一早還一片溫馨和睦的場景到了今早卻變成一片火海,當(dāng)然這邊火海是屬于侯語詩,點燃火海的卻是身為哥哥的夏語瞳。
在外人看來侯語詩的性格文文靜靜活像一個大家閨秀,但發(fā)起火來也是很恐怖的,至少天不怕地不怕的夏語瞳這么認(rèn)為。
“咔,撲通,嘩~啪~咣!”鄰居家的老人清晰的聽到熟悉的一連串聲音,笑著對小貓說“明天我們又有新鮮的水果吃咯?!?p> 小貓像聽懂了老人的話,喵了一聲,伸過頭貼在老人的褲腿上扭了扭。
老人聽到的一聲“咔”是侯語詩開門的聲音,那聲“撲通”是軟靠在門上夏語瞳倒地的聲音。
隨后的“嘩~”聲較長是侯語詩用她那小身板使勁拉著夏語瞳身體,衣服和地板摩擦打出來的聲音。
然后就是侯語詩松開夏語瞳手臂,他的手臂重重拍在地板上的聲音。
最后侯語詩狠狠的把門摔上發(fā)出了“咣”的一聲巨響。
侯語詩嘟著嘴氣鼓鼓看著喝的爛醉的哥哥,這樣的小表情任誰看到都會覺得超可愛。
別看夏語瞳平時穿著衣服看上去瘦瘦的,瘦弱矮小的侯語詩也做不到說抬就抬來回隨意擺楞。如果脫下衣服便會發(fā)現(xiàn)他一身的腱子肉,也就是大家所說的那種穿衣有型脫衣顯肉。
“雖然生氣,也不會不理對方。這樣的關(guān)系真的只是兄妹嗎?”又一次來到天臺的夢魘自然自語。
沒有得到阡幻容指令的他不能對夏語瞳和侯語詩怎么樣,但觀察一下二人的生活情況還是可以的。
這時夢魘就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笑瞇瞇看著對面樓的二人,那眼神就像在觀察獵物一樣。
“哥哥姓夏,妹妹姓侯?夏?侯?難道……”想到這里夢魘像全身觸電一般打了個激靈,發(fā)著綠色光芒的雙眼慢慢的失去了光澤,他消失在原來站過的角落。
夢魘不傻,他這次是跟著阡幻容從冥界來到新源星,遇到什么問題第一時間向阡幻容匯報由阡幻容做決定。如果事后出現(xiàn)了什么紕漏他也能把事情都推給阡幻容,輕易脫身保自己周全。
此時的侯語詩雙腿盤坐在地板上,單臂拄著臉蛋望著不省人事的夏語瞳。
“老娘成了你老媽子了,不是應(yīng)該哥哥照顧妹妹嗎?”侯語詩極為不滿的自語,這幅表情加動作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做。
自從兩人走出福利院以來,夏語瞳經(jīng)常夜不歸宿,每次都是喝的爛醉如泥才到家。
連侯語詩自己都不記得,這是第多少次像拖死豬把哥哥拉進(jìn)屋子。
她有時候真想煮一壺開水淋在哥哥身上,人家不都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嘛,她倒要看看哥哥現(xiàn)在是不是喝成死豬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侯語詩氣也沒那么大了。再怎么生氣眼前這只死豬也是自己的親哥哥,這個家都是由哥哥在撐著。
“還好今天是周末,要不看你怎么辦!”侯語詩伸了個懶腰起身。
既然不是第一次了,她也知道哥哥一定會睡到傍晚才會醒,這樣看著他也是無聊,還不如聽聽音樂看看自己喜歡的小說。
侯語詩身高156cm,在一所私立學(xué)校上大一,因為身材小巧同學(xué)平時都叫她小不點。
她在的這所私立學(xué)校從幼兒園到大學(xué)都有,是全國前幾名的學(xué)府。她從福利院出來以后,夏語瞳就把她送到了現(xiàn)在的私立學(xué)校直到大學(xué)。
她為了減輕哥哥的負(fù)擔(dān)一直沒有住校,一來學(xué)校寢室費用不低,二來她還有時間為哥哥做飯吃。
除了為哥哥做頓好吃的,看著哥哥狼吞虎咽的邊吃邊夸她手巧外,她想不出怎么樣補(bǔ)償哥哥這么多年對自己的照顧。
兩個人懂事起,福利院的院長就告訴他們是一起被送到哪里的親兄妹。女孩子都比男孩子懂事要早些,那時候的侯語詩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姓侯這個傻大個姓夏,怎么就是親兄妹了呢?
但夏語瞳傻傻的看著她良久后哈哈大笑的說道“原來我還有個妹妹?”
隨后又輕輕摸著侯語詩的頭認(rèn)真的說“以后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永遠(yuǎn)!”那一幕侯語詩怎么也忘不掉。
每每無聊的時候都會想起看上去有些傻傻的哥哥,那種認(rèn)真的表情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頑皮成性的小男孩身上。
這么多年無論什么時候她需要多少錢,第二天夏語瞳都能按時的交到她手中,然后摸摸她的頭說“只要有我在,吃穿絕對不是問題?!?p>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溫飽級別的承諾,可那時候的夏語瞳才19歲。
后來侯語詩對這個福利院給自己的哥哥感情上起了一些變化,可能是年紀(jì)越來越大女孩子身邊一直有個不記回報對自己的男孩子,一般多少都會有些想法。
在侯語詩再三要求下,兩個人去了一次醫(yī)院。這趟醫(yī)院不是因為誰生病,而是做DNA鑒定。
原本夏語瞳不愿意去,他認(rèn)為福利院的院長不會說謊。至于名字也不是院長起的,而是兩個人來到福利院身上穿的小衣服胸前繡著。
但侯語詩的想法沒那么單一,一個對自己這么好,一個如父親那樣的男孩。
她那時候心里已經(jīng)起了變化,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她便做出人生第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