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太累的緣故,對,一定是我太累了。”姜言自我安慰著頭頂?shù)穆窡魶]再亮起。
“得盡快把信交給瑤瑤化驗一下。”經(jīng)過剛才的變故姜言老是感覺背后涼颼颼的,說不出那里不對就是感覺渾身不舒服。
他感覺這封信有些古怪,哪有人接到做工精良的私人信件看都不看隨意丟掉?邊向停車位置走去邊掏出口袋里的電話。
“瑤瑤,是我,姜言?!逼岷诘囊雇?,寂靜的小路上,姜言越走越覺得身后發(fā)涼。只好硬著頭皮給張瑤打個電話,虛則向張瑤解釋下這么晚打電話給她的目的,實則是想聽到認(rèn)識人的聲音為自己壯膽。
他的步伐越走越快,掛斷張瑤的電話,低著頭雙手放在褲兜里。眼看他就要走到自己車前,迎面一位女子撞入懷中。
為了不讓女子跌倒,他的手下意識扶在女子腰間。入手的感覺此纖細(xì)而無骨,很久未碰過女人的他身體有些燥熱。
此時他的心中早被那封古怪的信占滿,哪還有閑工夫與懷中女子搭訕。正準(zhǔn)備扶穩(wěn)女子身體詢問情況,沒想到女子上身前輕貼在他胸前慢慢抬起頭看向他。
看清女子相貌的姜言感覺整個世界都定格了,他甚至忘記了呼吸。一頭烏黑秀發(fā)裹著的面孔,正是他曾朝思暮想在寂寞夜晚YY對象的主人。
白秀:姜言高中時期的女友,她算得上是姜言的初戀。如果說兒時的張瑤與姜言,那是一種異性相吸,兩小無猜的調(diào)調(diào)。那么高中時代的白秀可算是轟轟烈烈,此生不換的愛情故事。
姜言此時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懷中的白秀,生怕她又像多年前一樣不告而別。不管后來同學(xué)如何看待自己與她的事,姜言堅信她一定有什么隱情,兩人絕對不會是一夜情。
“小言?你怎么在這里?”白秀的問話差點(diǎn)把姜言氣休克“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這些年你都去那了?”
白秀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住了他的嘴唇。這么多年的等待,一切的千言萬語都化為深情一吻。
時間過了很久,要不是兩人呼吸上的問題姜言很想就這樣一直吻下去。這個讓自己日想夜想的女子,他未來的新娘又回來了嗎?
“走,我們不醉不歸!”多年后再次相遇,心愛的女人和自己說的第二句話既然是喝酒。
推開姜言身子的白秀,拉起他的手向小區(qū)外走去。坐上車為白秀系好安全帶,姜言還是感覺一切都很不真實,身旁的愛人,小路旁的熱吻,一切的一切都給他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我們?nèi)ツ??”姜言盯著副駕駛已有些醉意的白秀問,現(xiàn)在的他懷疑自己正在夢里。也許此刻自己正躺在那令人厭惡的垃圾箱旁,面帶笑容的熟睡著。
垃圾箱?對了,信!想到這里,姜言突然想起,自己還要把信件交給張瑤?,F(xiàn)在的情況對于他來說真的很難做出選擇,一邊是撲朔迷離的案件,一邊是美夢中風(fēng)韻猶存的初戀女友。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把額頭靠在方向盤上,姜言低著頭自言自語。
白秀伸出纖細(xì)玉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說“什么是虛幻?什么又是現(xiàn)實?也許現(xiàn)在的我們才是現(xiàn)實,而你多年以來的過往只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p> 白秀的一番話使姜言有些發(fā)愣“對啊,到底我身處哪里,現(xiàn)實又在哪里?我究竟在追尋著什么?”姜言已經(jīng)把信件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白秀的話就像附有魔力一般使他有些懷疑自己的人生。
雖然信封很可疑,雖然張瑤這時可能已經(jīng)趕到了鑒定科,但這一切都可以明天一早去做,現(xiàn)在的他只想牢牢抓住消失多年的女友。
這些年過去了,有的時候連他都說不清白秀到底那里使自己如此鬼迷心竅,為她如此著迷。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讓他疑惑的事情,他掏出本不屬于自己的手機(jī),這是一款小屏幕的智能手機(jī)。
白秀拖著安全帶把嘴唇貼在姜言的耳邊,安全帶被崩的筆直深埋在傲人兩峰之間。
“帶我去附近的一家酒吧,我們開個包廂慢慢聊。”白秀的唇瓣幾乎貼在姜言耳朵上,隨著唇瓣一次又一次的開合摩擦著他的耳朵。他癢的不止是耳朵,還有他那顆思念已久的心。
他被右耳滾滾熱浪弄的全身發(fā)麻,扭過頭的他剛好和白秀對視,那對被安全帶緊緊分割開的雙峰映入他的眼中。白秀本就緊身的上衣被安全帶這么一勒,姜言可以輕易的看到她內(nèi)衣紋路。
又免不了一陣瘋狂的熱吻,要不是張瑤主動推開,已經(jīng)有些失去理智的姜言隨時都會獸性大發(fā)。也不能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與自己失聯(lián)多年的女人再次相遇,難免控制不住心中的感情。
多年前白秀給他一半的愛情今天就要有個了解,姜言要與白秀說清楚,是再續(xù)前緣還是一刀兩斷。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想到了很多種與白秀重逢的樣子,就算今天白秀給他的答案是后者,他也不會怪白秀半分。
曾經(jīng)一起快樂過,一起瘋狂過,一起傷心過,到了今日再無情的結(jié)局都沒必要去怪罪對方。
一路無話。
姜言拉好手剎,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一間酒吧門前。
坐在包房中,姜言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啤酒。
“怎么了?不是說好要陪人家喝酒嗎?”看到姜言悶悶不樂的樣子白秀有些不滿。
“我們這么多年沒見,剛一見面就要喝酒嗎?”姜言有些弄不明白,眼前的白秀好像沒有對他解釋的想法。
白秀給他的感覺不像很多年沒見過,反倒是很熟悉的樣子。也許她是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吧?依然低頭發(fā)呆的姜言感覺臉上有熱氣吹來,扭過頭嘴唇正好親在白秀的臉蛋上。
“這就是除了喝酒以外,你想做的事情嗎?”白秀臉上故作嬌羞身子卻緊緊貼在姜言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