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與那名叫劉松的內(nèi)官,還有六名皇城司一行一共八人,就這么離開了無錫地界,向著汴梁方向出發(fā)。
一路上劉松都同李鶴陪著話,怕李鶴路上走的無聊,小心的維護著一份還算融洽的氛圍。
李鶴但是早就看出來了,不過他不是那種故意疏遠人的性格,雖然不是太喜歡同別人交流。但是怎么說呢,能被外派出來喧旨的內(nèi)官沒有簡單的,每次遞話接話都十分到位,給人一種愜意的感覺,哪怕李鶴不是善談之人,這一路都沒少說。
一行人雖然是坐車與騎馬出行,與常人相比已經(jīng)是不慢了,但是李鶴還是不太滿意,便問劉松是否有去汴梁的時間要求?
那劉松還以為李鶴是路上玩心起來了,想慢慢的游歷過去,就說只要是一個月內(nèi)到了就好,卻不想李鶴是想快一些到,而不是準備再游玩一番。
當?shù)弥獣r間上無所謂之后,李鶴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以神御使天地間的炁,包裹住馬車與周圍的人馬,使用遁法奔著汴梁直線而去。
因為不是自己一個人出行,還附帶著周圍這些人一齊遁走,消耗大速度也慢很多,不過好歹還是前先趕到了亳州,這個速度可是讓這一行人大感敬佩,之前雖然聽無錫城眾人說李鶴如何如何神異,到底是沒有親眼看見過,這次親身體驗之后,說實在的就連那幾匹馬的腿都有些軟。
亳州也不虧是有名的藥城,李鶴一進入地界內(nèi)就看到了大片的藥田藥地,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縷淡淡的藥氣。
要是懂得采氣之人在此修行,當會事半功倍,有延年益壽之效用,不過可惜對于李鶴卻是沒什么大用了,就好像是平常的餐飲,已經(jīng)只是用來滿足口腹之欲了,而不再是生存的必需品。
食炁對于李鶴來說已經(jīng)可以說是能滿足他現(xiàn)階段一切所需了,而這也正是仙很少臨凡住世的原因,當然了只是現(xiàn)階段而言。
到了亳州了,李鶴一行也沒有閑著,那內(nèi)官劉松拿著圣旨找城里的官員報備去了,李鶴則是在城中游玩起來,拿幾名皇城司還想要隨李鶴一同出去,被李鶴制止幾人一想李鶴乃是仙人,必然無妨也就沒有堅持。
李鶴樂得自在,與眾人約好晚上在館驛相見后,就起身出門。
無論是祭祀陳傳老祖的陳傳廟還是祭祀華佗的華祖庵,李鶴都逛了一遍,尤其是那陳傳廟中,因為李鶴發(fā)現(xiàn)了一樁很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目前為止李鶴并沒有遇見過修煉有成之輩,要知道通過李鶴的觀察與實驗,當今世上是有著修行之法的,而且通過李鶴的實驗與身邊人的修行證實了修行是可以的,如此一來就顯得頗為奇怪,尤其是后來李鶴發(fā)現(xiàn)人們修行的內(nèi)功某種程度上是可以轉(zhuǎn)化為修行的,這就更奇怪了。
雖然世上流傳的神話傳說不少,但是就是沒有看見一樣,哪怕是相關(guān)的物品也好,都沒有,要知道才在不久前李鶴才實驗過,材料中是可以留存靈性的這一點。
為此李鶴就對于這個離自己最近的陳傳老祖的故居很感興趣,借此機會正好查看一番,是否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可惜依舊是什么都沒有,哪怕一樣有靈性的物品都沒有找到,這讓李鶴的疑惑更加加大了?
這也是李鶴決定來汴梁看看的原因,因為按照常理所說,應(yīng)該還有一位四大天師之一的薩天師在這個時期活躍,實在不行還可以找找神霄派創(chuàng)始人王文卿、林靈素及龍虎山虛靖天師張繼先等人,希望可以有些收獲。
倒是那華祖庵略有不同,那華佗像據(jù)說是三國時期留下來的,李鶴雖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靈性在里面,但是發(fā)現(xiàn)那塑像但是一個上好的意識容器,比李鶴自己做的那個傀儡好上幾十上百倍。
當然了具體情況李鶴就不太清楚了,出于對前輩先人的尊敬李鶴并沒有講自己的意識附著在上面進行實際實驗,僅僅是根據(jù)李鶴對于炁的感知與本身的感覺判定,當然雖然是憑借感覺,但是到了李鶴這等境界感覺往往比上手實驗還準的。
暗中觀察了一番庵中的布局擺設(shè),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特的地方,雕像也僅僅是普通的泥塑,根據(jù)李鶴的判定應(yīng)當是因為長期的禮拜或者別的什么原因造成的,雖然沒有實際的證據(jù)和資料,但是也給了李鶴一些啟示,準備以后有空就試試的。
亳州城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每樣小吃都嘗了一嘗,畢竟現(xiàn)在不同于后世,物流的發(fā)達與技術(shù)的開放,往往在一個大城市就可以吃飯全國有名的菜樣,現(xiàn)在則是一個地方的菜基本只能上一個地方才能吃到。
因為下次來這里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所以李鶴都盡可能的去嘗一嘗,滿足一下自己的喜好,反正這趟出來沒有什么太過要求休息的地方還是以放松游玩為主的。
晚間回到館驛,同幾人相聚,得知已經(jīng)同城中還原報備完通行無礙后,李鶴便是自己要去修行了,讓眾人不要打擾他。
之后也是按照咽法照常修行,畢竟要想長生,必須能夠經(jīng)受得住誘惑,又大毅力大智慧,每日間勤功不墜,方有一絲可能,雖然李鶴現(xiàn)在已近一只腳邁進了長生的門檻,但是誰又能知道在過門檻的時候會發(fā)生什么呢?
明天與意外究竟誰先到來,取決于今日所做的準備。李鶴也是以此長期鞭策自己。
畢竟行百里者半九十,已經(jīng)一只腳邁過了長生的門檻,要是在這個時候倒下了,李鶴怕是自己的不甘會促使自己成為惡鬼中的惡鬼,厲鬼中的厲鬼。
除了李鶴在修行,一行幾人都在休息,怎么說呢,經(jīng)歷了今天白天這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眾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失眠,越想白天的事越激動,越興奮越睡不著,但是還提醒自己明天要趕路,一定要休息好,卻越是想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如此一來眾人晚上折騰了一宿也沒有誰上幾個時辰的,最后困得不行,天邊都開始泛紅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