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說著,咖啡壺的蓋子突然掉下。一大股濃/液從壺中嘩啦啦的流了下去。
孟筠聽到孩子掉在桌上的聲音,她腳抬起,勾住桌腿,身子往后面倒下去。
即使是這樣還是沒能躲得過去,咖啡流速快,還是有一滴滴到了孟筠的褲子。
孟筠穿的是深色系的,一點(diǎn)咖啡漬并不會明顯,頂多就是,剛開始會粘,味道有些大罷了。
女孩急忙的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往孟筠的大腿上伸去。
連聲道歉。
盡管孟筠說沒事,但女孩還是在道歉個不停。
孟筠見女孩手伸過來,她立即站了起來,一手拿過女孩手里的紙巾,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不用,我自己來。”
聲音里沒有責(zé)怪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男子徒然看向女孩那里去,眼神并沒什么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親和,容易近人,但不知為何,女孩就是被嚇得哆嗦。
男子并沒說一句話,可女孩就像是見到惡魔一般,嚇個不停。
男子將視線收回,滿懷歉意地說道:“抱歉,小丫頭礙手礙腳的,褲子都臟了,這樣,你隨我過來,我找條新的給你。”
這點(diǎn)污漬孟筠并不以為意,去個洗手間用水洗洗,然后用吹風(fēng)機(jī)吹吹就能解決,
孟筠不說話,男子猜想到孟筠會有所顧慮,于是,他循循善誘地說道:“你放心,這里有新的衣服褲子,這些不用擔(dān)心。你盡可放心的穿?!?p> 孟筠再次的拒絕了,后面又問了洗手間方向。
越是美人越是危險,心機(jī)也很重!男子就是如此。
孟筠走后,男子溫和的笑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斂了起來,女孩看向男子,像是在等著大人表揚(yáng)小孩似的眼神在看。
女孩問:“巴爺,我演得沒有破綻吧?”
男子緩緩開口,說道:“拙劣?!?p> 女孩神色失望,耷拉著眼。
孟筠往洗手間的方向過去,走到半路,一名容貌不錯的男子忽然出現(xiàn),他搖曳生姿,步步生蓮地往孟筠那里走了過去,說道:“你就是洐爺?shù)男聦???p> 孟筠聽得云里霧里。
男子又繼續(xù)說道:“看你這樣子想必是被阿巴阿巴那小子給欺負(fù)了。他這人就這樣,占有欲強(qiáng),還死變態(tài)。難怪衍爺沒看上?!?p> 聲音很魅,和他的外表倒是符合。
說著,男子伸出手,鄭重地說道:“你好,我是衍爺男寵里最受她歡愛的阿至。歡迎你加入。”
孟筠茅塞頓開,一下子就知道他說的是什么鬼了。
蓮花頭像的網(wǎng)友她養(yǎng)………男寵,而且,她的男寵以為自己是即將加入他們隊伍中的………一員。
所有的都事?lián)荛_云霧,清晰了不少。
等等等………
難道剛才在外面,帶路的那位大哥所要說的就是這事?
難怪巴爺他會針對自己,明明才第一次見面,他怎么就………突然心生恨意了,擱這是吃醋了。
孟筠沒說什么,而是掠過了他,往他身后過去了。
進(jìn)了洗手間,阿至倚在門邊,又說:“唉,這都幾個了,阿巴還是學(xué)不會心放寬。你別在意?。∷@人就是這樣,暗里吃醋,暗里爭的,不過,你也放心,衍爺是不會看上他的。你說,他這么做到底是圖什么,就不怕以后你會報復(fù)?”
孟筠內(nèi)心只想呵呵噠了。
不過,聽阿至這么一說,阿巴并不是男寵中的一員,只是蓮花頭像身邊的紅人罷了。
就比如皇帝身邊的公公。
但阿巴好像對她感情很深??!
孟筠要弄褲子,眼前門口有人,她不緊不慢的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
孟筠將門關(guān)了之后,阿至仍舊站在門口喋喋不休著。
孟筠清洗過后,她走了出來,男子又道:“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發(fā)展到哪步了?全壘打過了沒?”
孟筠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說道:“我是她客人,不是她新寵。”
孟筠是這么說的,但是阿至并沒有相信,依舊是相信著孟筠會是加入其中的一員。
他說:“先別急著否定啊!衍爺魅力那么大,你遲早會迷戀上,遲早會變成我的姐妹?!?p> 姐妹你個大頭鬼!
孟筠有禮地說道:“已有男友,不搞劈腿?!?p> 說完,孟筠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不見。
只留下阿至在走廊上凌亂。
男朋友?!
原來………他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開始拉了拉自己的領(lǐng)口,做著保護(hù)自己的姿態(tài)。
走到大廳,蓮花頭像女士終于出現(xiàn)了。
再不出現(xiàn),真的不知道還要碰到什么類型的男寵了。
這真真真的是場宮斗片!
“黃泉?!”女人喊道。