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透過樹的縫隙打在臉上,涼風(fēng)吹過樹蔭,帶來炎熱又清新的味道。一口冰西瓜,就能消散整個夏日的熱氣。溫柔的夏日晚風(fēng)會吹散許多的不愉快,在漫漫流螢的夏夜里,我們也可以觸摸到發(fā)光的星星。
“走啊,打球去??!”陳御東拍了拍李希西的肩說到。
“不行不行,太困了,再讓我睡一會吧。”李希西還趴在桌子上,迷糊的說。
“不行,李希西,你都答應(yīng)好我了,你說話不算數(shù)啊!”陳御東委屈地蹭了蹭李希西。
“嗯?你去哪打球?去籃球場嗎?”李希西一下就坐起來了。
“不然嘞?”陳御東無奈地攤攤手。
“太好了,有小哥哥,等下等下,我馬上去,我先整理整理。怎么樣怎么樣?可以嗎?頭發(fā)看起來亂不亂?”李希西興奮的不知所措。
“不是,能見到小哥哥,這么開心啊!”陳御東放下手中的籃球,咬牙切齒的走向李希西掐了一下她的小肉臉。
“嗯吶!就前幾天不是剛加入籃球隊一個帥哥嗎!聽說特別好看,我不也要去看看嘛!”李希西掙脫開陳御東的手,把臉拗過去。
“李!希!西!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信不信我去告訴叔叔你早戀!”陳御東得意得說。
李希西聽后立馬火了,一下就跳到了陳御東的身上,威脅道“陳御東,你要是敢告訴我爸,我就告訴你媽你喜歡服裝系的系花,賀雪柔!”
聽了這話,陳御東微紅的臉立馬了冷下來,“你聽誰說的?我怎么可能喜歡賀雪柔?”
李希西不看他,自己自顧自的收拾背包。
不一會陳御東又說“是陸顏說的,對吧!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是知道的,就他那個悶騷男!整天不干正事,你可不能信,聽到?jīng)]!”說完,又狠狠的揉了揉李希西的頭。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走不走啊?快點快點!”李希西笑著走出教室。
門外不是升升的熱浪,而是青春的氣息,多么美好??!
“小西!”李希西剛一出門,就聽到有人叫她。
“冉冉?你怎么有空來學(xué)校???”一看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好閨蜜林藝冉。
“害!公司那邊沒有事就來看看你?。 绷炙嚾诫S意的回答道。
林藝冉可是Q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才,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就自己出來創(chuàng)業(yè),自己的藝尚傳媒公司,培養(yǎng)出不少有實力的年輕演員。自己親自帶的第一批藝人,更是有兩位影后,一位影帝。多少人,拼了命也想進的公司的CEO。
可就是這樣的一位傳奇人物竟然是李希西的發(fā)小,和李希西,陳御東,墨稚,賀暖暖,陸顏他們六人一起長大的。
“呦!這不是林大老板嗎?”陸顏慢慢悠悠的走過來,陰陽怪氣的說到。
“陸顏!你是不是跟小西說,我喜歡賀雪柔了?”陳御東一腳踹倒陸顏。
“哎喲!大哥我錯了,人家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用我丑照威脅我,讓我散播謠言,你說我能怎么呢?而且你也知道我就是靠著這張臉,才在Q大有了一席之地的嗎,要是丑照流出,我就完了呀,嗚嗚嗚…”陸顏央求道。
“賀雪柔,我怎么覺得這名字怪熟悉的……啊!我想起來了,她不就是賀暖暖的姐姐嘛?!崩钕N飨肓讼胝f道。
“什么?!那個綠茶女是暖暖的姐姐?暖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而且就她還是服裝系的系花,一個個眼都瞎了吧,明明咱們暖暖長得更漂亮!”林藝冉為賀暖暖無奈。
“不過,幾位哥哥姐姐我倒是聽說一件事,你們想不想知道???”陸顏戲謔道。
“陸顏!有屁快放!”陳御東急道。
“好好好!我這就說,據(jù)可靠消息,賀雪柔根本就不是小暖暖的親姐姐,而且現(xiàn)在賀海銘的妻子是梅喜芬,不是他的原配,也不是小暖暖的親媽,而是賀雪柔的親媽。也就是說,梅喜芬是暖暖的繼母,賀雪柔是暖暖的繼姐?!标戭佉贿咍獠揭贿呎f
“可是賀雪柔比暖暖大呀,難道說……”陳御東想到了什么。
“bingo!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他爸爸太渣了?!标戭佇Φ?。
“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賀雪柔替暖暖和陸顏報仇?!绷炙嚾綒獠贿^。
“謝謝林大老板,報仇還能想到我,小的真是感恩戴德”陸顏對林藝冉做了個拱手禮。
“藝冉,你今年大三,都是大老板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李希西笑著對林藝冉說。
“嘿嘿,也就在你們身邊像個小孩子而已啦!”林藝冉挽著李希西的胳膊。
“行了行了,不說了!我們?nèi)ゴ蚯颍∷嚾胶镁脹]回來了,帶你去小賣部買點好吃的!”陳御東提議道。
“我雙手雙腳贊成!”陸顏說。
“嗯嗯,走吧走吧!”李希西拉著林藝冉就跑了。
……
……
“他們往籃球場去了,咱們要不要跟著過去?”墨稚的保鏢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蹦烧f。
墨稚自己推著輪椅,跟在他們后面,慢慢的跟著。
“小西,你看到阿稚了嗎,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林藝冉失落的說。
墨稚聽到林藝冉提到自己,嘴邊揚起了一道微笑。
“呃…冉冉,阿稚他,退學(xué)了?!崩钕N髌D難的開口。
“什么!退學(xué)?為什么?”林藝冉被嚇到了,滿臉震驚。
“不知道,但是他腿斷了,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了了?!标愑鶘|說著。
“什么時候的事?我要去看他!”林藝冉猛地回頭,正巧看到正跟著他們的墨稚。
墨稚和林藝冉的眼神對上,感覺一切都變慢了。
不一會林藝冉的眼神往下看,看到了墨稚的腿,顫顫巍巍的說“阿稚,疼不疼?”
“不疼的,冉冉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蹦赏浦喴紊锨埃瑸榱炙嚾讲亮搜蹨I。
“阿稚你來了,我以為你來不了了?!标愑鶘|走上前。
“她今天回來,我怎么能不來呢?好了,冉冉不哭了。”墨稚把林藝冉摟在懷里。林藝冉用拳頭打墨稚,“你怎么回事?。∥也抛叨嗑镁桶淹雀愠蛇@樣,你這樣我怎么放心??!”墨稚閉上眼任由林藝冉打著自己,暗暗的說:“那你別走了好不好???”聲音很輕像是試探,又像是怕把她弄疼。
“阿稚,這是我的夢想,如果你和夢想中我只能選一個,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夢想的?!绷炙嚾酵崎_墨稚,退到李希西身旁,那一刻他們之間仿佛有一條巨大的鴻溝?!傲炙嚾侥憔头且莆沂前?!”墨稚眼底的溫柔,現(xiàn)在只剩兇狠。“墨稚,那你就非要逼姐姐嗎?”一道女聲在墨稚的身后響起,眾人回頭一看,竟是墨稚的姐姐,墨杋?!敖憬?,你怎么來了,你不該來的!”墨稚喊道。
“阿稚,我們回家好不好,跟姐姐回家,好嗎?”墨杋蹲下來握住墨稚的手,輕聲說。一分鐘之后墨稚答道,“回家,嗯好,墨稚跟姐姐回家。”墨稚的聲音變了,變成了一種小孩。
“姐姐,墨稚他怎么了?”林藝冉滿臉震驚的問道?!八嚾侥闶莻€好孩子,阿稚因為你變成這樣,他已經(jīng)接受了一年多的心理咨詢了,還是沒什么用。我們只能辦理他退學(xué)了?!蹦珫i搖搖頭,無奈道?!昂煤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是腿斷了,又是心理疾病,好好的一個人,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林藝冉情緒激動了。
墨杋未做停留,便推著墨稚走了。
“藝冉!”他們背后突然有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