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下,大師,請問你教我們的就只有這日常的戰(zhàn)斗和鍛煉嗎?除此之外,未來會不會出現(xiàn)有其他的安排,我想要了解一下?!?p> 在戰(zhàn)斗之后的某個休閑時刻,朱竹清找上了大師,并邀請他來到另一邊別人聽不到的地方,進行相應的交流。
她現(xiàn)在對他的教學方式已經(jīng)深入了解,只是她不確定他的教學方式會不會有所變更,所以想在現(xiàn)在詢問清楚,以免出現(xiàn)誤會。
“確實,對于你們的培訓,在未來,我會有其他的安排,如果你想要問知道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那就是讓你們七個人去大斗魂場,進行實戰(zhàn)訓練?!?p> “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嗎?”
朱竹清挑了挑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怎么,你還想要其他階段的訓練嗎?”
玉小剛突然有些不明白朱竹清的意思了,根據(jù)他的理論,他們這個階段的魂師培育這兩個就是可以了,難道還有其他需要培育的東西嗎?
“大師,我知道了,我請求你能夠答應我關于實戰(zhàn)戰(zhàn)斗方面的一些請假,在請假的時候,我會選擇我自己自律修煉?!?p> 朱竹清平靜說著,腦海里不禁回想起趙紋的模樣,在這些天的修煉當中,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休閑時間里面想的最多的,是趙紋當初跟她說話的內(nèi)容和面貌。
在這其中,她想到了當初趙紋說過的一些話,那是關于人該怎么思考的話題。
他說,在現(xiàn)今大陸上,關于這個文化思考的事情,無論是哪個魂師都不會重視,魂師學院里面或者會存在有關于這個的課程,但也不見得會重視這種文化思考的教育。
在史萊克這種設施和老師都不全的學院里,他們的言傳身教也只不過會是老路子,不會讓你得到更多開闊性的思考,所以,找對興趣,找對老師,這很重要。
當時朱竹清看到趙紋好像很重視這個文化思考的樣子,就向他詢問了一下,這個文化思考到底有什么作用。
她清楚地記得,趙紋當時笑了一下,然后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是什么,她不是很記得,因為當時趙紋笑得很好看,忍不住沉迷了一下,然后那句話就過去了。
直到不久前,她才想起來他說的那句話。
“它可以讓你在思想上超拔于眾生,凌駕于眾人之上,徜徉在歷史長河當中,成為一個清醒的人?!?p> 現(xiàn)在朱竹清確定,外來的這個所謂大師不會教導這個文化課后,她就想要對平常的這些實戰(zhàn)課請幾天假,然后去趙紋那邊聽課。
“是我課程安排的不好嗎,還是說有什么地方我忽略了,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嗎,如果確實有這種情況,我會對課程進行一些調(diào)整和更改的?!?p> 聽到大師說這個,朱竹清想了想,最后還是開頭回答:“我只是覺得,我需要去學一學關于歷史的文化,也就是課程需要增加一個文化課,用來講述學習關于一些人物事跡和歷史的?!?p> 聽她說到這個,玉小剛一頭問號。
文化課?人物事跡和歷史?講這個東西有什么用嗎?能讓魂師變強嗎,完全沒有意義的東西,為什么要講???這是在浪費時間吧。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不過他面癱的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想了一會,他向朱竹清詢問。
“朱竹清,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
“因為某些人的事情,實在是惡心到我了,他們的想法我實在是理解不了,所以我希望好好的緩一下,理清一下我的思緒,順便學習一下,讓我的想法更加接近理性客觀。”
“因為我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而且大師你也沒有準備要教這些文化課,所以我只能去緩解一下我自己的心情了?!?p> 這時候,幾位高等級的教師紛紛開始偷聽兩人的談話,因為兩人已經(jīng)在一旁說了有一會時間了。
“你指的是?”
玉小剛臉色有些奇異,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我來到索托城后,他們發(fā)生的很多事情我都看到了,無理取鬧,無謂發(fā)怒,猥瑣心理,扭曲思想,欺負他人,可以說,我完全不清楚他們是怎么想的,都是以自我為中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p> 說著,她搖了搖頭。
玉小剛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才詢問,她所看到的事情是什么?
幾番推脫之后,最終她還是說了出來。
不敢惹事是庸才,說出先奸后殺再奸再殺,對她死纏爛打的戴沐白,大斗魂場上因無意傷了親近的人就想要殺死他人的小舞,盯著女生吃他造的香腸露出猥瑣面容展示心態(tài)的奧斯卡。
院長帶著一心放在勾欄和女人上面的馬紅俊去勾欄泄火,放任學生惹事還不給他人交代,以實力讓對方閉嘴的趙無極。
對著這些人,她又不能做什么,因為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大魂師,想用道理教育他們,都會被他們用實力來反教育。
再加上他們對于女子的偏見,也不會聽她這個女的,而且她也沒有什么權(quán)利和義務去指教他們,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免自己的思想被同化,她只能是選擇用幾天時間來不斷維持自己的想法觀念。
在朱竹清說完這些的時候,她的周圍是一片沉寂,玉小剛徹底的沉默了,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和發(fā)展都被她看在眼里,根本就沒法洗。
處在暗中的其他人也沉默了,他們都沒有想到,朱竹清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而且他們也沒有辦法反駁。
站在客觀角度看問題的朱竹清并沒有只是單純的只是敘述那些事情,而是結(jié)合了自己的想法,說出他們哪個地方不對,為什么會不對。
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不過在說完之后,朱竹清也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將自己心里的話對這個大師玉小剛?cè)慷純A訴出來,這實在是有些不像平常的她。
?。ù藭r,趙紋看著她身上波動的氣運搖頭不語)
“抱歉,不自覺就說了那么多,我說的有些過火了?!?p> “沒事,畢竟你說的也很有道理,后續(xù)我會考慮添加這個文化課的?!?p> 被教育的玉小剛面癱的臉上僵硬的扯出了一個笑容,如此回道。
于是在匆匆告別后,她也沒有理會玉小剛有沒有答應她的要求,就這樣離開了。
而玉小剛則是在這片荒地里面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