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吳長風與赫連雪返回了吳家。
“你好好休息,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化解楊大哥和四大家族的仇恨了?!眳情L風向著赫連雪道,神情有些憂慮。
只是,此時他望向赫連雪的眼神并無特殊感情,反而像一個多年好友。
“吳大哥,你……費心了。”赫連雪道。赫連雪看向吳長風的眼神,則是充滿著尊敬,就像看到一個值得敬重的人一般。
“我身為吳家家主,為五大家族著想,理所當然?!眳情L風臉色有些微疲憊,但臉上神情充滿堅定。
“好了,你快去休息吧,人都憔悴了?!眳情L風有些心疼道。
“嗯。”赫連雪應了一聲。
吳長風說罷,轉(zhuǎn)身離開,赫連雪看著吳長風遠去的背影,忽地想到楊安,心中思緒萬千。
楊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和吳大哥其實并不是真正的夫妻?赫連雪想道。
下一刻,赫連雪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和無聊,都這個時候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
她和吳長風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之所以嫁給吳長風,只是為了保命罷了。只是,提出用這個方法保她性命的,是吳長風。
當年,她給楊安通風報信,四大家族某些人雖然沒有她的證據(jù),但當時四大家族的老祖皆遭不測,城主府高手更是全滅?,F(xiàn)在的城主府,除了幾個傀儡外,其余都是四大家族中人,可謂極其凄慘。
也因如此,部分人生出了其他心思,想要奪權,而她就成了某些人用以發(fā)難的目標。而她的大哥,不僅沒有幫她,反而想利用她鏟除異己。
就在她絕望之際,吳長風出現(xiàn)了,為了救她,為了四大家族的安寧,也為了今日,他娶了她。
但是,她和吳長風不過是表面夫妻,甚至若論親密程度,她和吳長風還遠遠不及吳長風和他的侍女。
按理說,吳長風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她若是喜歡上吳長風,也挺正常。
但奇怪的是,她每次看到吳長風,都只是將其當成值得敬重的人,至于其余心思,竟是半點都沒。
赫連雪自認也不算深情之人,并非因為楊安而對吳長風一點想法都沒。畢竟,她和楊安當年,更像是親情和友情,其實并不算在談戀愛。
為此,她還一度以此為理由,懷疑起吳長風來。直到好幾年后,她才打消了這種荒誕的念頭。
還有楊大哥,這些年,到底是怎么過來的……
赫連雪一時之間,思緒萬千,雜念重生,心中憂慮反而減輕了幾分。
吳長風與赫連雪告別后,徑直走到吳家一處幽深小院,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而這急切之中,隱藏著絲絲欲望。
此時的吳長風,與所有人認知中的吳長風,都大相徑庭,此刻的吳長風,再無溫文爾雅,反而像一只猙獰且?guī)е鵁o盡渴求的野獸。
只是,沒人能看到此刻的吳長風。
這座小院外,套著另一個大院,是吳家一位極怪異的長老和他的兩位女弟子的住所,除了吳長風,任何人都不讓進。
因此,這座幽深小院,極其隱蔽,藏于一塊巨石之后,吳家上下,除了他和那位長老及他的兩位女弟子外,沒人知道。
吳長風走進幽深小院,似是聽到了女子嬉水之聲,又想到赫連雪那婀娜身段,不由心頭一熱,徑直沖進小院一處房間。
吳長風進入房間后,走到房間書架前,推開書架。書架背后,是一個入口。
吳長風一股腦鉆入入口,似有些迫不及待。
入口內(nèi),是一條甬道,甬道不長,只有十幾米,出口處燈火明亮,似有女子嬉笑之聲。
吳長風心頭火熱,直接沖過甬道。
“誰???”
“嘻嘻,少爺,你來了?”
“啊,少爺,你好壞!”
“別怕,師妹,師姐來幫你!”
……
浴池之內(nèi),吳長風赤身裸體,左右各抱著一衣著暴露的美人,臉上露出舒暢神情。
此時,吳長風正處在一處山洞內(nèi),山洞之中,香氣彌漫,各類物品,一應俱全,皆是珍品,盡顯奢靡。
山洞封閉,只有一條甬道,正對著浴池,通向外界。
吳家中人恐怕想不到,吳家內(nèi),有著這樣一個山洞密室。更想不到,平時溫文爾雅的家主,此刻左擁右抱,盡享魚水之歡。
“少爺,你今天是怎么了,這么猴急?”吳長風右手抱著的美女好奇道。
這美女容貌清純,令人心生親近。
“師妹,你還不了解少爺?肯定是被那小賤人撩撥了,才來找我們泄火的?!眳情L風左手邊的美人道,語氣帶著幾分哀怨。
這位美人則是嫵媚成熟,直欲勾起人的罪惡念頭。
聽到嫵媚美人哀怨之聲,吳長風心頭欲火攀升,雙手不由躁動起來。
美人在懷,吳長風心中卻再次閃過赫連雪身影,不由又是一陣火熱。
赫連雪,我遲早要得到你!到時……吳長風看著身邊兩位目光迷離的美人,嘻嘻直笑。
到時,就要你們幫忙了。
“少爺,你笑得真壞!”
“是嗎?”吳長風撲向嫵媚美人,嫵媚美人一聲驚呼。
隨著這聲驚呼,山洞內(nèi),春色旖旎。
嗯!?怎么感覺差點意思?不行,今夜得出去一趟,可不能折了我“三日一采,采完即折”的名頭。
五山城一座客棧之內(nèi)。
云烈正在房間之中打坐修行。
忽地,輕風吹過,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正是楊安。
“怎么樣?”云烈看向楊安,問道。
“沒事了?!睏畎膊辉付嗾f。
“我那瞎子球怎么樣,好用不?”雖是提問,但云烈分明是肯定的語氣。
瞎子球……什么鬼名字,楊安心中不由吐槽。
眼前這小子不愧是毒師,制作的,嗯,瞎子球,確實好用,就是名字委實太難聽了些。
“你那瞎子球,的確好用。就是,你能不能換個名字,太難聽了?!睏畎矡o奈道。
一個矢志報仇的人居然在意一件東西的名字???云烈有些驚異,隨后不由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什么樣的人起什么樣的名,瞎子球這名字,正體現(xiàn)了我的質(zhì)樸和真實。”云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道。
神特么的質(zhì)樸,沒文化就沒文化,真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要不,你給改個名?!币姉畎材抗庠幃?,云烈不由道。
“好,呃……呃,其實呢,瞎子球這名字挺好的,的確質(zhì)樸直觀,挺符合你的氣質(zhì),不用改,不用改。”楊安聽到這話,直接答應下來。只是,很快,他便尷尬了,最后打了個圓場。
水貨!
“這次來,我還是要你幫忙的。”與云烈侃了一會后,楊安很快調(diào)整心態(tài),嚴肅道。
赫連鷹說的話的確有道理,不先把幕后兇手找出來干掉,他死不瞑目。
“需要我做什么?”云烈倒是干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